第22節(1 / 2)

有了,你想要的屍兵器,我的青姐。」水色緩緩道,他伸出手,觸碰虹蟲陶瓷似蒼白的臉頰。

虹蟲的部下立刻就要出手,但少年冷冷的一抬腕,他們又同石像般不動了。

為什麽這麽溫暖?

這不可能啊、水色照理應該要被那東西給反噬的支離破碎才對、到底為什麽……那手、那身體、連一絲毒藥似的苦痛也沒有?

「這代表之前的消耗戰,一切都是白費心機,故意送些死棋來,隻是要將我的精神與體力降到最低點,再由你們來進行分離吧?」水色望著虹蟲少年因為恨意而變的歪曲的麵容,「要知道,我是會故意跟花禦堂家作對的反逆者,沒道理給你你稱心如意吧?」

「分離了你就會死!我才不相信,反正把你抓下來拆解,馬上就能明白了吧!」虹蟲撕裂笑容,手指微顫,身後花禦堂家精兵便往前衝,準備一舉將水色擄獲。

水色才挾出圓月輪,地麵猛然一陣劇烈晃動,使的對方的攻擊緩了一刻,至少也有黑豹戰車大小的龐然大物衝出土表,頓著八隻長腳,猙獰無比地出現在水色身邊。

「土、土蜘蛛!」精兵群中有人大叫。

「讓開讓開,國家公務員來了!」站立在土蜘蛛背上纖長的身影,掏出印上金字的手冊。

「這時候說警察比較好吧?」一起站在土蜘蛛背上,兩三隻比拳頭還要大的黑黃環節蜂嗡嗡繞在身邊的貴公子笑道。

「怎麽樣都行啊,敢在大爺我眼皮底下動手,就算被殺也要心存感激。」聽這種囂張至極的口氣,就知道是零課課長槙堂蒼士。

「區區土地妖,拿來獻寶我可不放在眼裏。」虹蟲沈下臉,「久仰大名了,槙堂。看你背地裏對我們花禦堂家做了不少手腳啊,不過我可告訴你,在你手上栽的那些人,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別因此而得意了。」

「無關痛癢還值得你拿出來說嗎?我看是被咬幾口痛了才吠吧?」槙堂居高臨下的笑道。

「動手,把那土妖的腳一隻隻給砍了。」虹蟲這回明確的做出指令。

「慢著!」

金屬杖擊地的當當聲。

頭戴圓笠,一副行腳裝扮的僧人,左手杖、右手則扣著一本藥師如來經,「我乃天空寺的出家眾,法號朝能。素聞花禦堂家蠻橫,豈料竟到如此地步,要動手便來,但休想天空寺不管、藥師如來在上,比睿山天台本宗也不會不管。」

「朝、朝能先生……」水色微微側頭,心中翻騰起一陣無以名狀的感動。

「隻是多了個和尚,我花禦堂何懼焉,比睿山那裏已經不管事很久了,你不知道嗎?」虹蟲眯起眼。

「隻多了個和尚嗎?那麽再加個家庭主婦怎麽樣?」一陣嬌滴滴的女聲冒出,上白下紅的純正巫女裝扮,烏黑長發用淨帶在腦後係著,一名美貌少婦手握禦幣,直直指著虹蟲,「我乃龍王神社主事,琉璃寺桂花!很不巧,小弟弟你要動的人剛好是我女兒最喜歡的班導,可別怪我這麽做母親的偏心!」

虹蟲正待回話,這時遠處又來了一男一女兩人。男人一頭燦爛金發,皮膚白晰,非東方長相,身穿神父立領黑色衣袍,肩上披掛白巾,單手握著十字架念珠。女人一頭齊眉留海,除了臉蛋與手外,其他部分都包在深藍連身長裙下,同樣頸上掛著十字架念珠,但手上卻拿著一把大型銀色M4A1突擊步槍。

「把你的罪交給神吧。」金發男人微笑,「我是恩典堂的神父克萊斯勒。」

「我是恩典堂的修女寶生冬姬。」女人用拇指比出一個切斷脖子的手勢,「天國近了。」

「水色先生是町上的一份子,為什麽我們會站出來,相信您也很清楚。」克萊斯勒和氣地對虹蟲微笑,「教廷騎士的宗旨是,遇惡必除。」

「聖白騎士團的……克萊斯勒、還有聖女部隊的冬姬……」虹蟲退了步咬牙念道。本來是料定教廷不會讓他們動手的,莫非是私自行動嗎?

可惡、事情變的棘手了!

「為什麽……」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