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個好東西,能夠有效的促進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說話都會隨意很多,所以很多生意人都喜歡在酒桌上談生意,不是因為辦公室不能談,而是大家都喜歡這個氛圍,總覺得都一起喝過酒了,你肯定不能坑我是不是,但是不能喝多,因為很多人一喝多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什麼話都敢說。
就算沒有喝多,隻要喝上一點,膽子都會大上許多,就像此時的劉大腦袋一樣。
明明沒有喝多少,但是那張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兩個眼珠子瞪的老大,說著說著買這個歌話題就扯到了一邊。
“小栗子啊,哥跟你講,今天下午哥不是故意沒聽村長那個老貨說話的,實在是那李寡婦的屁股太誘人了,隻要是個男人,瞟上一眼完全就挪不開了,哪裏還有閑心去聽村長講的那雜七雜八的啊。”
“怎麼?哥你還惦記著李寡婦呢?”
“那可不是嗎,一說起這個老子就來氣,那李寡婦說什麼克死自己老公丈母娘,我TM還克死自己爹媽老漢兒,這TM不是說明我兩是天生一對兒嗎,可是她就是不願意接受我,說什麼自己克夫命,怕害死我,我可去TM的吧,老子命硬不怕。”
一說起李寡婦,劉勇就表現的有些狂躁。
其實說起來,劉勇也追求了李寡婦有些年頭了,最開始李寡婦嫁到甜水村的時候,陳栗還去吃了喜酒的。
那會兒陳栗剛剛大三畢業,娶她的是同村一個姓曹的男人,那男人一家子挺苦的,大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被他的老母親一把拉扯大,母子兩個相依為命,也挺不容易。
好不容易等到兒子結婚,老太太高高興興的把新媳婦兒迎進家門。
可惜命不好,剛剛新婚沒一個月,蜜月期都還沒過,那家的新郎就準備外出打工了,老太太原本想等一段時間再讓兒子出去,可惜家裏條件確實不太好,而且兒子剛剛結婚,正是朝氣鵬發的時候,老太太也就讓他出去了。
可惜啊,新郎這一去就沒再回來,據說是在外地的一個工地上出事了,沒能搶救過來。
老太太一聽這個消息,感覺就跟天塌了一樣,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不過在兒子的骨灰麵前,老太太終於是繃不住了,直接就暈了過去,被村裏人按了好久的人中才醒了過來。
好在工地老板是個有良心的人,在賠了老太太家60萬之後,看到小夥子家裏這個情況,心裏也有些不忍心,怕老太太有什麼隻撐不住的,還好說歹說的吧老太太送去了醫院做了一番檢查。
就是這一番檢查,壓倒了老太太最後的希望。
這不檢查還不知道,老太太的身體其實早就已經不行了,高血壓,高血脂,糖尿病,腦子裏還長了一個惡性的腫瘤。
在住了兩個月的院後也直接撒手人寰了。
兩個月的時間,花光了工地老板賠的60萬,花光了家裏這些年積攢的積蓄,甚至那個老板還在工地發布了募捐,自己又自掏腰包的為老太太墊付了10萬元,可惜老太太還是沒有挺過來。
心都死了,再多的錢也救不會該死的命。
老太太這一去,整個家裏也就剩了李寡婦一個人。
好在這個李寡婦挺堅強,雖然沒有文化,但是憑著一副吃苦耐勞的精神,硬生生把老太太治病跟喪葬費欠下的錢給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