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好象真的不太高興呢?”
“對了,小刀,風將軍關於這事,對盧元帥解釋過沒有。”
小刀不解地皺眉:“說起來也怪,這幾天我跟在風將軍身邊,一直見他和盧元帥說說笑笑,可是這麼大的事,竟是誰也沒提過一句,我也提醒過風將軍,人家到底是親戚,怎麼樣也要解釋一下,可是風將軍隻是懶洋洋答,盧元帥一定會信任我,我若多此一舉,豈非顯得他是個多心之人了。”
他不明所以地抓抓頭:“說起來,我還是不明白,這種事,怎麼能連解釋一句都省了呢。大寶,你一直跟著盧元帥,他對這事,說過什麼嗎?”
王大寶也一臉迷茫:“元帥也一句不曾提過,倒是我替風將軍擔心,有一次,拐彎抹腳地提起這事,還小小地埋怨風將軍一句,說他就算打人打得再有理,也不該一句也不解釋,沒想到元帥忽然間就笑了起來,然後,輕輕說,他知道我一定會信任他,所以才會這麼做,又何需再多做解釋。”
大家迷惑不解地你望我,我望你,這個,什麼你信我,我信他,你知道,我知道的,實在是不通啊,這完全不合正常的人情世故啊。
過了老半天,才有人把聲音壓得極低極小地說:“你們說,該不會那些傳言是真的吧。雖說大舅子是挺親的,不過,如果他們的關係更加親的話,那自然就是說打就打,也沒必要為解釋的事擔心了。”
“這麼說來,倒還真是有道理啊。”
“對啊,說不定就是這樣的……”
隨著話題一轉,討論的氣氛又再次熱鬧起來。
不過,這回他們機警了許多,一邊念叨,一邊不斷有人抬頭,四下觀望,以防再次被當事人撞破。
離他們不遠處,一棵大樹的濃密枝葉遮攔下的巨大樹幹上,閉著眼睡覺的風勁節漫然睜眸,信手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口白開水。
唉,不管過了多少年,世人們喜歡私底下說人是非的毛病,永遠不會改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即然有助於增強盧東籬在軍隊心中的形象和威望,自己就當做不知道吧。隻要能瞞住那位大元帥就行了。至於關於另一個方麵的流言,罷罷罷,這種事越抹越黑,當它不存在,人家傳累了,自然也就不傳了。
他悠悠地笑笑,把酒葫蘆掛回腰上,伸個懶腰,雙手枕到腦後,懶洋洋而又無限滿足地閉上眼,準備接著睡。
或許是身入夢中吧,或許那夢很美很美,所以,他神色異常安詳,所以他唇邊無意中流露的笑容,異常溫暖。
夢裏,該有一個與他並肩同行的人吧,那人與他之間,不需要解釋,不存在猜疑,不會有誤解,親密無間地猶如同一個人。
“勁節,你這個好學生,最近怎麼也和阿漢一樣懶,動不動找地方偷懶睡大覺?”
腦海裏忽然浮現的聲音讓風勁節鬱悶地皺皺眉:“張敏欣,你是不是整天吃飽了閑得發慌啊,我可不是阿漢,沒興趣做你觀察的白老鼠。”
“說什麼呢?我的論文已經結束,現在有大把的時間空閑,當然要好好關心一下同學們的學習研究進度了。你都不為我那偉大的同學愛而感動的嗎?”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張敏欣,可以用誇張的語氣,把簡單的事情,說得無比肉麻。
風勁節冷笑:“得了,我不是阿漢這種天才到天理不容,卻還懶惰到令人發指的笨蛋,你的同學愛,還是請盡情傾注到他的身上去吧。”
“我當然最關心阿漢了,可是,你別忘了,他的生活重心,純粹是吃了睡,睡了吃,這一世他最近的生活,完全是象豬一樣簡單快樂的,就算我這麼有耐心的人,也不能整天看他不停得吃吃睡睡啊,多少還是要關心關心其他同學的……”低低的笑謔聲傳來“更何況,你身上又發生了這麼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