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扣子,黑色緞子做成的馬尾襯裏蓬鬆的露出來,他看了一會,黑皮靴在地上點了一下,說話聲音還是輕輕的:“走吧。”

怪物利落的爬起來,好像還是很不甘心的發出低低的聲音,一邊一瘸一拐的站起來,從門口出去。

女孩子又抖得厲害,她在圖恩前麵,低著頭,短短的頭發垂下來,露出一點白白的頭皮:“父……父親。”

圖恩看著女孩子,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轉過頭來看我。

我說:“幹嘛這麼看著我?你別是又不認識我了。”

圖恩看著我沒說話。

我忍不住“靠”了一聲:“果然……”

圖恩走過來,看了我一會,殷紅的嘴角勾起來,“我今天心情特別好。”

我有點不開心,說話惡聲惡氣的:“幹嘛?”

圖恩眼睛彎起來:“所以不想虐待什麼東西或者……”圖恩笑著看我一眼:“……人類。”

“你剛才不是把那個喪屍都燒糊了麼,那還不叫虐待?”

圖恩眨眨眼:“那是應該的懲罰。它要吃掉我的試驗品……”

我抓了抓身上的衣服,粘粘的,又放下,我看著牆角瑟縮的女孩子,很明顯她現在已經很敏捷的躲到了最不起眼的地方:“你還記得這個實驗品?”

圖恩點點頭:“我記性不好,有時候也會忘記很重要的東西。”

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安準是誰?”

“我愛人。”

我高興不起來:“他在哪?”

圖恩的眼睛裏泛起了一點溫暖,他蒼白的臉上甚至出現了一點孩子氣,而且還是答非所問:“他跟我鬧別扭了。”

我有點不想說話,可還是張了嘴:“額,那,怎麼鬧別扭了。”這話說得我幾乎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圖恩說:“他說我前一陣子冷落了他好久。”

“怎麼冷落了?”

“他就是鬧脾氣了,他一生起氣來,什麼理由都能找見。我最近精神有點差,偶爾還會忘東西,他是看我不順眼了,估計……”圖恩笑的有點過分:“是生理期到了……”

我差點炸了。

你才生理期!

可是又覺得難受,畢竟鬧別扭的又不是我。

韓謙這個惡心的人!二十好幾的人了鬧什麼別扭!

媽的。

我攥了攥拳頭,努力平複了幾下呼吸,跟圖恩說:“你們這幾天先不要做。”

圖恩挑了挑眉毛:“做什麼?”

“做……做!愛!”

作者有話要說:安準這小孩兒太討厭了~~~~~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一直痛恨的沒出息的小受要成長起來了

30

30、腎虧是病 ...

圖恩很有興致的了我一眼:“為什麼?”

“不為什麼!做了你就後悔了!”我咬了咬牙。

圖恩笑:“你怎麼管這麼多,我情不自禁,自然會想跟我老婆做……”

我喊:“那個誰,他有病!”

圖恩問:“安準有病?”

我狠狠的點頭:“安準有病!”

上帝爺爺,我這是幹什麼啊。

圖恩臉色嚴肅了點:“怎麼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即興胡扯了一段:“我會中醫啊,你看他黑眼圈,年紀輕輕的就有眼袋,眼瞼浮腫,皮膚暗淡沒光澤,而且一看就知道手感粗糙……額……”一邊歇斯底裏的想,我盡量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讓它看起來不是那麼猙獰,繼續保持微笑:“你看他整個人看起來毫無氣質,走路有氣無力,為什麼他跟你鬧別扭,那是借口啊,他得了病,心情不好,至於什麼病——腎虧——”

圖恩說:“腎虧?他怎麼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