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好好玩玩
來人竟然是中央常務委員顏裏寒。
顏裏寒這個時候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法官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還是從主席台上走了下來,朝著顏裏寒走了過去。
軍政是兩家,起初的總司令畢竟是軍界的人,和法官的職位不相衝突,而如今來的顏裏寒卻是政界的人,和他的職位直接有著隸屬關係。
“顏委員,您好。”法官微笑地伸出手,可是顏裏寒卻沒有伸出手來握他的手的意思,而是招了招手,隨後,站在他身後的人立馬呈上了一份公函。
“李法官,由於有人舉報你收取賄賂,經過常務委員會的暗中調查,確認屬實,這是逮捕令。”顏裏寒將公函打開,放在李法官的麵前。
而李法官顯然是被打得措手不及,大腦還是嗡嗡一片直響,他一生清廉公正,從未收取過任何賄賂,連一些為了感激他公正判案的百姓們送給他的雞蛋他都不會收,又怎麼會收取別人的錢財?
“扣上,帶走。”顏裏寒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的人立馬拿出了一副手銬,走到李法官的麵前。
在權勢下,李法官不得不伸出雙手,親眼看著那副手銬將他的雙手銬住。
心中有苦難言,他不知道他是得罪了哪一個高官,竟然被莫名的陷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是冤枉的。”李法官在被壓走之前還是喊了出來。
再不喊不出來,他心裏難受。
顏裏寒隻是揮了揮手,西裝革履人已經將李法官強行帶走。
法庭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來人還是中央的常務委員顏裏寒,官何止是大了一級。
季晴和葉默琛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相同的信息,那便是:今天來的這個顏裏寒極有可能是為了維護葉奕彬的。
顏裏寒又拿出了一份公函,嚴肅地宣讀道:“郭明朗暫代法官一職。”
一人從顏裏寒的身後走了出來,雙手恭敬地接過公函,鞠了一躬,“謝顏委員。”
“去吧,這是你應得的,今天這場官司我便在下麵看著。”顏裏寒揮了揮手,西裝革履人立馬給他找了個座位,他大步走過去,坐了下來。
郭明朗是顏裏寒帶過來的人,一時之間,全場都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果然,郭明朗披上法官衣服上了主席台後,立馬一錘敲在桌子上,“肅靜。”
“此次案件由本法官來審理,對於案件的內容本法官已經了解得十分透徹,被告葉奕彬沒有犯罪,這場官司不成立。”郭明朗的話剛說完,下方的人立馬大聲呼喊了起來。
尤其是那些覺得李法官受賄被冤的人更是氣憤地開罵了起來。
“什麼屁法官,判的是什麼案。”
“這場官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葉奕彬是罪責難逃,怎麼可以說他沒有犯罪。”
“不服。”
郭明朗又是一錘敲在了桌子上,“肅靜,本法官宣布葉奕彬無罪當堂釋放,本次案件結束。”
季晴聽著這些判決,雙手緊握成拳,她知道,這個顏委員過來就是幫助葉奕彬的,此時,就算她百般將葉奕彬的罪條陳述出來,都無用。
他們都不會認可她提供的罪證。
該死的,顏裏寒太可惡了。
季晴放眼望去,對麵的葉奕彬對著她露出得意的笑容還有陰森的表情。
一場官司就這麼地被不公正地判定了結果,季晴和葉默琛走出法院的時候,遭到了記者的采訪,這麼大的事情記者自然是得知了消息的。
蕭逸派人將記者擋在了外圍,季晴和葉默琛走向轎車。
“葉總,葉太太,請問你們對這場官司怎麼看,很多民眾都認為這場官司有失公允,葉奕彬沒有得到應有的裁決。”一名記者不怕死地追了上來問道。
葉默琛的身子倒是頓住了,揮了揮手,讓攔著這名記者的保鏢退到一邊。
記者知道葉總是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了,立馬屁顛屁顛地奔了上來,將話筒放在葉默琛的身前,後麵隨同的攝影師也將鏡頭對準了葉默琛和季晴。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葉默琛回答了這八個字後,便頭也不回地帶著季晴走了。
而葉默琛在說這八個字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份氣度,讓人不由得心一顫,即使是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感覺到了葉默琛身上發出來的寒氣。
而在家裏看電視的福媽突然驚呼一聲。
“不好了,老太太,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張。”李靜曼和赤連政走到了大廳中。
福媽氣急敗壞地指著液晶電視屏幕說道:“老太太,快看電視新聞,今天大少爺和葉奕彬的這場官司,輸了。”
李靜曼和赤連政均將視線投放到屏幕上。
“本社記者報道,今天的這場葉家兩兄弟的官司,葉默琛這方輸了,原本這場官司應該是葉默琛這方贏了的,但是,中途顏委員的突然出現,立馬改變了審判結果,對於此事,我們電視台不做任何評論,隻是實地報導。”
隨後,鏡頭切換到了法院門口。
葉默琛被采訪的那段作為第一個鏡頭顯示出來,隨後,是顏委員的采訪。
顏委員自然是說他是公平公正的。
而當李靜曼看到顏裏寒的時候,精煉的眸子突然瞪大,她身邊的赤老爺子也是一樣。
“他怎麼會突然到這裏來了?顏家的人怎麼會幹涉到這場官司裏麵來。”
“靜曼,這件事情不簡單,顏家人很少買別人帳的,而且葉非離根本請不動顏家人。”
就連福媽也破天荒地開口罵了起來,“老太太,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連記者都說這次的判決有失公允,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地霸道,仗著自己的官大,就隨意地出示判決,而且,李法官,大家都知道,是最為公正無私的法官,這次竟然被那個顏裏寒給以犯了受賄罪壓走了,中央來的人怎麼可以這樣蠻不講理,老太太,您也回李家搬人過來吧,這次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太受委屈了。”
而福媽最後那句話剛說完,她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趕緊閉上了嘴,小心翼翼地瞧著老太太的臉色。
老太太因為葉非離的原因已經從李家脫離出來,之後才搬到A市的,而赤老爺子雖說被老太太悔婚了,但是,他還是跟隨了過來。
赤家雖說沒有李家家底雄厚,但是,在中央也是有人的。
“靜曼,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既然已經離開了李家,如果再回去的話,怕是要被他們笑話的。”赤連政沉重地說道。
李靜曼眉頭微微挑起,最後說道:“不用,這件事情我相信琛兒和小晴會辦好的,琛兒既然在鏡頭上放了話,必定是已經想好對策了的。”
“琛小子能出什麼辦法,琛小子在政界又沒有熟人,如果在軍界還好辦。”赤連政皺著眉頭說道。
李靜曼呼了一口氣,“我孫兒我知道。”
而此時在車上的葉默琛和季晴。
“琛,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季晴問道,其實如果按著她的路數來的話,連法院都不會上,直接殺掉葉奕彬幹幹淨淨。
隻是她現在嫁入的是葉家,很多事情必須明著來,不能暗中挑。
主要的是葉奕彬也和葉默琛有著血緣關係,殺掉總是不好的。
所以,她才會選擇了上法院這樣公正的渠道。
“顏裏寒,我會讓他有來無回。”葉默琛說出這般話的時候,神色間盡是冰冷寒氣。
顏家,哼,又來搗亂。
季晴握住葉默琛的手說道:“琛,那你小心點。”
葉默琛身上的寒氣這才緩解了不少,揉了揉季晴的發絲,說道:“別擔心,我會做得很幹淨的,待會,先送你回去,我出去辦點事。”
“好。”季晴應道。
“少爺,這次還真沒有防著葉奕彬會來這一招,從中央拉來了人,真是太無恥了,少爺,你覺得顏裏寒是葉奕彬拉來的還是葉非離拉來的。”蕭逸在駕駛座上說道。
葉默琛想了想,而後才道:“應該是葉奕彬拉來的,葉非離還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請得動顏家人。”
“顏家?”季晴眉頭稍微皺起,顏裏寒,難道是和顏子畫是一個家族的?
葉默琛像是看懂了季晴的想法,說道:“是顏子畫那妖孽所在的那個顏家。”
葉默琛見季晴的眉頭皺起在深思著什麼,臉色一僵,立馬說道:“怎麼,想他了?”
季晴這才拉回神識,瞪了他一眼,“是有點想了,很久沒有見到了。”
“該死的,周季晴,你在我身邊還敢想別的男人。”葉默琛將坐在他身邊的季晴一把抱了過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端著她的臀部。
“琛,你也太不霸道了,是你先提起他的,我思考了一下也不行?”季晴小手撐在葉默琛的雙肩上穩住身子。
“反正就是不準。”葉默琛抱緊了季晴,將頭埋在她的胸間,吸取著她身上的芬芳。
“好,不想,不想。”季晴抱住了葉默琛的頭,抵著他的身子,也不再逗弄他了。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葉宅,葉默琛將季晴抱了下去。
抵死纏棉了一陣,才放開了她,“老婆,等著我回來。”
季晴點了點頭,微微喘息著,他幾乎每次吻都吻得特別的深,特別的狂肆,總是將她弄得氣喘籲籲的。
葉默琛見季晴氣喘籲籲的可人模樣,又忍不住扣住她的後腦勺,對準那張已經被他吻得微腫的紅唇吻了上去。
看得一旁的傭人們個個麵紅耳赤的。
季晴也不知道今天葉默琛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剛才在車子上她說了想顏子畫,而將他的給惹了吧,他這是來報複呀。
終於,季晴虛軟地推開了他,瞪了他一眼,“也不注意場合。”
“老婆,要不你回吻回去?”葉默琛輕笑道。
季晴又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要走的嗎,還不走。”
“離開前,老婆不給我個送別吻嗎?”葉默琛笑得痞裏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