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其實內在依舊是青春少年一個的同齡人,草壁同學其實很能夠理解委員長的莫大壓力。
因為,一塊肉放在嘴邊隻能看不能吃,實在是太痛苦了!
“咦,他不在啊,草壁同學麻煩轉告一下你們家委員長,今天晚上我要改試卷,不回家吃飯了,叫他自己叫外賣吧。”
那個讓委員長脾氣越發難以捉摸的人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他坐在裏麵,鬆了口氣,如蒙大赦的丟下幾句話就想開溜。草壁同學以這大半年來的經驗早就看穿了她的險惡用心,一個縱身已經瞬移至她的麵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對不起,這句話還是麻煩老師你自己告訴委員長吧。”
“啊呀,別這麼小氣嘛草壁同學,聽老師的話不是一個好學生的應盡義務嗎。再說,我根本就沒看見他在哪裏,天知道又跑到什麼地方睡覺去了.......”
被叫做老師的年輕女人身著一身黑色套裝,襯得露出的皮膚雪白得幾乎要透明,一雙眼睛像是泡在水銀裏的兩顆黑珍珠,一眨不眨的盯著著他看,稍微視線一觸就感到想到她身邊去永不離開。學校裏有一個傳言,這位女老師其實是山裏來的妖怪,明明看起來麵癱又陰冷,可是一接觸到她的眼神就會不知不覺的心蕩神移。奇怪了,記得她剛剛來學校的時候可沒有這種近似妖怪的魔力。草壁同學突然想起了日本民間鬼怪故事........否則,怎麼解釋他們猶如白蓮花一樣的委員長居然會和她攪合在一起的事實?
委員長你其實是被妖女給勾引了吧!在親眼目睹兩個人手拉著手行走於校園之中的場景後,無數風紀委員會成員痛哭流涕。換成任何一個和國中生成雙入對的女老師,一定會被開除。可是,在並盛,隻要某人還在一天,上至校長下至隨便任何一個學生,沒有人敢吱一聲。
“嗯,就這樣,我走了。”年輕老師完全不知道草壁同學內心對她的諸多猜疑,擅自說完就想立刻落跑,那副心虛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故意選擇了一個委員長同學不在的時間。草壁同學無言的指了指她的背後,交叉著雙臂的委員長正站在樓梯口,冷著臉,殺氣騰騰。
“呀、呀這不是雲雀同學嗎,好巧,今天居然沒有去睡午覺,啊哈哈哈——”她幹笑著不動聲色企圖往走廊的另一邊移動,下一刻,草壁同學隻感到耳邊吹過一陣風,兩個人都消失在門裏,辦公室的門啪的一聲重重甩上,差點打到草壁同學的鼻子。
委員長,您、您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啊。心情很複雜一半感動一半有點寂寞的草壁同學忍住了那從心中流淌出的男兒淚,吸了吸鼻子,自己很盡職盡責的到樓梯口驅除閑雜人等了。
隻有一牆之隔的辦公室裏卻是一派緊張的氣氛,老師和學生各自占據了辦公桌的一邊,仿佛懷著深仇大恨的互相瞪視。最後還是老師無法承受那種沉重的壓力,自己放棄了。
“那、那個,我.......”
“你什麼?”
“哎呀,我不和你說了!”不知為何臉色永遠蒼白的老師漲紅了臉,狼狽的躲閃著委員長的逼視。
“哼,沒有信用的家夥,明明答應過——”
“啊啊啊啊啊!不要說這種話!你還是未成年人!”
“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
“按照日本的習俗,二十歲舉行過成年禮之後才不算是未成年人——”某老師支支吾吾的狡辯,這一下徹底激怒了某個最近很火大的青春期少年。二話不說直接從辦公桌上麵躍過,讓她見識了一下驚人的運動力。
“不行,不行,這是學校,不可以——”嘴上一直叫著不行或者是不要,臉上卻泛起了淡色的紅暈,眼睛也像是要隨時滴出水來一般。平時的她總是一副冷淡不可侵犯的模樣,從頭到腳在黑色的衣服裏包得密不透風,一本正經到了讓人覺得惡心的地步。隻有在這種時候,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時,才像是一個人類而不是冰雪堆積而成的雕像。隻需要輕輕的觸摸或者是對著耳朵呼出一口氣,她就會止不住顫唞和呻/吟。一瞬間,雕像活了過來,深刻的讓他體會到所謂雪女是一種多麼可怕的妖怪。
總覺得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做出這種矜持的樣子,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焦躁。明明隻要一伸手就可以擁抱住的柔軟身體,還有永遠微涼的肌膚,散發著淡淡冬天冰雪特有的氣息。這一切都在隨時提醒著他這個女人的存在。用一種慢吞吞不慌不忙受害者的身份,一寸一寸的入侵他的空間。他討厭那種自以為是的大人嘴臉,隻不過比他大上幾歲而已,就以為自己可以占據主動嗎?
“別、別這樣.......”她紮在腦後的長發鬆開,淩亂的鋪滿了深色的桌麵,像是知道無力從他手下逃脫一樣,她偏過臉,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隻露出了微張的嘴唇還有小小的下巴,粉紅色的舌頭在潔白的牙齒間羞怯似的顫動,引誘著他俯下頭,輕輕的含住,轉而用力的吮xī。於是輕輕的呻/吟變成了從鼻腔裏發出的輕輕哼聲,更是讓他覺得心中那把火燃燒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