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就在眾人看著張寒山,期待下文的時候,趙勇德卻忽然伸了個懶腰,原本安靜的氛圍立刻被趙勇德打破,眾人的目光都迅速的聚焦到了趙勇德身上。
卻發現趙勇德正用手擦拭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發現眾人都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
他立刻變得興奮起來,用手仔細慢慢的摸了摸,用激動的心對楊開講道:“果然有玄機,師傅他老人家,臨死的時候,也還是這麼熱衷他的遊戲。”
楊開看著張寒山這幅莫名激動的表情,有些不解,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的興奮。
不過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張寒山便已經拉著楊開跑開了,楊開不明白張寒山到底要去幹什麼,不過也不方便問,隻好跟著他狂奔。
一直跟著張寒山跑回了他自己的臥室之中,張寒山才停了下來,匆匆忙忙的打開了鎖,請楊開進入,也沒有時間招呼楊開,直接從辦公桌裏麵掏出了一個放大鏡,在紙張上麵仔細的端詳。
看張寒山的目光一直都盯著放大鏡仔細觀看,引起了楊開的濃厚興趣,好奇的問道:“張寒山,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上麵是師傅留下的摩斯電碼,我剛才簡單的看了一眼,應該是師傅的遺書。”
講完之後,從旁邊拿過筆和紙,慢慢的在上麵開始寫了起來。
沒多久,紙張上麵便出現了一些字跡。楊開仔細的閱讀起來:
對於人來說,怎樣活著無所謂,怎樣死去才是最重要的。
在離去之前,我留下這份遺書,隻希望寒山,還有我的家人能原諒我此刻的決定,但我堅信你們終會明白我的心情。
我親愛的人、我對你們如此無情,隻因民族已到存亡之際,我輩隻能奮不顧身,挽救於萬一。
我的禸體即將隕滅,但靈魂卻將與你們同在,敵人永遠不會了解,抗日從來都不是一句口號,而是一種精神,一種信仰。
華伯濤
1937年
絕筆
看完華伯濤的遺書,楊開唏噓不已,一番感歎。
而張寒山看著這張遺書,也是表情痛苦不堪。
眉頭緊緊皺起,將那半截樸實無華的煙重新卷起,點燃含在嘴裏,像是在祭奠墓碑黑白照片上的老人。
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慢慢的流淌了下來,他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想要哭,卻又哭不出來。
那種難以發泄的感情,讓人很難受。
楊開輕輕的用手拍了一下張寒山的肩膀:“節哀順變,華教授知道你們會原諒理解她的。”
張寒山點了點頭,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依依不舍的將剩下的煙屁股拿下來,熄滅了上麵的火之後,裝入了口袋中,然後陷入了無限的沉思:“華教授,您放心,我一定將您的遺言傳給他們,我想他們也應該和我一樣,根本就沒有責怪過您。”
張寒山簡單的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楊開覺得再在這裏坐著也不合適,張寒山應該休息了,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