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景的小軍閥都是相信鬼神一說的,在心虛的時候遇到這樣一個邪乎的東西,免不了是一陣後怕。
張寒山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諸位,我想你們應該還記得,當初在軍統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們,我們的考古人員,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接觸過三星堆遺址裏麵的青銅麵具之後,忽然變得神經不正常,最後齊齊斃命,很可能也是遭遇了和現在一樣的蠱蟲。”
陳天頂雙目一瞪,心虛道:“難不成,這玩意兒在三星堆遺址哪兒也有?”
張寒山點頭:“可能性很大,而且我覺得,三星堆遺址那兒比這兒更離譜更邪性,連一些古蜀國遺址都那麼邪性了,更何況是專門用來祭祀死人的墓葬呢?”
張寒山這麼一說,陳天頂有些不樂意了:“嘿,嘿,我說張教授,這些話您可千萬別這麼早下定論,您要這麼說,咱還沒到,我這信心就徹底沒有了,這沒有了信心,半路上指不定我就跑了呢。”
張寒山擺擺手,笑笑,解釋道:“我隻是說可能而已,三星堆遺址裏麵究竟有什麼,誰也說不準。”
沉默片刻,楊開掀開了筆記本,繼續讀了下去:
“又挖了好幾天的時間,封閉在石山裏麵的骸骨越來越多,我們所有的金子全都澆築完了這骷髏,可是,依舊沒有找到黃師爺所說的金脈。”
第四六一章 地下金礦(28)
當時團長就急了,我親眼看到團長拽著平日裏他最尊重的黃師爺的胸襟,給了他兩巴掌,把他的臉都給扇成了紅彤彤的顏色,看上去就好像是兩個蘋果一般。
並且,還訓斥一般的警告他,如果明天還不能挖得到金脈的話,就把黃師爺給辦了。黃師爺卻隻是冷笑,一句話不說,也不為自己辯解。
咦?為什麼我忽然覺得視線有些模糊了呢?頭也有些痛,好像……好像是全身被打了鎮定劑一般的安靜,我的視線不自覺的便集中起來,毫無焦點的聚集在前方。
我當時就嚇傻了,不經意間想起前幾日我被那幫精神病人給咬的事情,心想我不會被他娘的感染了吧……我草,不行,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了,否則我可能就活不長了。
我覺得渾身疲軟,腦袋裏麵亂哄哄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裏麵不斷的嗡嗡亂叫,我不再去想這件事,而是閉上眼睛,準備睡一覺。
這一頁記載完畢,楊開將筆跡翻開另一頁,這個時候九筒發話了:“我說指戰員,你說這小子被感染了精神病,會不會記載下來的東西也是那小子的胡言亂語?”
楊開擺擺手,說不知道。九筒也沒有多問,隻是繼續聚精會神的聽著楊開的誦讀:
這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病房內的精神病人統統不見了,我的心中一陣失落,心想該不會是那團長又把這些人給抓走,給弄死了吧。
不過,這團長也忒有些迫不及待了吧,現在天色剛剛蒙蒙亮,難道他們就這麼著急?
我從床上走下來,準備去進行早練。可是,剛剛走出病房帳篷,就看到帳篷前麵幾米的地方,有一排穿著黑衣服的人,正對著我們挖出來的盜洞,三叩九拜,似乎是在進行什麼祭祀儀式。
我當時就嚇傻了,要知道,這個地兒早就已經被我們給封鎖住了,是不可能有人能進來的。而正在進行叩拜的幾個黑衣人,明顯不是我們軍隊的人。
他們不是從外麵進來的,那是從什麼地兒進來的?難不成是從盜洞裏麵鑽出來的?
這個想法把我嚇了一跳,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慌忙倒退,從後門走出去,想要去把這件事稟報給團長。我有一種很預感,我覺得,我們可能撞邪了,忒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