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亮,他們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周圍安靜的很,除了偶爾會有兩聲奇怪鳥叫的聲音在叢林間回蕩,其餘的根本聽不到什麼聲音。
地麵上的雜草小樹也生長的十分旺盛,所以隻要他們憋住一口氣兒,仔細觀察周圍的形勢,完全可以聽得草從遠處傳來的信息,隻要土著居民一靠近,他們完全可以察覺得到。
老怪一隻都在狗娃背上顛簸,也夠他受的,臉色蠟黃,偶爾還咳嗽兩聲,咳出一兩口血來。
劉雨薇看著老怪咳血的症狀,問道:“癌症?”
老怪一聽不樂意了,板著個臉,眼珠子瞪得老大:“你這丫頭會不會說話,你這詛咒我老怪得癌症是不是?我還真告訴你,老怪我身板健壯得很……”說著就是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結果,竟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然後又是大口大口的咳血。
“嗬嗬,您這是肺癌肝癌外加血癌。”劉雨薇不懷好意的笑著。
“啊啊啊啊,你這誰家的閨女,怎麼連這點基本素質都沒有,你就是這樣對待老人家的嗎你?你這太過分了哎。”
老怪氣得連連怪叫,奈何自己老胳膊老腿兒的,連走路都費勁,更別說和劉雨薇來一場生死決戰了。
狗娃雖然也很生氣,畢竟老怪可是他心中的神仙,他怎麼能被人如此侮辱呢?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了,或許是狗娃從來都沒和出身高貴的女孩交往過,隻能是在一旁幹瞪眼,卻也插不上嘴。
或許劉雨薇本來就是伶牙俐齒的,這狗娃不是自己的對手罷了。
“我說哥幾個,咱以後就是一個團隊的人了,一旦進入地下洞窟,我們兩方都受益,所以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你們也的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明白了嗎?”
頓了頓,老怪開始講起來:“咱們要是萬一遭遇了土著居民而被迫分開的話,大家記著都聽聽頭頂上的鳥叫聲,這兒生活著一種學舌鳥,可以學人類發出特定有韻律的話來,你們都聽明白聽仔細了。”
說完之後,老怪便是撅起嘴,用九筒的話說,就是覺得跟他奶奶的雞腚一樣,吹了一小段有韻律的節奏來。
吹完之後,頭頂上果然再傳來鳥的鳴叫聲,不斷在頭頂上徘徊循環,等到終於安靜下來之後,又是遠處的另一隻學舌鳥開始吱吱吱的吹奏著相同的節奏。
等到節奏聲終於停歇了之後,又是更遠處另一隻學舌鳥在吱吱呀呀的叫著。
“我草,您老人家竟然會講鳥語。”趙勇德樂嗬嗬的講到。
“滾。”老怪瞪了一眼趙勇德:“在他媽廢話我讓狗娃廢了你。”
“我草,老子怕你不成。”趙勇德狠狠瞪了一眼老怪:“怎麼著,不服氣,不服氣你站起來咱來著……哎喲我草!”
趙勇德剛剛站起來,就立馬蹲在了地上,目光迥然的盯著前方看,就好像發現了什麼大敵。他剛剛蹲下`身子,便感覺腦袋上有一陣涼風穿過,然後一根木頭棍子削的弓箭,重重的射中了大樹,深深鑽入了大樹之中。
“土著居民來了。”老怪的眼睛聚焦在了射入大樹上的弓箭,腦袋翁的一下就亂了,立刻抓著狗娃的背,大喊道:“狗娃,別愣著了,咱趕緊走,可千萬別被那群毛子給抓住。”
狗娃也是一利索的主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雙手一抓,順勢將老怪給背了上去,身上好像加裝了馬達一般飛快的竄了出去。
“哎喲我草,老怪,你奶奶的忒不義氣了。”九筒撅著屁股在地上找著散彈槍,最後終於捉住了散彈槍的長繩,雙腿來回倒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