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睛。
而在黃金箱子的兩邊以及前方,則是用整塊大理石雕刻而出的四尊神像,猶如寶藏守護神一般,麵目猙獰的打坐,在神像前麵,則是一具石棺。石棺上麵似乎也雕刻著什麼佛像,不過因為距離較遠的原因,所以他們根本看不清上麵到底雕刻了些什麼。
楊開等人在這種驚詫震驚中,緩慢的往前走了兩步,不可思議的盯著這場麵,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陳天頂和潘子則是滿目激動的跪倒在棺材前麵,用詫異的目光盯著箱子之中的金銀珠寶,淚流滿麵,這場麵,實在是忒詼諧。
九筒剛想上前抓起一大把的項鏈首飾,往兜裏揣點,可是卻被陳天頂攔住了:“別動,你不想要命了,在這種地兒珍藏起來的珠寶,上麵肯定塗抹有劇毒,摸一下你的手可能就保不住了。”
九筒一聽,嚇得連忙將手縮了回來,罵了一句:“狗日的,心忒歹毒了。不就是想拿你一件東西嗎,至於要奪走人的手?”
“那,咱怎麼把這些寶貝給弄出去?”趙勇德饞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可是又不敢用手摸,急的是滿頭大汗,圍繞著大堆大堆盛放金銀財寶的箱子轉來轉去。
“拿走,拿走是拿不走了。”陳天頂苦澀的搖搖頭:“這些東西要是用在抗日救國上,起到的作用可比落在私人手裏強多了。”
石頭哈哈笑著拍著趙勇德的肩膀:“老趙啊,連人盜墓賊都有著覺悟,你一軍人都沒人覺悟高,這一點我可要批評你了啊。”
“盜墓賊怎麼了盜墓賊。”似乎聽出石頭這話中對盜墓賊的一絲嘲諷,潘子有些不滿的道。
“沒怎麼沒怎麼。”陳天頂聞著兩人火藥味十足,忙在中間打圓場:“石頭這人就這脾氣,說話不過腦子,習慣就好了。”
石頭衝陳天頂嘿嘿笑笑:“瞅瞅,瞅瞅,這才是真正誌同道合的同誌。”
潘子小聲嘟噥了一句:“同性戀吧你們。”
而楊開和白波以及張寒山教授三人,一直都在觀察著守護在金銀財寶之前的雕塑。這些雕塑,模樣以及穿著上看起來好像是凶神惡煞,而張寒山卻憑借自己過人的見識,告訴眾人說其實這些是羅漢。
羅漢自古便被佛教認為是守護者,他們的雕塑可守得一方平安,故此,那些盜匪才會將羅漢像放置在此處,大概是想讓幾尊死雕塑幫他們看守金銀珠寶吧。
看來這些羅漢倒也是比較盡職盡責,愣是幫那幫盜匪看守金銀珠寶看守了幾百年,也沒離開。他們還真是盡忠職守啊。
順著四尊雕塑,最後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放置於大廳中央的石棺上。說實話,他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石棺了。可是這次遇見石棺,心中卻湧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裏麵有什麼東西,讓他們感覺到危險。
三人都凝神屏息,立於棺材前,觀察著石棺。
不是說這兒是盜匪門的藏寶之地嗎?怎麼會有棺材?棺材裏麵放置了些什麼?會不會是金銀珠寶?
楊開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看九筒等人,發現他們都圍繞在金銀珠寶旁邊,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金銀珠寶。
“九筒,過來。”楊開喊了一聲。
九筒聽了,立刻走了過來,看著楊開道:“指戰員,啥事兒?”
“招呼人手,把棺材板子給我掀開。”楊開道。
“啥?”潘子有些急促的走過來,踉踉蹌蹌的東倒西歪,跟喝了二兩酒一樣。剛才看到這老些金銀珠寶,他的腦袋都有些眩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