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關心靈這幾天的八卦傳得沸沸揚揚,為了和新生代偶像在一起,她拋棄鑽石王老五,那是要怎樣深情?可近來,八卦記者拍到那位新生代偶像經常出入夜店,並且和同門小師妹關係親密,暗自替關心靈不值。可沒過幾天,記者居然看見關心靈竟坐在超市連鎖巨亨朱孝明的車上,於是,車震門事件爆發!

這幾天紀齊宣飛到舊金山去了,還不知道香港的巨變,也不知他回來了會有何感想?

商談地點定在帝都酒店。

曾唯一他們按約定好時間到達,但貌似明星都耍大牌,眼看時間已超出半個多小時,還未見到他們的蹤影,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

曾唯一等得有些不耐煩,她起身說:“我去個廁所。”

等她從廁所回來之時,見到他們的位子上多了兩個人,是關心靈還有她的經紀人。紅豆看起來很拘謹,連正眼看關心靈的勇氣都沒有,還好劉洪濤撐得上場麵,能說會道。

關心靈靠在位子上,一副無趣的樣子聽劉洪濤侃侃而談,雖然距離較遠,好眼神的曾唯一還是能清楚地觀摩她的五官,她真人其實比照片上要好看,她五官的線條很柔和,濃妝抹在她臉上,反而壓住了她自身柔和的氣質,稍稍減了她的魅力。不過總的來說,關心靈確實是個大美人,難怪紀齊宣會和她好上。

曾唯一鑒定完後,趾高氣揚地朝位子上走去。她是個驕傲的女人,怎能輸給別的女人?尤其是“情敵”!

曾唯一用名媛那種識大體的態度朝關心靈微微一笑,卻見到關心靈大驚失色的表情。

顯然,她認識她,知道她。

曾唯一佯裝無知,伸出手來:“你好,我是Minico品牌的法定代表,曾唯一。”

關心靈並沒有馬上伸手的意思,而是略帶冷意地斜視她的經紀人:“Minico是什麼品牌?”她的不屑,讓紅豆有些難受。

曾唯一略不高興,她見不得紅豆受委屈,於是,她正襟危坐,麵無表情地說:“關小姐的氣質這麼出眾,若是穿上我們的品牌,也許就不止能勾搭上朱孝明這樣的巨亨了。”

關心靈睨了她一眼,反問:“曾小姐,你平時穿哪款衣服?”

曾唯一被她的話問的一愣,微微眯起眼:“就是我們的Minico。”

關心靈站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原來曾小姐穿的就是Minico,這衣服也許正如你所說,穿後肯定很勾人,連紀齊宣都能勾上,真是佩服。我也很想試試這迷死人不償命的新品牌,看看能不能讓紀齊宣浪子回頭。”

曾唯一保持微笑,對於關心靈的挑釁,一點也不介意:“那麼祝你好運。”

兩人伸出的手交握在一起,彼此都臉上帶笑,然而手上的力度出賣了她們。

剩下的事宜都由經紀人和紅豆負責,曾唯一也便不操那個心了。合同談成以後,劉洪濤建議去喝上一杯,聊表慶祝。紅豆沒什麼意見,倒是曾唯一臉上頗有難色。

她想到了她那不堪的酒品……若是醉了,她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可就毀了。

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應,但見兩位又那麼興奮,曾唯一頗為糾結。要不她就點到為止?隻要能適當控製酒量,不醉即可。如此,她便答應了。

劉洪濤帶他們來的這家酒吧曾唯一並不熟悉,不過從裏麵過往客人的衣著打扮還有氣質來說,應該算得上都是香港中上階層的人。曾唯一覺得無趣。這家PUB,提不起她的興趣。

紅豆第一次來這種熱鬧的地方,她一直縮在曾唯一的身後,唯唯諾諾地偶爾抬頭看,靠在曾唯一背後問:“唯一姐,你看舞池的那些人,跳這麼猛,也不怕閃了腰。”

曾唯一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說:“閃了腰也不用我們付錢。”

三人找了個位子坐下,酒保上來推薦各式各樣的酒。曾唯一伸出食指,放在唇邊,閃著她那嫵媚的雙眸,朝酒保眨巴下眼:“一瓶愛爾蘭威士忌。”

那酒保像是丟了魂一樣,愣了好幾秒,才回了神:“好的。”

劉洪濤此時正一臉迷戀地看著曾唯一那精致到完美的小臉,搖頭晃腦地囔囔自語:“誘人!”紅豆坐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局促地吃著坐上免費贈送的花生,頭壓得很低,看不出任何表情。

曾唯一杵了杵紅豆:“你酒量好嗎?”

“從小到大沒喝過酒。”

“那你還這麼積極要來酒吧?”

紅豆很不安地繼續把頭壓得更低,臉紅得跟紅蘋果似的,聲音如蚊子:“就想來嘛。”

這種少女情懷的模樣,曾唯一見多了。她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劉洪濤,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劉洪濤正對著她一臉癡迷的樣子,嘴角還掛著略顯“二”的笑容。

呃……情況不對。她立即收回目光,學著紅豆一起剝花生了。

等了好一會兒,威士忌終於被酒保送上來,劉洪濤迫不及待地給曾唯一盞上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舉起酒杯:“先慶祝首戰大捷。”

曾唯一微笑,一飲而盡。劉洪濤大喜,再倒上一杯:“這麼能喝,再來再來。”

曾唯一二話不說,再牛飲一杯。

劉洪濤愣了,像曾唯一這麼喝酒的女人還真少見。曾唯一之所以這麼喝是想速戰速決,先吐為快,這樣就好脫身。她從劉洪濤的眼眸看出,這個男人對她有意思。其實她本來可以不放在心裏,隻是偏偏紅豆喜歡上了,她不想失去紅豆,不想像曾經那樣,因為男人的關係,破壞她僅有的友情。

當曾唯一猛喝到第五杯時,終於感到反胃。她奔到洗手間,開始猛吐。也許是喝得太急,她感覺自己都快把胃都吐了出來,吐完以後,她掏出手機給紀齊宣打電話。

“什麼事?”紀齊宣接電話的語氣略帶不悅,也不知是生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