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咬死了沒說,劉釗又能拿她如何呢?
想罷,宋福寶仍一副委屈樣,全然不理解劉釗這般逼問的小可憐架勢。
劉釗不由皺起眉頭來,眼神裏攢起一絲困惑,半信半疑地又問:“你真沒什麽要說的?”
宋福寶毫不猶豫地點頭,要透這個底,那也不該她來透。
劉釗見她這般神情堅持,心想,難道真是他想錯了?
這丫頭對他沒隱瞞?
劉釗眉頭始終鎖著不曾舒展開來,而宋福寶瞧著,也明白他一時間絕不會輕易放下心頭疑點。
她橫了心,不管劉釗怎麽問,她都始終如一的回答,不知道。
對,就是這樣。
想罷,愈發穩如泰山,任劉釗那探索視線怎樣掃描透視,宋福寶都巍然不動。
過了一會,劉釗眼神終於不再盯著她。
宋福寶鬆口氣。
而此時,劉釗又道:“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劉釗請她留下來用膳,關於吃,宋福寶自然樂意,她當下答應了。
不過離午膳還有一段時辰,她此刻,總不能坐著發呆吧?
兩人之間又陷入一種奇怪的氛圍裏。
宋福寶此刻最為懊惱的事,就是主動屁顛顛的來找劉釗。
這般想罷,宋福寶就坐在旁邊,盯著腳尖,又處於一種我在哪裏,我不知道我在幹什麽的狀態。
劉釗轉過眼來。
上下掃了一眼宋福寶,忽道:“你坐到朕身邊來吧。”
劉釗突然出聲提議,令宋福寶微微一驚。
她聽到他的話,還在原地坐了一小會,才起身來,走到劉釗身旁的座位坐下。
倒是聽話。
劉釗看著宋福寶心想。
就是又變得木呆呆的了。
劉釗嘆口氣,將手裏的書籍放到旁邊後,手肘撐在躺椅上的手把上,微微歪著腦袋,看向宋福寶:“你會不會作畫?”
劉釗忽然這麽問,宋福寶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作畫?
宋福寶如實搖了一下頭。
她還真不會。
如果簡筆畫算的話,她的水準……大概就是幼兒園那種?
反正看肯定是沒法見人的。
劉釗又問:“那你會不會寫字。”
寫字?
宋福寶有點搞不懂劉釗究竟想要做什麽,又或者說……想要她做什麽。
宋福寶還是搖頭,不會作畫,更不可能會寫字了。
一般來說,會畫畫的多數會寫字,會寫字卻不一定會畫畫。
她連畫畫都不會,寫字那種偏藝術的風格,她平常上下班後,就光顧著看電視劇和動漫,哪有時間培養愛好。
而到了這個陌生的時代後,學得也是禮教方麵的,對這種藝術修養什麽的,她真是沒興致去培養。
劉釗見她仍是不會,一對秀氣的俊眉輕擰了一下,隨即,想了一會,才繼續問:“詩詞歌賦呢?”
“……”
宋福寶很想翻一個白眼。
她這個文化水準,連平仄都分不清,怎麽玩那種文雅的樂趣?
宋福寶遲緩卻認真的搖了一下腦袋。
劉釗眉頭皺得更緊了
若是下一秒聽到他無奈嘆息,恐怕宋福寶也不會覺得絲毫訝異。
她是真啥都不會。
畢竟這些都和她本職工差太多了。
劉釗有點泄氣。
他是看這丫頭悶聲不吭,一副找不到事做,就想在午膳做好前給她找點玩意兒打發時間,哪裏想到……她居然什麽都不會。
宋丞相那般人,怎麽教女人教的這麽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