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味覺恢複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站了似乎好長的時間,飯也做好了,轉過身,立即跪了下去,站了那麼長時間,也沒個緩衝的過程,自然的倒在地上。
“這些。”還是無法肯定剛才的都是自己做的,低聲的說道。他看到草地裏的血跡,似乎不是自己帶回來的獵物上的,那上邊的血跡早就被他熟練的處理掉了,除非這裏是她做飯的地方,可她是在那邊做的飯,這裏難道在自己去找食物的時候她也和野獸搏鬥過。
他帶著猜忌到了她煮飯的地方。
“你終於清醒了。”她非常誇張的說道。“不錯,好香,本小姐的廚藝還是這麼的好,你可有口福了。”說著她就把做好的肉食弄了上來。
拿著這些肉,感覺自己的眼前又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
一大批的人,騎著戰馬,到了一個地方,然後一些人出去打獵,一些人生火,最後大家一起圍在一起,撕咬著手上的肉塊,是何等的痛快。
“還沒問你,你是幹什麼的?”吃完後,兩人坐在樹枝前休息著。“流浪的。”沒有工作自然是流浪的。“還真看不出來。”她看著餘飛翔,,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然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那你呢?”他不禁反問道。
她站了起來,樹林裏的一點微風把她的長發輕輕的吹了起來,顯得非常的飄逸,餘飛翔覺得此時她給自己的感覺非常的棒,而且有點超凡脫俗的感覺,可又一想到她是一個女賊,真是什麼都不敢想象了。
為什麼剛才在和獵豹決鬥的時候自己會有那麼大的殺戮的心,在吃肉的時候會有那麼多的感慨呢?坐在草地上,咬著肉,腦子裏一直有一些疑問,而且非常的困惑。
這些圍繞在他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流浪漢,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我總不能這樣叫你吧。”背對著餘飛翔的她忽然轉了過來,輕輕的問道。“餘飛翔。”他站了起來,走過去把那些剩下的肉包了起來,這些以後肯定用的上的。
“恩?”回到自己放行李的地方,他發現自己的包袱似乎有被翻動的痕跡,雖然掩蓋的非常好,但畢竟這個樣式是自己獨特創造出來的,別人是無法完全的模仿出來的。
她也把自己的行李準備好。“你這個人好奇怪,我問了你的名字,你卻不問我,為什麼呢?”她和餘飛翔走在一起奇怪的問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或許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麵了。”餘飛翔麵無表情的回答著,腦子裏依然在思考著發生的這些事情。
她覺得似乎也有道理。“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想把我名字告訴你,我叫鄭熙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他也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現在我們是認識了吧。”她微笑著道。不錯的功夫,餘飛翔從她手上的那些繭覺得她的功夫應該很好,而且似乎要在自己之上,怪不得她在樹林裏一個人不害怕的,剛才被她趕走的野獸想來也不是弱小的。
她是一個不簡單的盜墓賊,或許說她的弟弟武功也不錯,他們還真是職業盜墓的,自己這個業餘的和他們在一起,得多學習一點了。餘飛翔苦笑著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