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熒驚呼一聲,忙伸手去捂滄海的小腹,滄海握住熒熒的小手, 從傷口處拉開,喘息著對皺著眉頭的郝嘉豪說道:“在我剛被那些組 織圍困的時候,出現過一個組織和我合作。”
郝嘉豪和熒熒同時暗暗點頭,都知道當時確有一個組織和滄海合 作過,而且滄海還跟著那個組織失蹤過,後來又不知為何出現了。
不過從此以後那個組織一直美出現,而滄海又回到了大家的視 線,誰也沒有多麼重視,也沒想到滄海回真的把流星塵埃的一粒交給 那人。
滄海接著說道:“他們組織在青島東南郊區外,就在那一塊來回 浮動。再具體的我就不用說了。不過具體也沒什麼價值,隻是讓你回 去好有個交代就可以了。”
郝嘉豪驚聲道:“真的?”他又慢慢說道:“你說出這個,是故意 的吧?”
滄海淡淡說道:“我不想欠人人情。僅此而已。”
郝嘉豪嘻嘻笑了:“算了,沒用的消息我也用用吧。”說是如此 說,他心裏卻明白的很,滄海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就是間接的承認 他身上有流星塵埃。他身邊的女子很明顯也不是站在滄海一邊的。而 且她很有可能用什麼法子控製了滄海。不然剛才那麼嚴峻的時刻滄海 不會為了這個女子鋌而走險。
他拍拍滄海的肩膀,無聲的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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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急速的奔馳著,滄海低低的伏在熒熒的香肩上,身體不住的起 伏,聳動不已。
熒熒默默的坐著,想著晚上幾乎做夢般的經曆,不禁看了看左肩 上昏迷的滄海,美目異彩漣漣。
到了別墅的時候,滿天繁星。
早有其他人等在了別墅外。醫生段玉旭早已經站在那了。她半夜 被喊起來,說熒熒和滄海那出事了,需要準備好做手術。
見滄海渾身是血的從車裏被其他幾個女子拖扶出來,醫生秀美的 眼眶裏立馬裝滿了淚水。好不容易抑製住自己衝上去的衝動,等著滄 海被扶到了她的跟前,她顫抖的握住滄海伸來的手,眼淚還是默默的 流了出來。
熒熒由於緊張著小倩的傷勢,沒有看見醫生的異常。旁邊留下來 看著醫生的貌美女子卻全部看在眼裏,皺著秀眉,沉默不語。
手術馬上開始,已經控製自己情緒的醫生利索的給滄海和小倩很 快做了手術。不過令所有人都驚訝的是,傷勢嚴重的是小倩,而不是 吐血流血的滄海。
熒熒在旁邊驚訝的看著滄海慢慢熟睡的樣子,又看了看身邊手下 那些驚訝的眼神,不由輕聲問段玉旭:“他怎麼樣了?是睡過去了還 是昏迷了?”
段玉旭擦擦光潔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微微一笑:“他身體一直很 棒的,隻是身體缺血而已,傷口處隻是皮肉被牽動了,內髒的傷口都 沒動。而且他經常受傷,這點皮肉傷也隻是因為缺血太多,不然不會 這樣的。”
熒熒看著段玉旭,奇怪的說道:“姐姐,你很怎麼知道的?”
段玉旭一滯,看了眼身邊一直看著她的女子,笑道:“看他 的 身體就看出來了。渾身的肌肉呈流線型,也就是說不是那種在健身房 可以培訓出來的。而是經常活動日積月累所造成的。”
她情人般撫摸著滄海光滑而堅硬的後背,喃喃的說道:“我在部 隊裏那麼多年,從沒見過身體這麼結實的。即使是子彈,也隻能在他 身上留下淺淺的彈痕而已。”
滄海自小身體就好,這裏的道道,隻有禦天自己知曉:後來又經 過他師父的兩年時間的各種最基礎的身體素質,和每天幾乎徹夜不眠 的動作訓練,渾身幾乎沒有一絲的贅肉,也沒有可以雕磨肌肉的痕 跡。加上他骨架從小就得到充分擴充,渾身幾乎就是個寬厚的銅牆鐵 壁,隨著後來內勁的演變和自己的不懈努力,滄海早已經習慣了筋骨 隨時處於激蕩狀態,突如其來的打擊都能瞬間反應。
這一點,是最好的特種部隊的戰士所不具有的,即使筋骨好,也 沒有滄海的武功底子,內勁所帶來的彈性和防禦。
熒熒淡淡的點頭:“好了,姐姐,不早了,睡吧。”
見段玉旭那麼親昵的對滄海,熒熒突然覺得心煩的很:“明早還 得麻煩你給他們再好好看看。”
段玉旭點點頭,又看了看滄海,轉身就要回去。
一直在段玉旭身邊的那個女子突然開口了:“小姐。”
熒熒抬頭看了看女子:“芮秀姐,有事?”
那個叫芮秀的女子看了看停在門口的段玉旭,對熒熒笑道:“小 姐,我看滄海的傷很有可能晚上還有反複,不如讓醫生就陪在旁邊徹 夜觀察,明早情況好的話,還好讓滄海給小倩的頸部放血解淤。剛才 醫生不也說了麼,小倩那裏的傷勢需要針灸。而滄海正好會針灸,明 天還得靠他。”說完美目在滄海身上一流,嬌笑著對已經轉過頭來的 段玉旭說道:“醫生,你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