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暖濕的氣候在清晨的時候最是明顯,特別是在郊外。樹林裏 飄渺著一層層明顯分界的霧線。農曆二月,還是比較冷的,沒有鳥鳴 花香。
艾薇兒醒來的時候感覺很酥麻,來自腿部的酥麻。
像往常一樣,她惺忪著眼睛,把一隻雪白修長的腿伸到被子外, 感受了下溫度,小嘴一撅,身子不由自主往被子裏縮,碰觸到一具結 實溫熱的身體。
她心頭猛地想起自己昨晚經曆的事情,大驚之下,身體卻僵硬起 來,一動不動,隻把頭抬起,掀開被子,見自己的一身白色內衣還在 身上,似乎沒有被動,才舒了口氣。稍微咬咬嘴角,鼻子裏滿是男子 那迷人的氣息,在這個清晨。
她枕著滄海的手臂,後者仰著躺著,四仰八叉。占據了這張床幾 乎二分之一。而自己的一條靠近他的腿卻被滄海的右腿緊緊壓在身 下,自己另一條腿倒是想攀在他的身上!那會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小心的想著,艾薇兒輕輕把目光延伸過去,在對麵,那個討厭的 女子也是枕著滄海的平伸的手臂,一條美腿也是被滄海另外一條腿壓 住。整體看來,倆人倒是對稱的很。唯一不同的是,黑鬼另外一隻長 腿正在做艾薇兒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她小貓般蜷縮在滄海的身側,雖 然一隻腿被滄海無意識的壓住,卻一轉身,另外一隻腳卻搭在了滄海 的腰間。纏綿的很。
“你——”艾薇兒驚訝的看著麵前大膽的黑鬼,目光卻不由看向雖 然穿著大褲衩,但仍然明顯變化的滄海的某處。
艾薇兒感覺房間熱了許多,自己渾身發燙。黑鬼早就睜著一雙美 目滴溜溜的看著艾薇兒:“嗨,不要緊張,他不知道的哦,你也可以 把那醜陋的腿搭在他的腰間哦。”
“不要臉。。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滄海啊。”滄海,這個名字 的代言詞,就是血雨腥風,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在任何情況下 都能生存的男子。估計現在這個男子正在享受著倆女的依偎而不想睜 眼呢。
她俏臉不著痕跡的紅了。
“讓什麼都不懂的你知道,滄海,現在是什麼也感覺不到的。”黑 鬼咯咯輕笑起來:“他現在在深度昏迷中。正在被迫調整和休息,除 非有劇烈的衝擊,不然是不會醒來的。”
艾薇兒睜著大眼睛,不明所以。
“笨蛋,你看著——”黑鬼的右手應聲揚起,帶著呼呼風聲猛的扇 向滄海的臉。那一直鼾聲欺負的滄海輕輕側頭,躲過了這一擊,鼾聲 依舊。
“看見了麼?”黑鬼及時收回那一巴掌,白了艾薇兒一眼:“這是 潛意識的反應。”又慢慢撫摸起滄海的臉:“看吧,一點反應也沒有。 ”
艾薇兒感覺那在滄海臉上遊離的手仿佛是她的一樣,渾身酥麻。
“唉,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處女吧?”黑鬼突然笑了。
“誰像你啊,色女。”艾薇兒聞言愣了愣,下意識看著所謂“深度 睡眠”的滄海,語氣裏卻滿是驕傲。
黑鬼撅撅嘴,剛要說話,門卻被輕輕敲響了。
“滄海先生,滄海先生。”門外是殷氏,艾薇兒的父親。
黑鬼皺皺秀眉,慢慢答道:“殷先生,有事麼?”
“黑鬼小姐啊,滄海先生的女友打來電話,問滄海現在怎樣了? 何時回去。”殷氏語氣裏滿是平靜和恭敬,似乎房間裏沒有自己的女 兒。
“滄海說不要打擾,還在睡覺,該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您就 替他回答吧。”黑鬼看著艾薇兒,笑了。
“嗬嗬,沒事,我已經這樣回答了,隻是來說一聲。那就不打擾 了。”
等門外腳步聲慢慢走遠,黑鬼癡癡笑了,艾薇兒感覺自己看著那 張絕美帶著異樣誘惑的女人臉都會忍不住心跳不已。
“看吧,你爸爸準備犧牲你了。”黑鬼 伸了個懶腰,手摸向滄海 的胸膛:“滄海先生的自製力雖然很強,但有一點,他不會拒絕別人 的要求哦。”
“你爸爸才準備犧牲你呢。”艾薇兒沒好氣的看著她:“你別亂摸 啊。”
“你管得著麼?”黑鬼甚至在滄海胸前親了一口:“知道麼,昨晚 我住在這裏的時候,就知道滄海會昏迷了,今天呢,不論如何,我要 見識下滄海先生那不斷創造奇跡的身體。”
“你。。。是不是女人啊。”艾薇兒真的不明白,這“傭兵”,到底 是怎樣的名詞。這些人的觀念都是怎麼形成的。這些“女傭兵”,是不 是都像麵前的這個外號“黑鬼”的女人一樣,那麼漂亮,那麼迷人,那 麼大膽。
“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以為我很隨便?”黑鬼見艾薇兒厭嫌的眼 神,突然坐起來,手在背後一放,就把黑色胸衣拿了下來。露出堅挺 白皙的前胸:“你看,我像是很隨便的女人麼?”
冰山!
艾薇兒呼吸停止了。麵前的這個女子,竟然那樣的雪白。堅挺搖 晃但沒有絲毫鬆動下垂跡象的雙乳,峰頂上,兩個淺紅的圓點。美好 的胸型,完美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