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於嘉已經開始提起訴訟,關於我身世的事,我們這個禮拜肯定沒時間。那怎麼辦?”
徐策問:“你們準備了多久?”
東籬知道之前沒和他講,有點說不過去。斟酌說:“我之前一直想確定當初醫院裏有沒有醫護人知道。也想知道陳蔚榮什麼時候知道的。後來在超市碰見過一次葉麗雯,自那以後,我再沒打探過。也讓於嘉不要再調查了。最近幾個月,他走訪了當初在職的醫護人,做了視頻記錄。確定當初有醫院的醫生參與了。我總要給自己一個說法。隻是一直沒和你說。”
徐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很久,“東籬,你和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一樣。”還是一樣的膽怯,自卑。所以極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強大,掩飾心裏的慌張。
他伸手攬過她,靜靜的抱著,輕聲說:“那就加油!至於座談會,我就代勞了。”
東籬一瞬間眼淚都出來了。
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一句話也不敢說。
過程很難,訴訟時效已過,主要方向隻能放在虐待和遺棄方麵。於嘉怕東籬覺得失望,安慰說:“不要難過,真相總是真相。法律、司法的意義有時候其實不在於效力或者是懲罰多重。遭受過痛苦的人,更願意得到真相。法律總是一種學術,它總歸是不完善的。但是它會越來越完善。”
東籬搖搖頭:“我不失望,就算結果出來,我也不會多欣喜。就當是給我自己一個交代,給不明不白一個交代。”
於嘉知道再說什麼也不能安慰到她。
提交訴訟開始就不容易,於嘉請教過很多老師,他一直在為她一點一滴的爭取,在奔走。
葉麗雯接到傳單的時候,第一時間給她打了電話,東籬那時候正在家裏,徐策在拖地,她在洗衣服。
葉麗雯聽起來並不生氣,甚至還帶著笑問:“你最近怎麼樣?”
東籬手裏還拿著剛洗出來的被單,陽台上的太陽很烈,她站在那裏整個人都被曬的皮膚發疼。嘴裏卻平靜的說:“還行。”
葉麗雯輕笑:“法院的傳票我收到了。”
東籬猜到了。
徐策見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問:“誰啊?”
她這才問:“還有什麼事嗎?”
葉麗雯難得的說話溫順,安靜答:“沒事了,那你忙吧。”
東籬想不起她們這麼多年有沒有這樣氣氛安靜的說過話。
作者有話要說: 忙完已經快十一點才開始碼,字數不多,可能有錯別字,我明天再改。
☆、愛的容身之所( 八 )
概是葉箐的名聲太響,她的專訪出來後,杜撰出很多版本,陳蔚榮打電話來,有些躊躇,和東籬這樣講:“這段時間你的壓力很大,我知道。你所有的決策我都支持。並且不會幹涉。至於那些無中生有的事,你不要多想。”
東籬隻做不知道,:“我明白。”
她正在看於嘉給她的資料,一審的時間定下了。她不能提供任何有效的證據。葉麗雯做事從來都不會沾手。
周末是老爺子的生日,東籬挑了很久,給老爺子買了塊原石。又給老人買了些輔助的按摩家用電器。徐策一動不動看她操心。她也不在意。她原本想接老人來家裏。等寶膳樓裝修好了,讓老人去坐坐。但是老人拒絕了,說是不給年輕人添麻煩了。東籬隻好和徐策買了菜回家。
老人一直在等著他們。東籬心情很好,每次來老人這裏,總是心情很放鬆,他們一直在這裏,東籬後來會和外婆聊家常,她發現外婆也不太會做家務。外婆家裏有掃地機,有洗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