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茗瑜解釋:“我知道,我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不恨我,可是我放不過我自己,你是我弄丟了啊!你是因為我和葉麗雯交惡,才被她偷得啊……”她說著淚流滿麵。
東籬心裏感歎,她總歸不是個壞人,到底是心軟。
菜上來時何茗瑜還在哭,東籬真的餓了,她隻好問:“今後有打算嗎?”
何茗瑜這才止了哭,“我會搬出去,住在離這不遠的公寓,小暉,寒假的時候可能不會回來。他一直要學醫,他爸整整教訓了他一個星期,他也不回嘴,一句話也不說,隻強著學了醫,也不說原因。我知道他心裏是怨我的,雖然他不肯說。他喜歡你,你和徐策送他的電腦手機他走哪都帶著。”
東籬談起陳暉,也話多,這個弟弟太特別,乖巧又聰明。她對他多是愛護。
東籬確定說:“他是個善良孩子,學醫並不容易,他想就讓他好好學。”
何茗瑜對離婚還是迷茫,談話也沒有次序,想起說什麼,不知怎的又扯到何茗章,
東籬不想和她談起其他人,淡淡說:“何董這人比較固執。”
何茗瑜大概猜到了,再沒說話,隔了半晌才說:“他這個人不壞,年紀大了的人念舊,他大概怨苓苓就這麼被趕出去了。”
東籬沒說話,太土看她,
何茗瑜覺得失言,趕緊又說:“茗章從小就疼她,把她當自己閨女一樣。”
東籬不想和她這麼扯,專心吃飯。滿了三個月,她餓的時候比較多。看何茗瑜的樣子大概想和她聊得還多,東籬沒時間了,她回家後換藥和徐策打電話,要早點睡覺,她現在是不敢熬夜了。
吃完飯,東籬起身結完賬出門時,手虛浮了把腰,何茗瑜這才注意到遲疑問:“你怎麼了?是懷孕了嗎?”
東籬笑笑,說:“剛滿三個月,我要回去休息了。”
何茗瑜再沒敢說一句話。
親疏遠近,是經年累月的積累的感情,過了三十年再去回想,是有心無力。
到了家東籬換沒來及換鞋,徐策的電話就到了,東籬邊換鞋邊問:“你睡了嗎?怎麼查崗這麼積極?”
徐策那頭很安靜,徐策才他已經準備妥當,準備和她進行睡前談話了。
果然。
“我就要睡了,不在家,擔心你偷著熬夜,也怕你偷得喝酒。”
東籬失笑,反駁他:“我在我家裏,怎麼成了偷了?”
徐策大概也猜到她剛回來,“把免提打開,你趕緊洗漱,快休息吧。”
東籬突然有了心思嘲笑他:“我就不,我等會兒要去喝小半杯酒,還要看會兒書。”說著笑起來。
徐策在那頭,沉默了幾秒,淡淡說:“東籬,沒想到你的青春期來的這樣晚。”說著自己在那頭悶笑起來。
東籬氣的瞪手機,恨恨罵他:“活該你半夜睡不著來騷擾我,我要去喝酒了,再見!”恨恨的掛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同學在微博私信我說我熬的雞湯又毒又濃,喝不下去,問我怎麼辦??
哈哈,姑娘,都是江湖人,怎麼就那麼笨呢?當然是喝碗白開水順下去啊!
姑娘,咱們來日方長的,別追殺我呀!
鄭重聲明:我是個正經人,從來不調♪戲人。
如有異議,請再三記住,我是個正經人。
☆、願你一生被愛(六)
周末的早上沒有徐策買早餐,東籬大清早起來煮麵,等吃過早飯出門才發現下雪了,大概下了一夜,已經很厚了,她猶豫了一會兒,又上樓換了鞋和棉衣。等了很久的出租車,等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沒有葉麗雯的信息,隻能一點一點的問,費了很久時間,才打聽到。內科的病房區,味道刺鼻的很。暖氣太足,空氣不太流通,悶悶的。她站在病房門口,房間裏有陳苓,在給她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