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但是回家了我可以補上。”
東籬被他一攪合不再打嗝了,這才準備下樓。
徐策問:“你在哪呢?聲音這麼多?”
東籬答:“醫院。”
徐策笑起來,東籬現在也會噎人了,說話不軟不硬。
東籬出了門忽想起,和徐策說:“下雪了,應該是昨晚開始下的,積雪很厚。外出很不方便。”
徐策聽得心驚,問:“你怎麼出來的?”
東籬在望來往的出租車,聽他驚訝,沒好氣說:“我還能怎麼出來?當然是坐車出來的,難不成是飛出來的?”
得!撞炮眼上了。
徐策換了個問法:“你中午想吃什麼?”
東籬被他的操心繞的有些煩,問:“你到底想問什麼?”
徐策歎息,老實講:“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個人在家,我一整天隻要空閑了就要操心。東籬你是個孕婦,你要時刻記著。”
東籬被他老神在在的語氣逗笑了,“我很好,我每天晚上都給你打電話確認了。你不要這麼一驚一乍,我被你搞的有些緊張。我們是年輕爸媽,又不是老來得子,這麼一驚一乍。”
徐策一時語塞。
半晌才說:“那你去吃飯吧。”
掛了電話都不確定東籬是孕婦脾氣大了,還是她今天怎麼了。
東籬掛了電話坐在車上,才覺得她的脾氣真的已經壞成這樣了,莫名其妙的把徐策挖苦了半天。
等到午飯後,榮恒的朱兆林打電話和她說,今天下午,約到了市園林管理局的人,需要她出席招待。
東籬的肚子還不太顯懷,換了身衣服,讓助理來接她。等到酒店的時候,朱兆林沒和她說陳蔚榮也在。
她容易乏,上午一趟原本準備的午覺也沒了,見了陳蔚榮,有些抵觸,沒有開口,隻和朱兆林說:“如果能約來建築師那邊的人更好。”
朱兆林說:“先這幾位後再探其他的,今天先看了再說。”
東籬點頭。
何茗章不在,東籬問陳蔚榮:“如果您坐鎮的話,我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陳蔚榮看不出來脾氣,看了她一眼隻說:“我既已委任你,就不會幹預你。”
東籬沒說話,對陳蔚榮,她的信任已經用完了。
國風酒店裏,冬天的綠色都在房間裏,抄手遊廊外的池塘裏水結了冰,下了雪白茫茫一片,景色還不錯,其中一位客人笑說:“葉董是個文人,是個有情懷的人。”
東籬笑起來,“聽說園藝展覽中國館的設計師才是個有情懷的人。”
其中一位笑起來,越往進走,顏色越翠,大前廳裏三麵落地玻璃,圍著小池塘,養了很多花,有些花很嬌,並不好養。國風酒店裏有專業的園丁,幾位也是本行人,站在大廳裏談論了很久的花。等晚飯後,送走幾位,朱兆林笑說:“看來探路的人已經來了。”
東籬有些累,在前廳看著花,問朱兆林:“上次從農林大學引來的那批新品種的月季怎麼樣了?”
朱兆林愣了一下問:“還在學校那邊,我們這邊沒有足夠場地。”
東籬想了片刻,才說:“我們可以提供資金,可以共同培育合作項目,我們的師傅研究的深度不比他們差,我們這邊的牡丹花期在明年四月。我們上次討論的可行性你怎麼看?”
朱兆林客觀說:“像你說的,國風酒店在這方麵是獨家,沒有前科可參照,隻能參考主題酒店。”
東籬點頭,她盡可能的給國風酒店一個市場定位,竟可能準確的定位。各地的國風酒店培育的植物都在一千顆以上,這是一個摸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