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模樣,微微眯了眯眼,話語卻是順著茂揚的應道。
“嗯,茂名,餓了吧,哥剛才發了會呆,飯少了些,你先吃,哥再燒一點。”
饑渴
似為了讓茂名放心,茂揚卻是就著眼前的姿勢,拿著碗把鍋裏的飯盛了起來,飯撲了一大半,此刻這般卻恰好是滿滿一碗,隻夠一人吃,原本這算是一個糟心的信息,但在此刻,這種結果到也末嚐不是讓茂揚內心舒了一口氣。
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呆上一會。茂揚轉過頭,極力自然的望著茂名笑了笑,把手中的碗遞至茂名麵前。
茂名順手接過茂揚手裏的碗,轉手卻又放回台上,在茂揚有些疑惑的眼神中,茂名仰著頭,露出三分癡迷三分不安以及四分的羞澀。
“哥,昨日我喝醉給哥很多困擾吧?我都不知道喝醉會這麼糊塗,哥就是哥,怎麼會當成水龍頭呢?幸好昨天沒做什麼別的事情,但也肯定讓哥很困擾了,可惜我都不記得了。
哥,我知道昨日是我喝醉酒不好,但哥你不要為著昨日的事情生氣好不好?
我以後定會注意不喝醉的.
哥,雖然昨日的事情我都不記得的,但是我還是記得你與學姐為我過生日時那份開心.
那種隻有哥給我的開心。
哥,昨日對我而言真得是很開心很開心的一天,所以哥,你對於昨天的記憶也隻記得開心的好不好,看在我昨日隻是喝醉酒的份上,你就不要記得不開心的記憶了好不好?”
這看似撒嬌,詞不達意羅羅索索的一長話裏麵,實則茂名所要的隻是故意強調他不記得這一點。
這其實是他故意給茂揚的一種信號,雖茂名怎麼都無法想出茂揚這般神情到底是為何,但歸根結底,茂名還是覺得茂揚為昨日的事情困擾的原由最大,雖然明明前一刻,茂揚明明顯示出對於昨日的事情很是愉快。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茂揚恢複平日一慣的模樣,這才方便他日後的靠近。
所以,哪怕茂名其實更想表達的是,昨天那酒醉後,他與茂揚那互相發泄,茂揚那般情動的模樣的美味,但在此刻,他的重點還真是那他不記得的那幾個字上麵。
這一次,顯然茂名賭對了。
在看著茂名那完全不似作偽的表情,回想著昨日過生日時溫馨的氣氛,在想著早上他那“完美”的借口下,茂名那完然信服的模樣,茂揚的心還真漸漸定了下來。
不記得。
是啊,不記得。
他喝醉了,茂名也喝醉了。
昨日僅僅隻是他們喝醉後產生的衝動而已,僅止而已!
所以他與茂名是兄弟,如平日一般的兄弟,所有所有超過這的一切都僅僅隻是錯覺!
他不需要內疚,也不需要不安,他隻要把握好兄弟這個度就可以了,他還是可以與茂名在一起。
這種明顯一看就經不起推敲,完全自欺欺人的借口在此刻卻是讓茂揚全身舒爽了起來,或許對於茂揚而言,他也僅隻是需要一個借口,讓他能心安理得與茂名在一起的借口。
至於有些事一旦起了頭,怎麼都無法掐滅這一點,茂揚選擇性的遺忘了。
一旦想通,茂揚的身體終是放鬆了些,臉上也漸漸染上了一慣的笑意
“大清早的,茂名,你就知撒嬌,好了好了,哥知道你昨日酒醉了,人都還在感冒,還不趕緊吃完了好好睡一覺讓藥效發揮,你會舒服許多,哥肚子也餓了,還要給自己煮吃的,茂名,你不要搗亂。”
“我就喜歡跟哥撒嬌.哥,你不說我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懷裏的身體終是如以往一致,茂名心裏終是舒爽的鬆了一口氣,但馬上放開茂名卻也不舍得,明明還想趁著昨日之事,多看看茂揚的羞惱之色,此刻卻是全不曾了,所以,他總該收點利息才甘心。
茂名微微低頭,嘴裏似嬌憨的抱怨著,手卻似無意的在茂揚的腰間動了動,感覺著茂揚腰側那軟肉頗為舒適的觸♪感,茂名的腦袋又在茂揚的懷裏蹭了蹭,僅著單衣,在他似不經意,茂名很是麻利的蹭著茂揚那兩紅豆數次。
在茂揚有些不自在的表情中,茂名終是一臉無辜不願之色鬆開了茂揚的懷抱。
端起已經有些冷的泡飯,茂名也沒走遠,直接就站在廚房裏看著茂揚笑眯眯的吃著。
吃一口,望一眼,再吃一口,再望一眼…
燒著自己吃的飯,身側有個似乎把自己當下飯菜的茂名,茂揚頗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許是之前終於找到了借口,以著平常心態去對待,茂揚笑罵了了數句,卻也是隨茂名了。
兩人吃完飯,縮在家裏巴拉巴拉又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茂名卻終是放下心來,茂揚終於是完全恢複正常了。
惟一可惜的是,酒醒後,當天晚上茂名原本想厚著臉皮以感冒難受的借口與茂揚同床共枕,不能互摸兩人那物換個親吻也成。
結果,太過正常的茂揚笑笑的道“茂名,這麼大了,可不能再跟哥同睡了。”
爾後茂揚笑著推著茂名走出房門,無比幹脆利落的把門“怦”的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