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嬌走了幾步又回頭,曹文和顏穀音已經進到圖書館裏麵去了,曹文真的一點也不喜歡自己嗎?她灰心喪氣地低著頭走路,眼淚簌簌而下,心裏一直說著這樣一句,“沒關係的,是我自願的,誰也不怪”。

曹文拉著顏穀音到了圖書館二樓的咖啡廳,“謝謝女神的大恩大德,小生沒齒難忘,如果你一定要我酬謝你除了以身相許別的也可以!”曹文戲謔著。

“曹文,你什麼時候看到我零度酒吧了?”顏穀音笑盈盈地問他,香豔中透著點冰冷。

“額,這個嘛,哎呀,你知道的我就是那麼一說,美女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嘛,實話美女都長的太像了,我就是感覺吧有點像你。……”曹文開始支支吾吾,抓耳撓腮,一臉的奸相。

“曹文,劉鳳嬌可是一直跟我打聽你的事呢,也不知道是誰告訴我的,你在藝術學院是有幾個漂亮學姐還是可愛學妹來著?正太的臉型可真是受歡迎啊?”謝然經常講他們寢室的幾個人,顏穀音摸準了這枚花心蘿卜,水瓶座的曹文,其實最在意的還是劉鳳嬌,但是拈花惹草的性格又難改。

“哪裏哪裏,我屌絲一枚哪能和班長相比?劉鳳嬌那人啊太單純了,不要刺激那個幼稚的家夥啦,我以後再也不瞎說班長大人壞話了,保證,不然嘴巴爛成肥香腸,被也狗吃掉……”

“好了,曹文,STOP……以後不管在哪裏看見我或者看見和我很像的人都不要亂說,你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也不知道,但是會影響到別人的生活,謝然一直在瘋打電話,我手機都快爆了,我不喜歡別人說我。我要看書了,如果你再講我,我就跟劉鳳嬌說你的豔遇哦!”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啦,女神後會有期。”曹文歡樂地奔出圖書館,去追劉鳳嬌,走在離她很遠的後麵,關心她卻從來不想讓她知道,其實大概就是因為很多人都討厭她自己覺得她可憐,雖然當過十年班長卻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自己對那些小女生很花心但是卻很害怕無所不知又無比勇敢的劉鳳嬌。

曹文常覺得自己有點變態,隻有寢室的人知道曹文害怕又在乎劉鳳嬌,那是一種無法直視的羞赧。

顏穀音在圖書館讀心理學的書,眼淚婆娑,每一次看到家庭教育是如何影響了孩子的一聲,顏穀音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恨自己的父母。

每周六三千文摘是顏穀音對自己的要求。一邊寫筆記一邊擦眼淚,就像一個怪咖,在圖書館9樓靠窗的位置一直抄抄寫寫,有時候會有認識她的低年級同學跑過來跟她打招呼,甚至有人碰到了會要求合照。就連院裏的老師也說漂亮成績又好的孩子在我們大學比較稀有,主要因為商南大學有一個特點--越是有名的教授就長的越醜,學生也是如此,因此顏穀音在新聞學院比較出名,曾經有人列舉她做校花,她懶得搭理,覺得浪費時間,所謂蘿莉臉,爺們心,正是如此。

謝然一直度秒如年,如坐針氈地在寢室和別人打DOTA。打一會就在寢室跑一圈吼一聲,過一會又翻看寢室所有人的衣櫃,張誌剛和偉哥已經見怪不怪了。“謝然,你不要那麼緊張,影響哥打DOTA,你在這晃來晃去我也莫名其妙有點緊張了。”張誌剛忿忿的。

謝然歎了一聲,“唉,媽的,今天怎麼過的這麼慢啊,天怎麼還不黑?為什麼才下午5點?飯都吃了幾次了!不行我再換一身衣服吧,這身夠帥嗎?啊?……”

張誌剛和偉哥無語,繼續在遊戲中奮鬥,端坐著使勁丁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