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話,本少爺從來沒有輸過。出不出賭注都是我贏?”
“你怕了?”
“怕,在哥的人生裏還沒有這個字。”
“賭注是什麼?”浮屠一直盯著司馬疝,連續緊跟著問道。
“你?本少爺這次出來匆忙沒有帶稀罕之物,你看要不我給你立個字據什麼的……”司馬疝越聲音越,真是有點丟人啊!平時自己出來逛街哪有帶錢的習慣,但是眼下自己真的很窘迫。當看到納蘭晴那鄙夷的眼神後,司馬疝更是臉一紅。頭陀,還不拿出來東西?
“少爺,我身上隻有靈晶。”頭陀著從身上取出一個布袋來。
“真是囉嗦,那來吧!”
司馬疝看到頭陀掏貼身掏出來一個袋子上前一把搶了過來。
“怎麼樣,我司馬疝可不是出不起賭注的人。要是你贏了我這些靈晶都是你的了?”
司馬疝晃了晃手中的靈晶衝著納蘭晴得意地看了一樣。
“區區下品靈晶也算賭注,要知道主人的寒水隻需一滴就要抵上上千靈晶!你這一個破布袋恐怕才有百十個靈晶吧?”
紅毛隨浮屠出的深淵之後,可是沒少惡補人類的生活常識。恰好最近幾在研究這能助人修煉的靈晶,於是不屑地譏諷道。
“你,你懂什麼?我這袋子裏麵的靈晶可都是中品靈晶,而且成色都是上等的。”
“對不起,我的是一滴寒水就能抵上一千上品靈晶。”
噗!
頭陀本來以為自己心疼地出了一袋子中品靈晶完全可以拿來當賭注,沒想到在對方眼裏卻不抵一滴寒水。
“要是你玩不起就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隻要你跪下對這位姑娘三叩首承認錯誤就行。”
浮屠看著對麵的主仆二人,故作大方地道。
豈有此理!
你他娘的是什麼玩意,竟然讓少爺三叩首。看我不活剝了你!
頭陀紮著架勢就要上前教訓浮屠。
“退下,姑娘見笑了。我司馬疝豈能是賭不起的人,拿來?”司馬疝冷眼盯著頭陀的後背道。
“少爺,您讓我拿什麼出來啊!這靈晶可是我的全部家當,現在最值錢的就是我這身衣服了。您不會……”
“住口,那個鼎還不快拿出來?”
“我……”
聽道司馬疝的話,頭陀真想上前一巴掌把他拍死。自己雖然出身陰煞宗,但也是一位煉丹師,而且品階還不低。隱藏在自己身後的丹鼎可是自己隨魔一起闖蕩一處不知名的仙府所得。哪想到司馬疝這廝就讓打起了丹鼎的注意?
“頭陀,你對我的實力還不相信嗎?你這丹鼎拿出來隻不過走個過場而已,少爺我會原物不動地還給你的。”
看著頭陀肉疼的臉色,司馬疝隻好好言相勸了起來。
“也罷,隻要少爺有需要老奴自當全力支持!”
其實頭陀想的也簡單,即便司馬疝輸了比賽又如何?難道自己不會搶回來嗎!
“臭子這會可以了吧!”
司馬疝故意揚了揚手中的丹鼎,隨後有看了看納蘭晴!那意思很明顯:“隻要跟了我,這丹鼎送給你又如何?”
可以納蘭晴並沒有流露出神什麼欣喜的臉色,一隻破丹鼎而已。在丹閣要多少沒有?
“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本大爺的丹鼎其實你們宗派裏的丹鼎可比。我這可是……”
頭陀看了看眾人盯著自己的模樣,突然停住了介紹。
“哈哈,你們想知道啊!可惜我卻偏偏不?”
臥槽!你他娘的連本少爺也一塊刷了。
此時浮屠的感覺倒是和其他人不同,當頭陀取出丹鼎之時,浮屠就感覺到一股古樸的氣息迎麵而來。心裏默念到:果然是好鼎,想必品階絕不會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