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動了。秦武自己的手上不知道被什麼劃開了一條大口子,火辣辣的疼,但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真想套你麻袋……”

“熱……”方天佑不知道秦武的心思,光躺地上自己喊熱。他以前唯一感受過這麼熱的時候是在夏天,熱的不行,好像呼出的氣都帶著高熱的溫度。

秦武歎氣,草草擦了擦手臂上的傷,走到方天佑旁邊,準備繼續背著這個拖油瓶走人。剛把方天佑扶起來一些,秦武就刹那間變了臉色。他感覺到方天佑在他身上磨蹭,讓他臉黑的不是這個,而是他自身的反應。

——他|媽|的他硬了。

手臂上傳來強烈的灼熱感,秦武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他不知道自己被什麼劃傷了,可就這麼被劃傷一下就跟吃了□一樣也太過了。炙熱的感覺快速的超下|身湧去,秦武一把推開了趴在他背上在他耳邊喊熱的方天佑。神色不定的站在原地站了許久。

方天佑躺在地上,冰冰涼涼的地上讓他覺得很舒服。他的腦子裏現在什麼都沒剩下,除了熱就是熱,熱的不行。

秦武也覺得渾身燥熱,看著躺在地上神誌不清的方天佑,秦武有點口幹舌燥。對他來說,是男是女沒有想的那麼重要,一個隨時把命栓褲腰帶上的傭兵哪裏有空去在乎泄欲的對象是男是女。但秦武還沒昏了頭,如果把方天佑當成泄欲對象,一想到方天佑這個籌碼會就此就他手心裏滑落,秦武就有些不情願……

“熱……”方天佑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著,不管他怎麼動就是覺得熱。失神的雙眼看出去模模糊糊的一片,如果方天佑還有意識就會想他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感受著自己的老二越來越硬,秦武的心思也動搖的越發厲害。把包和方天佑的小橙武放到一邊,秦武最終還是向方天佑走去。

黑暗的環境中,曖昧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在手電筒唯一的一點光亮中,一對黑色的人影交疊著縮在陰影中。

方天佑雖然意識遲鈍但並不是沒有意識,他知道有人在脫自己衣服,但是等他反應過來有人脫他衣服的時候基本衣服也已經被脫光了。燥熱的身體得到了緩和,濕熱的觸♪感在他的身上由上而下的蔓延開來。方天佑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隻知道自己呼出去的氣越來越熱,炙熱的鼻息他自己都能感受的到。粗糙的觸♪感在他身上遊走,刺激著他燙熱的皮膚。

雖然感覺有些羞恥,但是方天佑必須承認他也覺得很舒服。熾熱的溫度不再在他的體內翻滾,仿佛是找到了出口一般盡情的湧了出去。可就在方天佑覺得非常愜意的時候,難以忍受的疼痛從他的腰後方傳來,這讓方天佑瞬間瞪大了雙眼,意識也有那麼一瞬間變得不能更清晰。

“秦……”武。

“嗯哼。”秦武壓在方天佑的上方,汗水從秦武堅毅的臉上滑落。舒爽的感覺刺激著秦武的神經,可是方天佑的反應又讓秦武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到這次交合之中。這種感覺就像明明應該很舒坦卻總覺得有些擱楞,沒能爽到底。

湊近了方天佑的臉側,秦武也有些思考不動了,他不想去想那麼多為什麼。有些事不需要為什麼,想做就去做,隻要對得起自己就行。這是秦武從小活到大的準則。

看見方天佑閉著雙眼,嘴裏吐出急促的聲音,秦武湊上前去舔了一下方天佑的鼻尖。低沉悅耳的笑聲在這個隻有稍許手電筒光線的環境中流淌。

——或許,和陳司令的交易,還不止這些。

等方天佑再次醒來的時候,瞬間就有種時空交錯的感覺,一睜眼就看到了雪白的牆壁,坐起身才發現這是他在基地裏的房間。身上酸痛不已,大號的地方還有種難以形容的詭異感,方天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怎麼回來了……”

“哢嚓。”房間的門開了,走進來的是秦武,“身體怎麼樣了。”

“還好。”方天佑覺著自己回答這個問題的臉色一定很古怪,不然秦武的臉色怎麼也有些古怪。“沒什麼大問題了,我們是怎麼回來的?”

“陸尋帶著人找到了營地,然後帶著基地的直升機回來救我們的。”秦武簡單的陳述了一下,“小芽已經被接去治療了,這種感染還不是大問題,不過也提供給了研究所新的研究材料。你的狀態不是很糟糕,就直接送回這裏了。”

“他們是怎麼救出我們的?”方天佑很奇怪,他們當時在地下洞穴裏,而且有那麼多的螞蟻和那麼大的一隻蜘蛛。

“陳司令派了一批人過來,而且獨狼的隊員也都來了。最終是拿了噴火裝置才解決了那些螞蟻和那隻蜘蛛。”秦武把手裏的碗放在了方天佑的床頭,“你先吃點東西吧,前天被送回來你就睡到現在了。”

“啥?前天?我怎麼又睡了這麼久……”方天佑對於自己每次回來都要昏睡好幾天表示無法理解。

“不知道。”

“哢嚓。”這回李強大大咧咧的就走進來了,門兒也沒敲,“阿佑,你怎麼樣了。”

“啊,我沒事。”方天佑動了動身體,立馬就感覺到某個地方說不出的古怪。用個粗俗的比如,簡直就像上廁所沒解決幹淨,大號卡在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