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陸被寧重君催的緊,隻能架著孟荷川來到了周五晚上的BARICAT,每周五晚上BARICAT就有啤酒的歡樂時光,價格便宜,偶爾還能聽到業餘樂隊的live。這也是方便了附近學校的學生,隻做啤酒的歡樂時光也是很怕學生喝太多遭到學校的投訴。
孟荷川挑了一件藏藍色的緊身短袖,又找出一雙沒怎麼穿過的人字拖鞋,鬆了鬆的馬尾,一個指頭抹掉了眼尾暈掉的眼線。王小陸看完,也是驚呼了一聲。
“大姐你要去幹什麼,能不能打扮打扮啊?”
孟荷川倔倔的白了她一眼,雖然那天那個奇妙的吻也在心裏炸開了隧道,可是孟荷川還不想走進去,即使沒有張乙潼也可能不想去主動追逐一個人,更何況她還在等待,隻是小火車莫名其妙脫了鐵軌。
“我肯定能跟他說清楚,你陪我嗎?”
“我還是不要旁聽了,我還約了老李呀,讓他請我吃東西。”
“啊?”
不過也無所謂了,這是王小陸的事情,她隻是為了減少王小陸的麻煩,自己可以說清楚的。
BARICAT上座率基本上滿了,但是體育大學的熟麵孔隻有他們幾個。孟荷川和寧重君坐在角落的小桌裏,王小陸去離著很遠的那桌坐下了。孟荷川眺望了一眼,李楠點了一桌子餐食,看來兩個人確實非常熟識了。
寧重君換了一身衣服,是很簡單的運動服,高挑白皙的特點還是十分顯著。
“我感覺你在躲著我。”
“最近有些事情,我還挨了處分……”
“是麼,可能我的還沒有下來吧,所以呢?”
“恩?”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有的。”
孟荷川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和認真。
“首先,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有想到會到處分的程度。”
“其次呢?”寧重君也很焦急。
“我不能和你談戀愛。”
“什麼?”
“我不能和你談戀愛。”孟荷川語氣平緩,沒有戲謔他的意思,也沒有緊迫感,隻是像說“我不餓”一樣,充滿了冷漠,卻不是她的錯誤。
“那你幹什麼呢你?”寧重君的耐心有限。
“對不起,是我的錯。”孟荷川皺了皺眉,充滿誠意的凝視著他。但是有點失望到惱火的寧重君隻讀出了不屑,他回去幾天隨著流言蜚語,向很多同學誇下海口,說某某班的孟荷川是暗戀他的等等,最後沒有實現,牛皮自然不攻自破。
“艸”一句髒話。
孟荷川心底不高興了,一股硝煙味鑽進了她高聳的鼻梁。
“不是,你這樣,別人怎麼議論我?”
“別人也在議論我。”孟荷川冷笑一聲。
她沒有想到事情發酵後,這個人捧著另一副嘴臉出現在自己麵前,雖然是因為荷爾蒙兩個人在課堂上接吻了,但是誰也沒有因為懼怕後果而在事發前積極製止,事後自然共擔惡果,更明顯的是寧重君似乎已經放出了一些微詞,不實的,誇大的,和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哼,你玩我呢是吧……”徹底氣急敗壞。
“這玩笑開的,有意思哈?”又一次加重語氣。
孟荷川眼神裏也流露出一絲愧疚,但是那妖冶的異色瞳除了看得出冷傲,什麼也流露不出,“你牛,別在這兒給我裝了,會好好說話嗎?會說話嗎!我好好的叫你出來,叫了那麼多次,你來了就給我說這個嗎……”
聲音有點大了。
孟荷川站起來,冷冷的看著他準備要走。心裏想著幹脆去找王小陸更為穩妥,這個時候事情最好由其他人其他聲音打破,八卦傳膩了,各走一邊。
“你會說話嗎?!”一句擲地有聲的質問。
“很抱歉,是我的錯,我向你再次道歉。”
一隻手輕拍了一下孟荷川的肩頭,她回頭“成了,吃飯去吧”,李楠拽了一手孟荷川,坐在了她座位上,開始認真的和寧重君說話,中間還有一些簡單的社交手勢,這更像是理性的對話。BARICAT有點吵鬧,孟荷川離開三四步就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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