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人離開,心生傷感。補充的話語用耳環裝起來,好把話說明白,增加自身的修養。穿著好衣服的膽小鬼,衣服光鮮吃得好成了沒有才能的人,付出生命在所不昔的告訴你。結束兩首十四行詩歌,自己去琢磨。”
酷拉的父親溫和地說:“誰問我都這麼解釋,不信你看。”他打開一隻耳環帶釘的部分,抽出紙條遞給琉璃,又是首小詩,“我族的禱文,曆史悠久,傳說可以保佑人平安。超度亡靈也用,你應該聽過很多次,每次在外街那下葬都用,流星街所有人都知道,見文即見族人。文末,她還寫了自己的名字和關心的話語,叫我們當心被人說閑話,不需要參加她的葬禮。”
信封耳環。凜她真是聰明過人,沒有她琉璃,這東西照樣能到達家人手上。
伊妲環視屋子,問酷拉,“你家有沒有搬過?”
“沒,姐姐走後,四周的人都不太喜歡和我家人打交道,幾次想搬,找不到房子。請不到搬家隊。”
她又追問:“那……你家以前是不是藏有武器?”
酷拉的媽媽驚:“你怎麼知道?”
“請您把銘文每行最後一個字連起來念一遍。”
隻見:鄉間地貌雕數處,見武器名,日常用物結構內,農活具蝕,裝修材料微琢。
“這樣斷句,就有點像要傳出什麼重要信息的樣子。”伊妲嘖嘴,“但我不是當事人,無法深層理解。”
“小凜以前種過地?”
“沒啊,我家沒田,曆代打工。她從成年開始打工,考上大學在學校勤工儉學,畢業以後還在獵人協會幹過,最後一份工是在巴托其亞魯西魯家。但她在獵人協會做事的時候,經常去第24道,那塊有不少的水田。”酷拉爸爸還把她去那裏照的風景照給他們看。
“我這個人讀書沒讀好。沒想到小凜將這打油詩的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做成燈謎湊銘文,我懂個鬼,根本不擅長猜。”酷拉的媽媽搖頭,“難怪那會兒跑到我家來把獵槍菜刀西瓜刀啊全收走了,看來也就這句話有用。學什麼不好,學著胡鬧。以後你們別再提她了,我看今天就這樣,你們請回。”
琉璃:“阿姨,請別這麼說,她是我的朋友。”
“你還挺衛著她,以後別變成那樣。”
“打擾了,阿姨您能把銘文的拓片,送我一份嗎?”
“行啊,看不懂的話,反麵還有翻譯。禱文要的話也可以抄一份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大海撈針
“酷拉的爸爸和媽媽都很親切,他們過日子也不容易。”伊妲怕琉璃就逐客事件心理不平衡。
琉璃豁然:“已經有那麼多人遇害,是不能再將他們卷進來了。”
旅途勞頓。買到坐在窗戶邊的票,把額頭抵在窗戶玻璃上,礁石緩緩遠去,浮現巨大的圖形。
飛艇空姐:“裏外的城市環境明顯不同。內第四道是按朱麗亞集製造,高空才能看出是分形圖形,這就是它出彩的地方,遠看是種圖形,近看是新的圖形,再近看有可能是一樣,也可能是不同的圖形。整個裏街所謂的牆體,布滿明暗不一的玻璃,絕不是彈珠遊戲棋盤上那些簡單的圓弧線。它隻是叫這個名字,沒有相應的單調構造。第一道牆從外觀上單獨看也隻是普通的建築物,它和附近的幾道牆、大到高樓、溝壑、小到幾百道籬笆、隱藏的機關,呈現時有時無的項鏈結構,組合起來才是新的圖畫,據說是為了紀念一位偉大的數學家。[1]身在其中,或者在地麵上觀察,不會覺得突兀和不自然,會覺得是普通的城市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