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還是有兩個人。” 俠客指的是兩個女生,他捏緊了手,“沒有我,進度更快。”

集塔刺苦道:“為什麼聽過你的描述,我覺得占上風的還是小黑幫。我們這樣爭算什麼?”

“好吧,我不會獨自邀功。”他放開手中的線索,“你們再深入這件事,遲早要和芬克斯、信長那幫人打交道,我不想把話說死。”

“留下這些東西會怎麼樣?” 琉璃追問。

蒼翠眼睛的男孩:“步凜的後塵。我們也可以順著線索來,在找到東西後,將損失的部分偷偷換成第二部分,讓他們自己去看,東西還是真的。怎麼樣?”

“那樣不會被認出來嗎?”俠客的說法讓琉璃感覺有些不妙。

“反正都是碎片,我提前試過了,打不開。可能需要多集幾個才能打開,碎片的價值暫時沒法體現。”俠客,“其他事情走一步看一步,需要將損失降到最小。”

作者有話要說:

☆、黑色

“可不可以不相信愛情,形單影隻俯視江海,奔湧的潮水洶湧的雪浪可不可以拋棄信仰,無牽無掛冷眼斜睨,旁觀著與己無關的困境可不可以放開你,愛恨情仇相思苦痛,無病□地去輕描淡寫孤單、無情、冷淡,還是相信、擁有?不想受傷害,總是那唯一的一個。你也好,我也好。離了深信不疑的信念的人,還是完整的自己麼?”摘自表現惆悵心情的陳述,名字balabala。凡是參加過那次行動應該是所有人的全部歸俠客獨自解決。人數不多過小黑幫。五十人左右。每篇500字以上。道上的陳述闡明事發經過,武器用向,不是幾句話就能應付。

俠客他是個很少用筆的人。他帶筆,用途如此。

不煩蝸牛般的速度,就煩鬼一般的任務。商量對策不成,還可以拜托伊妲,眼前拉過來一塊兒受苦的人又多了兩位:集塔刺苦、琉璃。

不考慮人品,琉璃除外,如此優秀的三人,解決這種小文章不費吹灰之力。伊妲文采出眾,內疚部分抒情和情書差不多,俠客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完一篇,然後接著第二篇。集塔刺苦這個看似粗壯,表示人不是憑借外表能判斷的人提筆就寫,好象很擅長。琉璃這次是最痛苦的,語言的差異她不適應,太複雜事情,她動不了筆。平時上網還沒覺得有讀寫困難,自己動手那問題就來了。她長這麼大還沒寫過幾個長句,捉著筆歪頭,瞅著這個言有情論有理,那個表達心情悲愴,大場麵信手就是洋洋灑灑,再一個遇到這種事情看過發生在別人身上的,如同親身參與,對事情的結局和見到的場麵是痛徹心扉。整摞文隨便挑篇送出去追女生不告訴別人原本是幹什麼的沒人懷疑。俠客的上級職權範圍比信長還大,弄墨不習武。下級出了事,他要下屬不把事情的各個方麵多個層次多重描述清楚的給他看,決不善罷甘休。

“俠客,你們用的是什麼彈藥開的路?”溫柔美麗的小姐文風細膩,愛寫學術用語。

“你就站在最後一批衝上橋的人的立場來寫,不寫不知道的事。”俠客也不敢亂編造。

“伊妲,我要寫你後退進小黑幫,衝上橋打架的一個小男孩,他15歲都不到,我能不能把他編成束手無策?”集塔刺苦伸手拿另一張紙,“我怕他回去被人欺負。”

“別擔心,去的那批人都混戰一片,你不寫他的行為,沒人看得出來。”伊妲還故意往紙張上滴了點墨水,“你認為平時熱衷於打鬥的人文化修養能有多高?他們要是神級的人物,也不會被罰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文武全才也就那麼幾個人。”說完她特沉痛的眼神看男子的文,“你就更該注意字體,藝體字母什麼的就別用了,字寫太好了。”接著她把他辛苦寫的文用筆圈了幾個字,叫琉璃將它們挖掉了,“再擦幾下就像了。琉璃,學著集塔刺苦的筆跡,在標題邊上寫上:窩金。潦草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