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麼判的。
伊妲:“你家的這個物品,未到貼身的屬性的程度嘛。再怎麼說也需要先像小尾巴般的服帖。”說完伊妲給琉璃的餐盒裏叉了素雞腿。
伊爾迷叉了花菜,伊妲又加了萵筍。白菜,又是蘿卜。
“我吃不下這麼多。”越過餡餅看停在餐盒裏,堆起的菜讓人暈菜。
“別客氣。”伊爾迷摸出杯橙汁,“我怎麼這麼喜歡做多餘的事情了……”
“感情是盲目的,行為當然也盲目。”伊妲喝飲料,“回頭算俠客帳上,我們都有幫忙。”
“俠客會做噩夢的。”琉璃看發票,伊爾迷吃的是黑店的黑價錢。
“他已經經受了比那更可怕的東西,以後不會害怕了。”伊爾迷淡漠地說。
“你這是誇他還是抱怨他?”伊妲啃快餐。
“都有,他要是死了,我決不會放過他的。”伊爾迷。
伊妲:“他還是惹到你了……”
伊爾迷:“你也可以再替他求個情什麼的,我不介意。”
琉璃:“我介意,伊爾迷的態度太嚴苛了,他和你沒有什麼瓜葛 ,他也不是腦門子上寫著壞的男生。”
“下次我寫個壞字。”伊爾迷慢悠悠地喝,“用桑葚或者番茄醬。”
“這樣一來這事就敗露了……”琉璃嚼。
伊妲:“啊,隨便。不知他聽到會怎麼想。”
琉璃:“誓死反抗?”
伊妲:“目前很難了……伊爾迷有時的想法真惡劣,我記得有個人腦門子上寫著壞字了,你這樣是不是看過參考資料?”
水榭。
古董布料製成的桌布,麻製的布落在參考資料先生的雙膝。木勺滑過瓷質彩斑碟盤。
“庫洛洛先生,請問您能為我們的水果色拉提點意見麼?”戴empreinte的女郎遞出意見簿,“我們新換了廚師,秘製的沙司。”
“好的,我剛才覺得有點涼意,馬上寫。”輕捋頭帶,魅惑的睫毛映照在餐布上銀質長柄勺子裏。
女郎臉微紅,從胸`前的印花口袋抽出玫瑰外殼水性筆。騰出手立起彩碟,順道摳出盤子邊緣鑲金鍛帶名牌。偷看筆尖吐出的字跡,娟秀俊逸,人恰如其字。她不可能料到字的主人在前不久經曆的事件中,握筆的手抓過刀。
伊爾迷:“某人一個勁地為他辯解,不會是有福同享有難共謀吧。”
琉璃:“他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伊爾迷:“青梅竹馬嘍。竹馬要拋棄青梅了,你還在為竹馬爭辯?”
琉璃:“竹馬不會拋棄青梅的!因為青梅比竹馬好吃。”
伊爾迷:“你沒有童年嗎?竹馬不是吃的!”
琉璃:“沒有。當你騎竹馬時,我是長大了的狀態。你這麼說熊貓媽媽多傷心啊!”
伊爾迷:“你認為青梅明知竹馬會被吃掉還和他玩嗎?”
琉璃:“照玩,因為它會被熊貓媽媽拿來招待其它的朋友,所以也是被吃的對象,萬一熊貓吃夠竹馬,心情變好,就會放棄青梅了。”
伊爾迷:“好邪惡的青梅,竹馬他還是找塊臭豆腐熏死自己得了。”
琉璃:“那樣對竹馬太殘忍了,它可以選擇變成老竹馬,熊貓就不會拿它做快餐,還是能和青梅在一起。”
伊妲:“竹馬它開了花還可以送給青梅逗她玩。”
伊爾迷:“他們不是純情的兩隻麼?”
琉璃:“要看竹馬有多鮮嫩,青梅愛得有多深。”
伊爾迷:“開花後的竹子就離死期不遠了!”
琉璃:“是啊。這樣一說,你還在期待青梅竹馬的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