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險,卻不願讓他人來幫助你嗎?”伊爾迷握緊雙手。

“我以為你會過得很好,沒有我,照顧得了自己,沒有累贅,更加灑脫。”她的目光無法從他的手臂挪開。

“你是在乎的,對嗎?”他輕笑起來,“淘氣包。”

“我就像個傻瓜,在感情上永遠猶豫著,我覺得自己從來沒能理解到真正的你。隻是被你操縱著,按著你所想的方向來行動。什麼,都要聽你的!”琉璃躲過他的視線,“你讓我無處藏匿。”

“如果掙脫的話,我的手會受不了的。”他感受著她肩頭體溫,“就這樣再靠近一些,你肯定不願意。”

“多年以來謊話成山,叫我怎麼相信你。”琉璃吐著悶氣。

再撫下去,就要上下其手了吧:“說吧。有什麼事找我,我給你這個提要求的機會。我也不認為,你是害怕他人的看法而來到這個地方求揍敵客辦事。”

“那我開門見山。”心煩的艾蓮娜早就想插個嘴,“反正你也幫不上忙。”便將交換人質的事情說了出來。

“誰允許你將她放置在那樣危險的境地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誰也不能動她。”伊爾迷黑臉。

“……呼,哈?”蕭瑟的氣氛,艾蓮娜頓時壓力很大,“你連獵人協會的帳也不買?”

“協會能保證我的女人的安全就不會讓她以身犯險才對。”後麵一句獵人協會三角方塊叉都可以被打碼了類的話他沒出口,“你們自己人夠用。”

“我們的人根本無法熟悉那邊的環境,若這樣的話,流星街的事情早就管得清清爽爽了!它之所以難以管理,就是每天地形不斷地在變化,根本無從下手。每道牆的設計人員每天都在想心思去改動自己的設計,然後,不停地在更替、重建、修整、調控。每天流星街的地圖都在發生大的變動。它發展得實在太快。遠超外人想像,獵人協會的獵人這麼少,而它又是那樣遼闊的一塊適合犯罪的地盤。”女獵人發怒。

“終於肯說實話了。聽到了沒有,琉璃。你在跟著獵人們找死。”伊爾迷借著疼痛的優勢限製了她的行動自由。琉璃這下想動也不會大動靜了。看來她還是對他心存感情。“我們回去吃點好吃的。這都到我家大門口了。人不能就這麼跑路吧。順便和三毛正式地打個招呼。你不是最想飼養一隻的嗎?現在就可以。它可喜歡獵人了。可好吃了……我說了什麼多餘的話呢,可喜歡看著他們好好吃飯了。”

獵人們的戰鬥力在伊爾迷的木頭式呆窘思考中處於急轉直下的等級。

“你都變成這樣子,還是想著在這裏就掛掉麼?”琉璃抓著她的衣服前襟,搖擺。

三毛把頭伸出小門,舌頭向外試探。

“是我跑步時摔的。”他輕柔地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會保護好你的。你看它也不會傷害你。”

艾蓮娜推開他,拉著琉璃就往外邊走。琉璃卻被三毛咬住了衣角。

“你們這是要幹嘛?啊?”說著說著,獵人她舉起手,要打魔獸。看著伊爾迷雙手做出向下的手勢。她麵紗甩到桌子上,單腳踢了椅子發出響聲。

魔物發出戀戀不舍的聲音。

艾蓮娜再也忍受不了了,她蹲在地上,抽泣起來,好看的頭發垂在雙肩,“你們都不管獵人的死活,隻有自己的日子過得好,就好。那我呢……我該怎麼辦……”

少女獵人擦拭著鼻涕和眼淚,“都是……稀爛……”

“送客。”伊爾迷拉回琉璃,往裏直拐。

“我……得幫幫她。還有,你要跟我解釋清楚你身上的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她撫摸了三毛伸過來的光滑的鼻梁,“魔獸很可愛。你們不要再欺負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