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撫起前額的長發,站定。看著逃離的女孩子,“隻會將自己限定在一個小圈子裏,便會涉足我的領地。”

琉璃回到住處,伊爾迷他,變得好急躁。她坐在沙發上,思考著突然就腦筋打岔了。舌頭舔舐冰砂。

“你們逛得怎麼樣了?”艾蓮娜發現她神色的不自然,多嘴問道,“他有對你做出什麼奇怪出格的事情麼?”

“還沒。就是覺得他和以前很不同。”這樣過份的表達,和之前判若兩個人,他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事實上,他有跟我打過招呼。說你和他之間不是那種隨便的關係。”

冰砂便宜了地板。

“他說的話有根據。”少女很難過的看著她,“他對你十分了解,而且,你們也在一起到小魔獸都認可了。”

“可是我們在一起經常發生著很多的不快樂的事情。他不願惹麻煩。我也是。他有他的黑暗的過去,我則在長期的流亡中有我的感觸。我們彼此之間,沒能有太大的交集。”

“現在你們又碰麵了。而他認為你們還在繼續。”年輕的女孩子戲謔,“這些事情,好多都是我所不了解的。這次如果犧牲掉你。我直覺他的話是我也活不成。”

“我就是不支持殉情、說散就散類的事情。如你所願。”伊爾迷開門進來。

“腦子還轉得蠻快。”艾蓮娜少有的表揚了他。

“讚美也沒用,你在我的生活裏,也隻是個配角。”他的表達方式收斂起來,“琉璃,我們需要私人時間來談下。”

“就在這裏。”受到驚嚇的琉璃都不想待在同個房間裏傾聽他的回複。

他緊盯不放,“我會因你的想法而改變。”

“我是個並不複雜的女人,隻有一麵。那就是人前的一麵。”琉璃一大棒子打死他之前的言論,“不要把自己應該負有的責任,推卸在別人身上,說成是別人教壞了你。”

“你這樣執著著想把我們之間經曆的事情抹消,那是給你的處罰。”他的情緒冷卻下來,“你這個家夥,冒犯我的懲戒。”

他的死傲嬌個性回歸,終於正常了。琉璃伸出手支撐著眼睛,掙著睜個不停,“我就說,怎麼會突然那樣做。”

“你這樣的表現,我說什麼好。”然後伊爾迷假裝要扔她暗器,空手擺動,插口袋裏踱走。

“他得學會從正麵表達情感,不能總是手比嘴快,這個世界上分工很明確,哪裏有那麼多需要行動的場合。沒有言語的互動,會讓人覺得對方驕傲自滿。僅管對方不是那個意思,沒有那個心,然而現實就是這樣的不盡人情。”琉璃對艾蓮娜說。

“你很關心他呀。”艾蓮娜笑起來,“他這個無法無天的人,吃香得狠,不缺人關注。”

“心腸太狠毒了。已經成為習慣了。這人雖然言語說起來不會少,卻缺少讓人開心的成份。嚴格來說,就是太愛就事論事。不會調節的讓別人愉快的接受他的看法。”琉璃起身做衛生。

“你們的世界,我從前也沒想過去涉足。現在突然接觸,實在是措手不及。”另外的女孩子也沒閑著,抓起電話聽筒:“我來訂晚飯。”

“你好像和俠客有什麼糾葛?”琉璃回過神來。

艾蓮娜晃蕩聽筒:“喂,反應很遲鈍。我會告訴你我如何來自流星街的事情的。我們是雙胞胎,家在那裏隻有一個受教育的的名額,我和伊妲,是一天一換著來讀的。也就是,每當她學到了什麼,回來教我。而我回來,都教她。開始她的學習成績很差的。外語方麵,從來也沒有很輕鬆的拿過高分。化學和計算機還好。她過不了的考試,我得全權負責輔導。否則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書讀了。你要明白這點,她們用來玩的都是虛擬昆蟲免疫調節係統遊戲。遊戲的受/限環境很大,代碼質量龐雜到了旁邊的人都看得累。她一個人,剛開始的時候,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樣的學習。對於我們,剛開始維護自個兒的機器安好最重要,一點點病/毒或是操作不當,都會導致重要的東西的損壞。這遊戲又是脫胎於,卻脫離了虛擬昆蟲仿生係統原理本意的玩具,直接和好多的加/花加/殼的病/毒互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