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南懷抱裏突然少了個小團子讓他有些懵懵的,他似乎不討厭那個小團子。
好像他還有一點點失落?
不,不會的。
江母看著他的臉由白到青然後又變白,她覺得有趣極了,她的小南寶好可愛啊!
“我吃好了。”江深拿著碗筷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江家很大,卻沒有幾個傭人,因為江母喜歡安靜。今天恰好又是打掃草坪的日子,幾個傭人都在後花園打掃呢,屋裏就有三個女傭剛才還被嚇得出去了。
所以他們的碗筷隻能自己收拾了,當然除了江鈺兒和江母。
江母鼓了鼓小臉把碗筷放在桌子上溜了。
江母整個人光看臉,你是絕對也猜不出她的年紀的,一張傲人的娃娃臉精致的要命。
這可是被江父寵成小孩的女人,在江家男人必須要會做飯,洗衣打下手,而江母就是天。
江呈南認命的看了眼被江母丟下的小碗,拿了起來走向了廚房...
...
秋日的陽光沒有那麼刺眼,溫和的暖黃光線暖暖的照向大地。
低調的S飛速在街道上馳騁,駕駛座上的男人帶著溫和的金絲眼鏡,一頭黑發隨著窗邊的風飛舞著,他瞅向後視鏡的“男人”,雞賊的開口:“二哥看什麼呢?”一直看著那瓶花有什麼好看的?
“......”後座的男孩沒有說話,他輕輕扶穩了花瓶,看向花葉的眼神又淡了淡。
“二哥,你怎麼突然出院了?不是說了一輩子在那待著了麼?”那男人用食指頂了下眼鏡,欠欠的自顧自的說著。
“夭,你在多嘴,我就換堦來”後座的男孩出了聲,出乎意料好聽的嗓音,薄涼。
喬夭咬牙切齒的說了句:“是...”
好氣,但二哥可不能打也不能嚷,這可是要養著的。
算了,又不能和他計較。
翟斯易好看的手指連粉嫩的指甲蓋也好看的過分,真是能明白為什麼會有戀手癖的人了。
他食指敲打著價值30萬的真皮座椅扶手說著:“她的資料查到了嗎?”
喬夭吞了口唾沫,“還...沒”
男孩的食指停了停,又重重的敲了一聲,他語氣淡淡的說:“換堦來”。
秋日的陽光確實很好,除了被扔在馬路上的喬夭,確實都很美好。
限量版的S 行駛的很慢,因為駕駛椅上換了個司機。
是堦。
喬堦頭會一直坐在副駕駛,忙著手裏的工作,現在成了司機,工作自然交給翟斯易了。
堦很安靜和夭完全相反,明明是倆個雙胞胎卻性格各有不同。
翟斯易看著手中的報告,擰了擰眉心,他才十五歲就要為家分憂了真的好難!
他摸索著將白玫瑰夾在抽屜中,又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白色的手機。
行雲流水的打著亂七八糟的代碼,直到屏幕中出現“江鈺兒”三個字時他聚住了目光。
他舔了舔舌頭,被我找到了哦。
堦看見翟斯易露出這副模樣時挑了挑眉,晶亮的薄情眼帶上了不可捉摸的神情。
可能,有人要遭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