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少女的戀愛’吧,這首曲子鋼琴和小提琴合奏會非常好聽的。”星沙淡淡道。

“嘛,本大爺也隻適合彈這種華麗的曲子。”跡部按著眼角的淚痣笑著說道。

“自戀程度堪比水仙。”星沙突然冒出一句話。

“啊嗯?居然拿本大爺和那種不華麗的東西比較,要比喻,本大爺也應該是玫瑰花才對。”跡部反駁。

“是,是,重要的是快到部活時間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快一點。”忍足在一邊說道。

“哼,本大爺就不和你計較了,走了。”跡部拿起鋼琴上的琴譜蓋好鋼琴蓋站起來後說道。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語氣很欠揍,等你在知識,能力等各方麵高過我再在我麵前用本大爺一詞。”厚厚的書砸在了他那銀灰色的腦袋上,星沙冷冷的吐槽道。

“哼,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他拿下頭上的書說道,不過卻沒有用本大爺一詞。

“我期待著那天到來,走了。”把書抗在肩上,留給兩人一個筆直瀟灑的背影。

“沒想到堂堂跡部大爺也會被壓榨到如此地步啊。”忍足狹促道。

“你沒資格說我。”跡部整理了下頭發後,抱著書離開了音樂教室。

來到網球場後,有些意外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那人正在和高木正選(龍套而已,大家華麗麗的無視吧!)對打著,而一旁不二做裁判,情況正處於一麵倒的狀態。

“六比一,越前獲勝。”不二笑眯眯的說道。

“龍雅,怎麼會……你不是龍雅。”星沙走向那人,卻突然發現感覺不對,雖然容貌很相像,但是她可以百分百確定,龍雅絕對不會露出那種‘孩子氣’的表情,他總是一副不正經的痞子樣,臉上掛著漫步盡心的笑,隻有在打網球的時候稍微顯得認真一些。

“嗯?你認識我哥?”龍馬眨著琥珀色的大眼疑惑道。

“哥???嗯……似乎是聽龍雅說,他有個弟弟這件事。”星沙想了想用拿著厚厚一本書的右手輕敲了下左手手心,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隻不過麵部依舊沒有絲毫表情。“應該是叫龍馬的吧……”

“你怎麼和哥哥認識的?”貓王子看著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疑惑道。

“我們是在美國我住的公寓附近的一個公園認識的,記得第一次見麵是他實在找不到人當他的雙打搭檔,正好我那個時候沒事做,所以就答應他了,其實也就是站在場邊看書而已,這樣連續幾天之後,因為他在上一場比賽耗費太多體力,被打的很慘,剛巧對手惹毛了我,所以就出手了,我們因為那場比賽才熟悉起對方來,因為我本身也蠻喜歡網球的緣故,所以兩人組成了雙打。”星沙淡淡的敘述道。

“那你應該很厲害吧。”他眨著大大的貓眼說道。

“一般般。”星沙很謙虛的說道。“還有,你們不練習,在這觀看什麼?非正選全部繞操場跑五十圈,正選一百,還有高木,身為正選輸的這麼慘,繞操場跑一百五十圈,外加五百個俯臥撐,然後再做一個小時的空凳。”星沙冷冷的說道,看著哀號的眾人,星沙又冷冷的開口。“如果有怨言,全部加倍,以後訓練也全部加倍。”

“是。”

“侑士和景吾也要去。”

“唉?為什麼我們也要?”忍足苦著張臉說道,要知道,東大的操場可是很大的,跑一百圈下來,絕對倒地不起。

“對教練的話有質疑嗎?”堪比手塚,甚至比手塚更重的冷氣散發出來,離的比較進的龍馬不禁打了個寒顫。

“知道了。”放好東西,開始認命的跑出網球場。

“對了,幸村部長呢?”龍馬四處張望問道。

“病發住院。”

“唉?不是說已經治好了嗎?”龍馬奇怪。

“當時並沒有完全根除,最近身體又開始惡化,然後因為情緒波動較大,吐血住院了。”

“那能不能治好了?記得當年的手術成功率低的隻有百分之五,現在病發一定會更嚴重吧。”龍馬有些擔憂的說道,很難遇上這樣的強者的,除了第一次因為對方的輕敵贏了他之外,之後又輸了幾次,後來勉強能打平手,現在也隻是他贏一次,他贏一次的,實力勢均力敵。

“活下來的幾率不足萬分之一,也就是說,一萬個人才能僥幸活下來一個,就算僥幸活下來,也不能打網球了,根除的幾率為零,也就是說,以後還是會病發。”星沙淡淡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他皺眉。

“不要和別人說,這件事他們還不知道。”是忍足院長聯係她想讓她主刀這場手術,告訴了她手術的成功幾率,而知道這個比例的除了幸村夫婦還有主治醫生忍足英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連幸村本人也沒有告訴。

“那為什麼你知道?”龍馬敏銳的問道。

“嘛,我和主治醫生有些交情,所以透過內幕知道的。”星沙的語氣依舊淡淡的。“話說,你來這裏做什麼的?”

“找手塚前輩和幸村前輩打球,但是幸村前輩不在,手塚前輩又說暫時不能打球,不二前輩又很狡猾的躲過去了,才和那個高木打的,說起來,他真的非常弱啊,簡直和前輩們不是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