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星沙其實什麼也沒帶,就帶了個人穿過了穿界門,來到了不知名的世界,而偏偏湊巧的,穿界門開在了空中,本來,某人是想反射性的在腳下彙集靈子站在空中,或者是一個完美的空中翻落地的,但是偏偏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發病,醫生曾經說過,第一年隻要不出什麼意外,和正常人無疑,第二年如果發病,即使你沒怎麼樣,那病根就像不定時的炸彈轟的你無路可逃。她覺得,這個身體挺好的,至少,這樣可以讓一些個別強者來壓榨一下她,說真的,她有那麼點受虐傾向呢……
“嗯???軟的?”星沙從空中落下,以極其不華麗的姿勢趴倒下來,卻發現地麵是軟的,而且還是熱的。
“當然是軟的了,如果人的身體和石頭一樣硬的話,那還是人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身下傳來。
“哦,對不起。”星沙優雅的站起身來,優雅的抽出手帕擦著嘴角和手上的血液,再優雅的拍著身上的灰塵,一切都是那麼的優雅,隻是劉海微露出一道深深的傷疤卻愣是給少年增添了一份妖嬈和殺氣?
“請問,這位小弟弟,你怎麼會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有著金色長發,蔚藍色眼眸,看起來二十多歲的人笑著問道,隻是神色中有著難掩的警惕。
“等一下,我整理一下記憶。”星沙淡淡的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接受新的記憶。大概一兩分鍾過去了,星沙再睜開眼,琥珀金的眸子裏依舊清澈的沒有一絲汙垢。“我是流浪忍者,使用時空忍術的時候不小心舊疾病發,查克拉絮亂,導致忍術傳送地點弄錯,然後就從空中掉下來了。”
“那沒事吧。”大概是被少年眼睛中的冷然和清澈所感染吧,水門關心的問。
“怎麼可能沒事,我本來就貧血,現在又吐了這麼多,現在就很暈。”星沙的語氣依舊淡淡的,隻不過下一秒,閉上眼睛,然後暈了過去。
木葉醫院
醒來後,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白色,嗅覺裏充斥著難聞的消毒水味道,其實並不是很難聞,就是不喜歡罷了。
“啊,你醒了啊。”一個帶著風鏡,黑發黑眸的男孩見星沙醒來後興奮的叫到。“對了,對了,老師,冰山哥哥醒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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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哥哥?看來她和冰山這個代名詞是一輩子脫不了關係了,隻不過她和他們隻交談過幾句話,怎麼就把她和冰山歸類到一起了?
“你醒了啊,關於那個診治結果……”入眼的是那個有著和她一樣的金色短發的陽光性帥哥,不過她對帥哥向來不感冒。
“我知道,活不過一年,我自己是醫生,所以我很明白我的身體狀況。”星沙看著窗外的陽光明媚淡淡的說道。
水門有些驚訝,任誰知道自己死的話,多少有些異樣,不說害怕吧,多少有些感歎,而那琥珀金的眸子裏,一片清明,宛若一潭清澈的潭水,雖然清澈,但是卻深不見底,仿佛多大的石子投入其中都擊不起一絲漣漪。他開始對這個少年有些好奇了呢。
“冰山哥哥叫什麼,多少歲了?”帶土見氣氛太沉默,開口問道。
“月寒星沙,十九歲,還有,我是女的。”星沙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能?臉上那麼長一道傷疤,而且胸部很平。”帶土跳起來驚訝道,但隨即被水門捂住嘴,當水門見少年,不,少女眼底依舊沒有絲毫波瀾後鬆了口氣,還好沒得罪到人。
“一般忍者臉上有傷疤很正常吧,即使是女忍,還有,我比較喜歡穿男裝,因為很方便,但是,你不覺得穿男裝胸`前鼓起一大塊很怪異嗎,所以用繃帶裹起來了。”
“原來如此。”帶土依舊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
“這裏是,木葉村的醫院嗎?”星沙問。
“嗯,因為離村子很進的緣故,所以就順便把你帶回來了,而且你看起來不像是壞人。”水門笑著說道。“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波風水門,今年二十二歲,你可以叫我水門哥哥哦。”他笑的溫暖。“這是宇智波帶土,那天你壓倒的銀發男孩叫旗木卡卡西,還有一個紅發女孩叫琳,是她幫你做救濟措施的,這三個小不點都是我的學生。”
“雖然說很謝謝你,但是,隨便帶一個陌生人進村子的話,一般人都是不允許的吧。”星沙動了動身體,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金色短發,讓劉海遮住那長長的傷疤。
“不過你現在躺在這不是嗎,我估計你差不多今天會醒,所以是來問你的,你願不願意當木葉的忍者?直覺告訴我,你很強。”他用嚴肅的口吻問。
“直覺嗎?你當你是野生動物嗎?說不定我哪天來興趣了,就把木葉轟了,說不定到時候你就後悔了。”星沙的語氣依舊淡淡的。
“……”兩人石化,少女,你知不知道你麵無表情冷冷的吐槽會很雷人啊。
“不過,我再強,也隻不過是個活不到一年,身體破敗的人,我隻想安心當個醫生樂師,或者是開個小酒館什麼的,安安靜靜的過完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