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居然還能和盛瑾瑜盛公子勾搭上,兩人更是已經毫不避諱的在外頭走在一起。真是不錯,盛公子是誰啊,那可是慶國公的嫡子,不出意外將來可是要襲爵的,那以後可就是下一代的慶國公。
徐晚笙搖搖頭,轉移話題,一臉認真的道:“表姐,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家裏人該著急了。”
沈夢看了一眼盛瑾瑜,又看了看徐晚笙,這才曖昧的笑了笑,又對著徐晚笙眨眼睛,“那你先同盛公子走吧,改日我再去府上找你玩。”
“五表姐,我同盛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樣……”徐晚笙急急的開口解釋道。
“我知道,表姐知道,你不用解釋。”沈夢擺擺手,一副我了解我知道的樣子。“你們走吧,走吧。”
“……”早知道她就不解釋了,越解釋越糊。隻是剛剛沈夢瞧著自己的眼神怎麼看都怎麼曖昧,想到這兒,徐晚笙頭痛起來,她還真怕沈夢到處去亂說。
徐晚笙當真覺得有些生無可戀,本來今日好好的隻是同三表姐,蘇盈盈出來玩。好好的喝個茶,散散心,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都是那個羅衛興,弄得現在就隻有她和盛瑾瑜兩個人,還被沈夢這個大嘴巴看到了。
她都已經想象的出來,在沈屹城又知道了自己和盛瑾瑜又在一起了,他又會是什麼臉色……
沈夢看著兩人背影漸漸遠去,一旁的淳澤元突然道:“那位是慶國公的嫡子,日後不出意外的話,應當會襲爵。“
隻可惜是他,怎麼偏偏就是他?如果換作了是別人,他都好下手……可惜了,如果真的想要弄到手,那麼就得下點功夫。
沈夢點點頭,這幾年過去了那麼久了,她對徐晚笙早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討厭,隻是卻也說不上多喜歡。隻是微微沉思著,好一會兒,才淡淡的開口道:“淳公子,咱們走吧。”
淳澤元眼神暗了暗,看了一眼沈夢,又想著徐晚笙那張俏麗的臉,隨即兩人便一同離開了酒樓,走了出去。
徐晚笙悶悶的回到院子裏,腦海中閃過盛瑾瑜的笑臉,又閃過沈屹城的臉,突然的,她就有些心煩。她現在都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剛進屋,卻沒想到屋內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書案前坐了一個人,徐晚笙嚇了一跳,隨即又走近了些才看清是沈屹城。
便有些驚喜的上前,在沈屹城身旁一屁股坐下,開口便道:“表哥,你怎麼在這兒?”雖然說是有驚喜,但是同樣的也還有著一絲絲害羞,這裏畢竟是她的閨房。在這個時代待久了,似乎就已經沾染上這裏女子的習性了。
男子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出入女子的閨閣,即使是兄妹,更何況他們僅僅還隻是表兄妹而已。
“你今天去哪兒了?”沈屹城臉色有些沉,麵無表情的問著。
徐晚笙突然的就有些害怕和心虛,表哥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又知道了?
剛想開口解釋今天的事情,沈屹城突然就又開口了,“笙笙,今天我下學回來之後,聽姑姑說,是沈妍和蘇盈盈把你接出去玩了,怎麼樣,玩的可還開心?”
徐晚笙聞言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又搖頭,今天開心嗎?不,今天她很鬱悶,非常的鬱悶。
“怎麼了?”沈屹城見她這個樣子,便開口問道。
徐晚笙偷偷觀察著沈屹城,隻見他麵上似乎並沒有生氣,看著她的樣子還一臉溫和,似乎她剛剛看到的陰沉是她錯看了,表哥還並不知道今天她和盛瑾瑜的事情?徐晚笙在心裏這麼想著,便鬆了一口氣,道:“沒什麼,就是一直為著三表姐的事情,最近上京之中的流言,擾亂的三表姐很煩。”
沈屹城聞言點點頭,也沒再多問,他知道沈妍的事情,也聽說了最近的流言,隻是這事情跟他反正沒有關係,他倒也不在意。
沒想到他的小姑娘倒是一天到晚為別人操著心。什麼時候,她才能……看看她自己呢?
徐晚笙突然又想著不是馬上就要會試了嗎,便從袖口裏掏出一個荷包,遞給沈屹城,道:“表哥,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希望表哥這次一定高中會元!”
沈屹城一愣,隨後接過來,仔細地端詳著,荷包是暗黑色的,上麵還有繡著隱隱的雲紋,雖然是黑色,但看著卻極為的精美大氣,而且這個荷包,能夠看得出來繡的人極為的仔細,針腳也很細致。他心裏便暖和了起來,笙笙為他繡這個荷包,一定花了很久的時間。
徐晚笙見他看的這樣仔細,便有些害羞起來,她匆匆忙忙做的,雖然這段日子女紅也一直都有長進,可是卻總是敵不過那些繡工精湛的香囊,“表哥收起來就好,不要看了。”
沈屹城搖搖頭,一本正經的道:“這是笙笙親自為我做的,怎麼能收起來,我要一直戴著的。”
徐晚笙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就道:“表哥,你這些日子要抓緊複習了,馬上就要會試,會使不比鄉試,會試考卷更難,而且很多深藏不露的人……”
沈屹城就這麼靜靜的聽著徐晚笙絮絮叨叨的說著,麵容溫柔的看著徐晚笙。
很快,便到了會試成績就出來的時候,果然,沈屹城不出眾望的又是第一名,是為會元,而第二名,則又是盛瑾瑜。而徐意之也是掛在了尾榜,雖然排名名次非常的靠後,但是卻至少也是貢士了,同樣是有參加殿試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