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四國賽都是要隨之而至了。三國使臣都已經進入大蕭境內,當然這也隻是說儀仗隊伍。真正的主要人物說不定早就已經到了大蕭京城。
此時京城的一家酒樓裏,說書先生正在繪聲繪色的描述著上次西山馬場的那次突然事件。
上麵把大蕭兵將描繪的無比神勇,把蕭策說的更像是比之先帝還要神武。臨危不亂,鎮定自若的控製著混亂場麵。
這個酒樓二樓是為貴客專門準備的,一樓大廳就是普通人用餐地方。這說書的就是在一樓大廳正中央。
而二樓靠窗的位置坐著一桌子人。男男女女有五個,三男兩女。
穿著打扮並不是大蕭風格,但是也並不華麗富貴。看著倒像是外來走馬通商的商人。
雖然這些年幾國之間大摩擦沒有小摩擦不斷,但是各國之間貿易往來都還是有的。
所以在這裏看到別國的商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相反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要說唯一特別的那就是這一桌人雖然衣著服飾上很簡單,但是那通身的氣質卻是很特別。
男的俊美女的戴著帷帽看不清楚,看服裝應該是大齊人。大齊民風比較保守,尤以女子最為苛刻。
在大齊,女子未出嫁前除了在自己家裏,否則出門或者見客都得以麵紗遮麵。麵容是絕對不能不能被外男看見。
就是父兄們也是有七歲不同席,在外則是女子男子都是分開,宴會場合中間須得隔著屏風。
可以說夫妻之間不到成親洞房花燭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看到女子麵容的。
如果有意外情況,女子麵容被瞧見了。那不管是誰看見的,女子都得嫁與他。
這個要求可以說是相當苛刻了。所以說大齊的女子很少出門,如果非要出門的話就會裏麵帶著麵紗外麵還要戴上一帷帽,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麵紗掉了或者帷帽掉了還能多一重保障。
不過大齊女子幾乎不會出門,就算是節日裏出去走走也都是坐在馬車裏透過窗簾看看也就罷了。
當然這些都是針對的是那些有錢富貴公卿人家。像是普通百姓就要鬆乏些。尋常百姓家的未婚女子也是很少出門但是出門的話大多也就都隻是戴個麵巾。
麵巾就算是無意中掉了也不打緊,因為麵巾下都是畫著遮麵妝,即使看了也隻當做沒看見。不過說是妝容,但是窮苦人家飯都吃不起又哪裏會有銀錢買這些個東西。
所以大多都是簡單的用家裏廚房炤台下的黑灰隨便抹抹也就罷了。隻要看不清她真容怎麼都成。
這種風俗習慣在大蕭人眼裏真的是很是不能理解和被人接受。
女子大多愛美,男人也是喜歡美人。大蕭人很難想象好好的一個女子為了出個門還要把自己臉折騰的跟鬼樣,這是什麼變態的習慣。
但是這是人家傳承下來的風俗,所以哪怕是不能理解但也得尊重。
大齊男子穿著上倒沒有太多要求,隻以正常就好。所以說男尊女卑不僅是大蕭如此,別的國家也是這樣。
現在這裏坐的隻看穿著的話,隻要去過大齊的人就可以肯定定然是大齊人。
三男兩女都安安靜靜的一邊飲茶一邊聽著下麵說書先生唾沫橫飛的表演。
其中一個著紫色麻衣的男人,隻見他一雙濃眉如劍直接插入鬢角,眼若銅鈴,唇薄且色深,整個人膚色呈非常健美的古銅色。
隻看臉就知道此人定然不是個脾氣好有耐心的主。應該是那種易發怒生氣類型的。
果然他猛然端起桌子上的茶盞,一口飲盡其中茶水。重重的把茶盞往桌子上一拍,引得不遠處的客人都分神看了這邊一眼。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顯然引起了與他一起的另外兩名男子的不滿。
其中一個身穿白衣一看就是溫潤如玉型的,整個人透著一股書卷氣。就是麵色看著比正常人略略有些白一點。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不足之症。
他雖然皺眉但是也沒有出口嗬斥,而是輕輕的說道:“老三你注意點,這裏不是你的地盤兒。”
“大哥,我就是,我就是憋的慌。你看他們說的都是什麼啊?這吹虛的也太過了吧。”被喚老三的暴躁男人雖然還是不滿,但是語氣動作卻也是立刻就收斂了。
隻這一點就知道,這個看起來有病的大哥,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大哥別生氣,三弟一直就這麼個性子,他也是無心的。”這次說話的是身穿灰色衣服的男子。
看長相眉眼和白衣男子有著幾分相像,但是氣質上完全不同。
“嗯,生氣倒是不至於。這次咱們提前來了,同樣的大燕還有大秦的人肯定也是與我們一樣早早就已經到了這裏,隻留著儀仗隊慢慢走。
大家目的都一樣,不過就是想了解一下大蕭如今境況到底是那般。等到四國賽開始,也算是心裏有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