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按你的意思辦。你行事本王很放心,待來日咱們大業成功,你就是咱們大燕最大的功臣。
好了,你出來的時間還是不要太長以免引起別人懷疑。反正本王已經來了這裏,四國賽持續一月時間,咱們有的是機會見麵。”
“是,那屬下告退。”顧淵行了禮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候身後人突然又說道:“對了,你女兒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
顧淵原本輕鬆的心情瞬間緊張起來。剛才沒有聽到主上問這個他還心裏稍微舒緩了一下。沒成想主上竟然又想起來了。
但是主上問話,他自然是不敢耽擱,遂轉身低頭回話:“請主上恕罪,這件事情還沒有辦妥。小女實在有些固執,又自小與屬下離了心,一時間實在腦子說服她。”
“哼!說什麼自小與你離了心!還不是你把她送走不聞不問的。當年的事情本王還沒有查清楚,你最好是沒有對本王有所隱瞞,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屬下不敢!”顧淵聽到自家主子發怒自然是趕緊跪下連忙請罪。
“不敢是最好。對了回去告訴蘭芝,讓她給本王安分一點,不要以為她做的事情本王不知道。
若不是念在這麼多年你們忠心耿耿的為本王辦事的份上,就憑她敢擅自作主去動本王要的人,還有你連著她一起欺瞞本王,下場是如何你可知道?”
顧淵這下緊張的整個後背的衣服都濕透了。他知道自家主上神通廣大,他們做的事情都不可能瞞過他。
隻是他沒想到主上竟然剛來這裏就已經知道了這麼多。還好他們一直都安分守己,這麼多年隻做了這一件錯事。要不然此時此刻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屬下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主上責罰。”
“罷了,此事主要責任不在你,但是以後蘭芝若是再生事你可以直接格殺,不需要回稟本王,你回吧!”
顧淵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夏季的山風還帶著一點涼爽,慢慢吹清醒了他的腦子。
就在剛才,他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就算不死也定然討不得好。還好主上沒有因此責罰,還是把解藥給了他們。看看手中白色瓷瓶,顧淵第一次有了迷茫的感覺。
他不知道他走後,那幾個人又一起說了會話。其中一個黑衣人對著中間那個自稱“本王”的人說道:“王爺,您真的打算大業成功時候給寧淵請功嗎?”
“是啊,大業明明就是王爺在運籌帷幄憑什麼最大的功臣要是他?”
“嗬嗬,那話隻是說給寧淵聽的,讓他更加盡心竭力為本王辦事。這次他和蘭芝已然有了叛逆之舉,這樣的人本王怎麼可能會留著他?
隻待來日他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解藥變毒藥。本王就好心給他們一個痛快,也算是幫本王這麼多年的情分吧。”
“王爺英明!”
此起彼伏的幾聲都是同樣的恭維。
“你們放心,你們和寧淵不一樣。你們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信任的。隻要你們好好跟著本王,來日本王定不會虧待你們。”
“屬下多些王爺信任,王爺放心,屬下等就是拚死也定會助王爺大業成功。”
“你們錯了,不是本王的大業,是我們的大業。皇室欠我的,終有一日我會全部都討回來。到時候本王就讓他們看看,誰才是這天下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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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雲跟隨顧淵一路往回走,顧淵可能是受了打擊,隨雲看著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這裏已經快到城門口了,這個時候出手是最好的時機。他跟隨一路確定那幾人沒有跟上來,這才決定動手。
為的就是防止自己出手時那幾人突然出現,顧淵有了幫手他就麻煩了。而且這裏距離城門口有些近,若是有什麼萬一,他還可以製作動靜。
隨雲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行動必然做萬無一失的準備,這點就是流風也比不上的。
顧淵因為一顆心思都在主子剛剛的幾句話裏。這些年他一直和主子都是書信聯係,並沒有真的見到他本人。
可是今日相見,他突然有了恐慌不安的感覺。他為主子做事一方麵為了家仇另一方麵是他沒有辦法。
他看了看手中的瓷瓶,這是他和蘭芝的解藥。每月一粒,但凡有一次沒有吃,他們體內的毒蟲就會在身體內蘇醒躁動,吸食他們的鮮血啃食他們的血肉。
那種痛苦根本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緩解。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當年遇到最痛苦折磨的時候都能咬牙挺過去,卻受不住這毒蟲食心之痛。
這種毒蟲更像是苗疆蠱蟲,任你再高內力也逼它不出。相反它隻要受到一點刺激就會下意識往你的心髒位置躲,讓你痛不欲生。唯一解除的方法就是殺了與之同生的母蟲。
但是母蟲被他們主子收起來了,放在哪裏更是沒人知道。這也是顧淵這麼多年一直不敢有任何異動的重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