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什麼呢?”南詞一臉莫名其妙。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別裝傻。”南冽見他不承認,更加不悅。
南詞也不高興了,“我清楚什麼?我怎麼就裝傻了?大哥你把話說清楚。即使你是大哥,也不能隨隨便便就給我扣帽子吧?”
“你把髒內褲扔到我房間的衣櫃裏是什麼意思?還有那些到處亂放的成人雜誌。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許帶女人回家,在家看成人雜誌和片子,看完之後就收拾好。如果讓染染和喬喬看到——”他的聲量不高,語氣沉沉,說到最後忽然危險地眯起了眼眸,“喬喬最近那些古裏古怪的改變該不會就跟你到處亂放東西有關吧?”
“喂喂!大哥你簡直莫名其妙!問都不問一句就全都算在我頭上了?就算今天我在家,也不代表是我做的吧?我們家的傭人還有喬喬和染染……”他說了一半,自己都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自動消音了。
事實上,南家上下,喜歡惡作劇的就隻有他南詞。
傭人們哪有那個膽子幹這種事。
而染染她們倆比傭人們更加不可能。
所以算來算去……還真得算在他頭上了?
可是!
他今天都沒有睡過覺,想夢遊做壞事也沒機會啊!他又不是阿爾茨海默病患者,自己做過的事自己都不記得了?
南詞抑鬱了,暴躁了,他用力地抓了抓頭發,“可是真不是我幹的……”
南冽已經連說都懶得再說,但臉上神情分明寫著“不是你你倒是說說是誰”這一行字樣。
一句話沒能說完的南詞徹底歇菜了。
啊啊啊!
這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太TM不爽了!
“我到夜惑找樂子去。”他最後幹脆煩躁地說道。衣服也沒心情換了,直接去拿了車鑰匙就一陣風似的出了門。
南冽站在客廳裏看著南詞跑掉,冷哼了一聲,大步走過去對湊在一起望著窗外懸在半空中一輪圓月的南喬和南染囑咐道:“我還有些公事要辦,先上樓去書房了。你們不要太晚睡,對身體不好。”
南喬和南染都乖乖點頭說謝謝大哥關心。
又看了南喬一眼,南冽轉身上樓時,還不忘對雷恩管家吩咐道:“今晚把門鎖死,三少爺不會回來了。”
“……”南染吃驚地微微張開嘴看著大哥消失的方向,呆呆地說,“喬、喬喬,我們是不是玩得有點過分了?大哥不讓三哥回家了哎?”
“沒事沒事!”南喬笑得天下太平的樣子,擺了擺手,“大哥隻是說說而已啦,雷恩叔叔不照做他也不會怎麼樣的。不信你明天看看。再說,三哥是去夜惑哦,一聽名字就知道是那種不怎麼正經的娛樂會所。他要去鬼混,大哥不讓他進門也是正常的吧?以前他去玩女人,大哥也規定他必須清理幹淨才能回家的嘛。”
南喬的話信息量太大,已經不再那麼單純傻呆呆的南染現階段還一時無法接受。她想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問:“喬喬,你怎麼知道娛樂會所……呃,三哥去的夜惑是很不正經的地方?什麼叫不正經?玩女人?”
“這個啊……”南喬滿臉笑意,“你明天就知道了。”
南染滿臉疑惑,“明天?”
“對,明天。記得早點起來。”她笑眯眯地提醒道。
“那好吧,我明天會早點起來的。喬喬你不能騙我哦?”
不錯嘛,小白兔現在也知道,並不是親人就不會騙她了,知道稍微懷疑一下了,雖然這種程度的懷疑不痛不癢,但總算是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