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落地窗旁的酒架、高台,以及一整麵牆的書架。

“原來二哥有這麼多這麼多的書啊,我喜歡書。”南喬仰起頭,“二哥這書架上的書都是你看過的嗎?”

“當然。”南賦露出完美的微笑。

“可是二哥很忙……現在都已經很少在家了,怎麼會有時間看書?”

“大學畢業之前,我都不算很忙啊。即使是現在也……”南賦頓了一下,“喬喬希望二哥經常在家陪你嗎?不想二哥經常在外麵?有時要很久不能回家?”

“不是的,我隻是好奇而已啦。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會想要努力去追逐自己的夢想。就像我,我不是現在也已經找到了自己未來的方向,努力去從頭開始學醫了嗎?二哥一定很喜歡做演員,要加油啊。”

“說出這種話的喬喬……真可*。”南賦語調歎息。這一瞬的她讓他心動不已呢。

“呃?”她很認真地在表達自己的觀點,跟可*有一毛錢關係嗎?怎麼無論她扯什麼,他都會誇她。他一直都是這樣對待南染和南喬的,所以她們才會自信,樂觀,從來不會發現自己身上存在缺點。

“好啦,不說了。來,過來看二哥準備送給你的東西。”

“嗯。”

兩人繞過小茶幾,紅木沙發。

走過床邊的時候南喬的心髒一瞬間又有些難以自製地劇烈跳動起來——她手上什麼都沒有,如果他現在對她用強,如果他真的已經發現她的改變對她有所防備,那麼……

可事實上,南賦並沒有這個意♂

☆、47

南喬的那個炸彈丟出去之後,直接炸得原本自信從容的南賦頭暈眼花。

“二哥這樣說,三哥在你之前就說過了,那我到底要答應誰比較好?”

“我該怎麼回複三哥比較合適?”

“哥哥們教育我們對待家人要謙讓,那二哥是不是會收回原話,讓我去專心麵對三哥?”

“還是說二哥隻是說說而已,自己就做不到恭謙禮讓?”

“我要不要去把二哥今天對我說的話告訴三哥,然後問問他打算怎麼做?”

“二哥和三哥在爭奪我嗎?就像我和染染喜歡上同一個杯子,或者……同時喜歡上莫慎言?我有按照你們教導的,直接告訴染染讓她大膽地去追。我看著她就很開心啦。二哥和三哥現在會這樣,肯定是彼此不知道對方的意思吧?如果三哥知道的話會怎麼樣?”

南賦在南喬的一係列問句轟炸下,第一次在麵對她時,失去了臉上完美無缺的溫柔笑意。他如墨一樣的劍眉緊蹙著,神情複雜莫名。

但最終,對於南喬的問題,他還是沒有回答。

最後南賦語聲幹澀地道:“喬喬,二哥想想要怎麼做才對我們最好。你先不要去告訴三哥,不要告訴任何人,為二哥保密好不好?”

南喬見自己這出其不意的一招的確打了南賦一個措手不及,已經顧不上追問她為什麼踩他的問題了。心裏還是很滿意的,於是她點了點頭,“好的。那……我等二哥的答案?其間是不是還是繼續告訴三哥,讓我考慮清楚再回答他的問題?”

“嗯,就這樣把。”南賦神情倦怠而又帶著蕭瑟,他擺了下手,回身向著陽台走去,“喬喬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去吧,讓二哥靜一靜。”

“好的。”南喬平靜地答了一聲,心情愉快地轉身,打開房門,雙手拿起那瓶綠蘿向外走去。

不知道南賦會怎麼選?他應該不可能去詢問南詞是不是真的有跟她表明心跡才對。

但是為了防著出了什麼意外,他真跑去問了或者機緣巧合之下得知南詞根本沒有說過那些話,表達過那種意思。

她還是得去做點什麼。

先刺激一下南詞,在他氣急敗壞當中尋找機會。

想要刺*緒化又沒什麼腦子的南詞太容易了,目前南喬覺得百分百有顯著效果的當然是她手裏的照片。

南喬歡快地回了自己房間,南染正在落地窗那邊蹲著逗她的條條。

不,不是逗,準確地說,應該是她在討好那隻肥貓才對。

“條條,過來玩毛線球好不好嘛?還有仿真耗子哦,你都不感興趣嗎?這明明是貓咪的玩具,店主都說賣得很好了,貓咪都很喜歡。就連喬喬的總統都很喜歡玩毛線球哎,還把你的仿真耗子叼來叼去,你為什麼完全不感興趣呢?”

蹲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