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南詞居然還有這種匪夷所⊿
凱悅酒店內普通標間裏的南詞等人還在沉睡,對外麵鬧翻天的事情一無所知。
除了沒電關機的,其他人的手機都已經快要被打爆了,無人接聽,還是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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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蹲在冷凍庫多久,葉重闌就在酒店裏找南染找了多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說他已經打算要追到南喬了,在那種緊急情況下答應她的事情不盡心盡力去做的話,她不知道會怎麼想他。
天色亮了有人開始進進出出的時候,一無所獲的葉重闌終於又重新回到了冷凍庫裏。
他還沒來得及跟南喬說些什麼,就發現她已經神誌不清了,隨手一摸,她正渾身發抖,臉上溫度燙得嚇人——當然不是因為昨晚的那些藥物,而是在極度不健康的環境裏待了太久,身體先是極熱,又驟然極冷,體質不夠好,承受力不夠的情況下,自然就發燒了。
雖然這裏沒有體溫計,但葉重闌本身就是醫生,看了看她的臉色,觀察過瞳孔舌苔就大致知道她病情怎麼樣。
他歎了口氣,打橫將南喬抱起來,直接叫了車過來。
帶著南喬回到了葉重闌的住處。
因為家裏有掌控欲極強的太後在,葉重闌在A市的大多數時間是獨自居住的。
他住在街心公園附近一棟售價極高的高級公寓裏,特意買了最高一層的兩套房包括頂樓在內,將兩套本就很大的房子打通,頂樓還弄了個小花園。
就他一個單身漢居住著三百多平的房子,四下都顯得空蕩蕩的,簡直奢侈得可怕。
當然,葉重闌雖然條件好,錢對於他來說就是一串無意義的數字而已,但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屋子,說個話都有回音,這還是有原因。
因為他的*好有點特殊。比如那些整齊擺放的玻璃器皿,其內裝著的福爾馬林岑克爾溶液。
於是,這棟屋子裏擺放著很多醫用設備,就像一個研究實驗室。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葉重闌裝修的時候一整個地選擇了白色係,這房子不僅空蕩蕩,還白慘慘,沒有一絲煙火氣。
第一次進來的人沒有一個不被這套房子的變態嚇到的。
南喬沒有。
因為她已經燒得迷迷糊糊的,視線完全模糊了,都沒有啥思維能力,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哪裏。
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葉重闌將她放在白慘慘的病床上,用消毒液清洗過自己的雙手,換了白大褂。先為她量了血壓測了體溫,又做了詳細的檢查之後,他歎了口氣。
給她打了退燒針,又掛上點滴。
然後退開,在她的床邊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燒得紅撲撲的雙頰,又慢慢將視線移到不再紅潤嬌豔的雙♪唇上。
好一會兒之後,葉重闌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就穿著這一身,去冰箱裏取了食材,默默地拐進廚房裏燉營養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