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在那邊氣死人不償命地“關我什麼事”。
葉重闌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接受了麵的味道,“這片子很精彩哦,我會拿到課堂上去播放讓大家一起觀賞,習慣一下這種場麵。你要不要先熟悉熟悉?”他的眼神帶著調侃,“算是走後門,嗯?”
南喬探頭一看,那家夥的平板裏正在播放超級血腥又惡心的歐美恐怖片,一整個鏡頭全都是碎成一片片的屍塊、到處都是腥紅得讓人發暈的番茄醬以及怪物猩紅的伸著舌頭,慘綠色的口涎亂亂飛。
不過……這種程度就想嚇到她?
南喬麵無表情地繼續喝豆漿,還拿起紙袋裏的包子啃了一口。
沒能如願嚇到她,葉重闌似乎有一瞬間的遺憾,旋即也拿起自己的麵繼續齜牙咧嘴地吃起來。
這兩個人就這樣對著四周福爾馬林裏泡著的各種人體器官或者動物器官啥的,看著血淋淋惡心到爆的恐怖片,津津有味地吃早餐。
無論是哪個正常人進來看到這一幕都要被嚇個半死,在心裏罵他們一聲大變態然後扭頭奪路而逃。
很快,早飯搞定了。
南喬站起身,表情很平板地道:“我出去散步背書消食了,葉教授再見。”
“麻煩下次不要給我帶這麼酸的麵,南喬同學。待會兒課堂上見了。”葉重闌也很淡定地說。那碗麵真心酸得不可◤
這時見門打開,幾個人都停下了手上動作,看向門口。
南染和南喬走進來,靠牆的在長條沙發上坐下。
這邊坐著搖骰子聊天和唱歌的都是女孩子,一個成熟,一個瘋狂,一個安靜,一個冷豔,個個的樣貌身材氣質都很出眾。如同那邊的男人一樣。
南冽說了句話就繼續玩自己的了。
南喬和南染在這邊看她們玩骰子玩的高興,輸了的也很幹淨利落,一句廢話都不說,直接端起玻璃杯整杯紅酒灌下去。
一邊角落裏那個穿著黑色緊身T恤牛仔褲唱歌自娛自樂的那個女孩子就很有些囧了。她唱的每一句都不在調子上就算了。明明屏幕上和點唱機上都有顯示歌詞,她還是自顧自地進行改編,嘶吼著那些經過她加工的歌詞唱的那叫一個興致高昂。
幸好聲音並不大。
其他人似乎見怪不怪,不止沒有往那邊多看一眼,甚至能做到充耳不聞,各自玩各自的,依然玩得高興。
南染偷偷撞了撞南喬的肩膀,小小聲地說:“那個……”眼睛餘光示意那邊依然拿著話筒嘶吼的姑娘。
南喬咳了一聲,很淡定地說,“沒事。當做沒聽到就行。”
“可是……”
南染剛要說話,旁邊玩骰子的三個女孩兒就說道,“哎,你們兩個,南染南喬是吧?既然過來了,就不要坐在那邊說悄悄話嘛,過來一起玩?”
“玩什麼?你們還沒告訴我們你們分別叫什麼名字呢!”南染還是很有誠意地想要交到好朋友的。
“我叫安婭。”那個留著中分長發,瓜子臉,看上去成熟冷靜的女孩子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骰子?或者來真心話大冒險?”
另外一個紮著高高馬尾頭發全部梳上去露出光潔額頭,麵容精致氣質冷豔的女孩子也抽空掃了她們一眼,“我是簡嬰。”她介紹了一句,又看向旁邊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專心搖骰子的女孩子,“她是文真真。”
南染搖了搖頭,老老實實地說:“我不會玩骰子,真心話大冒險也不會。”
換了安婭搖骰子,簡嬰了然一笑,說道:“你們還在讀大學?不經常出來玩的是吧?”
南染點了點頭。
“你是南冽的妹妹?”安婭又抽空瞄了她一眼。
“嗯嗯,是啊。”她笑眯眯的,“你們呢?為什麼你們都認識我大哥,我卻不認識你們?”
“因為以前南冽把你保護得很好,從來不帶你來我們一群裏,生怕小綿羊進了狼群被吃掉或者被帶得也進化成狼了。”安婭又說道。“我哥叫安諾,跟你大哥認識很久啦。”
“大哥老是那麼霸道,唉。”南染很滄桑地歎了口氣。
很明顯,南染故作老成的樣子逗笑了安婭,她心情好起來,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你一句我一句地跟南染聊了起來。
南喬看她們聊得開心,探身去拿果盤裏切好的水果吃。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