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咱們也見過了,長得很玲瓏可*很迷人,跟她可不是一個樣兒。方奇你說是不是?”
旁邊那人伸了伸手卻又縮回去,欲言,又止,最後索性閉緊了嘴巴。
“那這個是哪兒來的呢?南家那些親朋好友家,好像沒有一個這樣的大小姐吧?”那人表情更加不懷好意了,簡直像個小流氓似的。
“你還沒喝酒就醉了?”
“嘿嘿,也許,也許!說不定是被美人的香氣迷醉了呢?”
南喬向上踏了一階,居高臨下地說道:“你最好自重。”
“自重?嗬嗬,我劉大少要你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來提醒什麼自重?你知道自重是什麼東西嗎?我看你倒是很不自重,多少錢啊?”說出的話越來越不幹不淨,臉上笑容也非常惡心,他還朝著南喬伸出手去。
南喬後退一步,冷笑了一聲,“你最多二百五一晚,不可能更多。”
那人還不知死活地繼續嬉皮笑臉:“是是是,你要不要……”
原來跟他一起的那個方奇這時已經快要躲到樓下避禍了,此時站在下麵仰望著上麵兩個人的動靜,見到那家夥又要說更過分的話,那個女孩子明顯表情不對。
他焦急地剛要提醒,就已經晚了。
隻見南喬站在距離那個小流氓三個台階的位置,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出去,正中那人的腰:“我看你急需進醫院精神科檢查一下腦子!”
小混混似乎完全沒料到南喬會有這個膽子直接跟男人動手,咕嚕咕嚕大叫著滾下去到樓梯中間被方奇擋住。他一邊叫痛一邊不幹不淨地罵著抬起頭。
可惜樓梯上鋪了厚厚的長毛地毯,他摔得不算很重,還能繼續出言不遜。
既然已經打了,幹脆把他揍到不能發出噪音騷擾到別人算完。南喬放下裙子冷著臉,就要下去再給他補上幾下。
南賦突然在二樓樓梯盡頭出現:“怎麼回事?這裏在吵什麼?”他一眼看到南喬,“喬喬?”又看到下麵正被扶著爬起來,罵罵咧咧的年輕男人。
南喬回身,麵不改色地道:“我在教訓膽敢來我們家搗亂的人。”
那個勉強站直身體的男人抽著冷氣破口大罵道:“你眼瞎了?我是南家的親戚!我是南冽的表弟!誰搗亂?!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等著去吃牢飯吧你!我告訴你……”
南喬對著南賦聳了聳肩。
“南賦,我可是你表哥,這女的是誰?我不過隨口說幾句話,她居然敢動手打人,在南家動手打人,在南染的生日宴會上鬧事,要不要叫南冽下來?!你看看你看看,她是什麼玩意……”
“他的確算是我們家親戚。”南賦歉然對南喬說了一句,旋即冷了臉色,正要去警告那男人幾句。
卻見他們兩個的背後又冒出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來,眼神明明有著讓人從心底發寒的冷冽,唇畔卻是笑吟吟的,“這裏好熱鬧。”他狀似驚訝地看了看上麵的南喬,又看了看麵前兩個人,“居然有這樣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小流氓調♪戲漂亮女孩子?”
不等南喬和南賦說話,那個“劉大少”似乎還沒有能搞清狀況,大罵了一聲就轉過身來要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
他的身體才轉過來一半,葉重闌已經抬起右手,輕輕鬆鬆地朝著他一劃而過。
“嗷——!”那家夥頓時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跟他一起扶著他的方奇也急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他站得這麼近,卻完全沒看清楚那笑得很可怕的男人到底動了什麼手腳,劉鑫就已經慘叫了起來。
南賦歎了口氣,對南喬快速說道:“喬喬你認識他吧?”他眼神示意下麵的葉重闌,“你先陪著葉重闌先生聊一會兒。我去把這兩個人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