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什麼樣子?快快快。”胖嬸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情急之下直接將她厚實的大巴掌啪地一聲拍在了葉重闌的背上。
她的手勁可一點不小,葉重闌吸了口氣,“胖嬸……”
“叫什麼叫?我今天中午可不準備你的午飯了啊,你趕緊拿著東西出門去。你說為了你追個女朋友,我容易嗎我……唉,你還這樣跟算盤珠子一樣,撥一下動一下,這樣還想抱到媳婦兒,那不得猴年馬月了啊!我先出去了,你趕緊換衣服啊。”
胖嬸說完也不等葉重闌回答,就雷厲風行地小跑著出去了。
就跟她神兵天降地到來一樣。
葉重闌望著關上的房門歎了口氣,站起身,他想了想之後,換了衣服。將胖嬸準備的一大堆東西裝進環保袋裏,在她眉開眼笑的歡送之下出了門。
隻是開著車走在路上的時候,他幾次掃過扔在副駕座位上的那堆東西,想了想之後,將車子換了一個方向,向著叔爺爺葉光那邊去了。
他是個頑固的小老頭兒,不到大年三十那一天,任由所有親戚親自登門說破了嘴皮子,他也是絕對不會提前一天到誰家去的。
所以即使已經距離新年很近,他還是一個人在家裏。
他要直接約南喬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南家的其他人應該也不歡迎他。葉重闌原是想著給南染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想辦法把南喬叫出來的。
想了想之後,他決定先到葉光那邊去看看他,親自動手做個東西給她——雖然她大多數總是拒絕,他自己的住處,還有家裏的臥室裏,不知不覺已經放著許多未能送出的大大小小的禮物。
看著那些東西,他偶爾也會難免心中有一種微微刺痛的感覺,但到底舍不得真的拿去丟掉。於是就繼續放著,繼續偶爾刺痛他的眼,猶如毫針一般在毫無防備時刺一下他的心。
南喬……
車子很快到了葉光的院子外。
接近年關,一般信中醫的人都會有一些忌諱,不喜歡在年底或者新年時看醫生吃藥,覺得那樣會在新的一年裏,一年到頭都很晦氣,不吉利。
所以基本上過了小年之後,葉光這邊就已經很是冷清了,基本再沒有病人上門。
這種情況一般會維持到元宵過後才緩慢地逐漸恢複。
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也才更加不明白他們這位長輩到底在固執什麼——明明已經沒有病人了,他們甚至還跟他商量著說,會花高薪請個人過來幫忙給他看著院子。葉光說不答應就是不答應,怎麼也不肯去他們家裏。
寧願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空蕩蕩的院子裏,不嫌孤清。
他太固執,年齡又大了,沒辦法,大家隻得盡量抽時間多過來看看他陪陪他。
葉重闌過來也是這個原因。
停好車,進了院子見到人之後,他先將給叔爺爺的東西遞到他手上,“叔爺爺你這兩天都在忙什麼?”
“忙著看我炮製過的藥,效果怎麼樣,想法子更好地儲存它們。怎麼?這你也有興趣?”白胡子白眉毛外表看上去無比和藹可親的葉光態度一點也不和藹可親。
“那倒沒有。”葉重闌想了想,“叔爺爺這裏有做香囊的那幾樣中藥吧?我想……”
“哦?”聞言叔爺爺立即嘿嘿笑了幾聲,“讓我猜一猜,一定又是為了我那個穎慧的小徒弟吧?”
見葉重闌無言地撇開臉,默認。他更是得意洋洋,好像被追的那個人是他一樣,“哈哈哈哈哈!不就是石菖蒲、丁香、冰片那些藥物,都是常用的藥,我這兒當然有,你跟我來吧。”
那些藥是要成粉才能裝在錦囊裏做成香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