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女兒呢?”
“你什麼意思?”
“不管怎樣,我都要經過長老堂,不是嗎?你希望我到時說什麼?事實?還是故事?”
“你威脅我?”
“一如你剛才所為,不是嗎?”
泰猶豫了,說出夜月這個詞,其實他並沒有夏洛所想的,是在威脅夏洛,他隻是看不慣夏洛太過張揚的嘴臉,習慣性的打擊而已。而夏洛挑明了說的話,讓他不得不思考起來,長老堂那邊,要怎麼交代,該怎麼交代。
“條件?”
“按照事實,隻能追究我的責任,不牽連任何無關人士。”
事實?事實證明那個所謂的圖比小隊以及夜月家的人,都是相關人士,這帳可得好好算算了!泰目露凶光,殺氣騰騰。
夏洛怎會不知道自己父親此刻的想法,可是礙於在場還有其他人,她又不能完全挑明了和自己父親對峙,這是她唯一的籌碼了,她不抓住的話,她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銀狼護短,但也不至於黑白不分,你不找我,隻是對自己所見所聞不敢置信,需要時間消化,順帶等我回來解釋,不是嗎?牽連無辜,這就是你所能想到的發泄傷痛和憤怒的方式嗎?就是你這一族之長該做的嗎?”
“哼!我承認,我以前真的小看了你的聰明才智,不用激我,我該怎麼做,要怎麼做,那不是你能管的。你有七天的時間來想想你要做什麼,該做什麼,能做什麼,七天後,你就將移交長老堂,而這七天裏,每日兩次,不論你清醒與否,都要家法伺候,現在,是今天的第一次,你慢慢反省自己的罪錯吧!”
泰說完後,不給夏洛任何刺探他的機會,將夏洛交給了他帶來的那兩頭銀狼,就退出了禁閉室,而那兩頭銀狼很盡責的開始了自己的任務,以爪重擊夏洛的背部,各一百次。
第一天,夏洛吃了自製祛瘀固本的藥丸,順帶打坐入定,恢複了些許傷勢。總體說來,內傷無礙,背部經過治愈沒留下多少劃痕。
第二天,夏洛依舊吃了固本祛瘀的藥丸,順帶打坐入定,結果是內傷無礙,背部劃痕較第一天增加了一倍。
第三天,夏洛還是固本祛瘀,打坐入定,可是內傷無法完全治愈,背部血肉綻裂,治愈速度遠遠跟不上受創速度。
第四天,夏洛在受罰前咬了鬥氣增幅的藥丸,以鬥氣平衡受創部分所受的攻擊力,事後再吃固本祛瘀的藥丸,打坐入定,內傷沒有加重的跡象,背部外傷依舊增加。
第五天,夏洛除了鬥氣增幅,固本祛瘀,打坐入定外,還吃下了具有造血功能的藥丸,內傷可控,外傷程度再次加深。
第六天,夏洛除了鬥氣增幅,固本祛瘀,打坐入定,吃造血藥丸外,還喝了瓶恢複精神力的白色藥劑,內傷可控,外傷已經接近夏洛可承受的極限。
第七天,夏洛已經無法集中注意力控製鬥氣了,隻能在事後吞了陣痛效果的藥丸,然後喝下增強生命力的藥物,總算抱住一條小命,內髒無一不受創嚴重,外傷麼,整個背血肉模糊,已經分不清受創和完好的地方了。
總算撐到了泰再次出現在禁閉室內,夏洛撐住昏昏欲睡的腦袋,咬著牙,倔強的問道:“你的答案。”
泰看著眼前這個不斷給自己驚喜和驚嚇的人,內心充滿了矛盾,他有心要夏洛死,所以家法到後來已經不能算是家法了,以前不過就是人形的家仆用鐵棍抽個幾百下,就能讓夏洛暈死好幾天,可這七天,每日兩次,他那孱弱的女兒居然就這麼撐過來了。要是換族內同齡人,不論誰,絕對撐不過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