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無須多問,以後所有指揮聽從他的調配,”局長收起笑臉,滿臉嚴肅。
夏穎癟癟嘴,再無多言。卻見男子就如同沒看見她一般與她擦身而過,走到了會議室的圓形桌前,雙手撐著圓桌,唇角勾起陰鬱的笑容,“大家好,我叫張浩天,以後負責一切有關周楊的案子。”
“若是覺得我的名字太繞口了,你們也可以管我叫,”張浩天微眯著眸子,笑容越發陰冷,“熙。”
“熙?”夏穎眉宇一皺,不禁重複了一變,她抬眼怔怔的盯著熙,一股寒氣撲麵而來,涼氣瞬間滲透至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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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顏和周楊兩人在浴室激烈折騰後(如何折騰的咱們就省略掉哈,0.0河蟹,河蟹。),周楊拿著浴巾細心幫柳如顏擦幹淨身上的水漬,溫柔的把柳如顏抱到了床上,疲憊不堪的柳如顏輕閉著眸,懶懶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膚上滿是歡/愛後的痕跡。
周楊支著腦袋斜靠在床邊,注視著柳如顏,許久挪不開目光,即便是沉睡中的柳如顏還是依舊美麗迷人。
此刻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周楊趕緊拿起手機走出了臥室。
“老大,是我。”瘋子的聲音傳入周楊的耳裏。
“你讓我查王虎被殺的案子好像有點眉目了。”
“說來聽聽,”周楊斜靠在回廊邊,專注的聽著。
“我查出王虎死前有一個人特別的人曾初入過他的別墅,那人就是郝芳芳。”
聽到郝芳芳的名字不禁讓周楊眉頭一皺,郝芳芳與王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人,可是這她為何都在王虎死前去找過王虎,⊥
“你猜你一定有什麼把柄落在王虎手上,”周楊斜靠在老板椅上,占據了郝芳芳的位置,狼眸眯起,“不管你為何找他,反正我和你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嗬,”郝芳芳輕哼了一聲,魅惑的眸子輕笑著,把酒杯遞到周楊麵前,見周楊遲遲不接,郝芳芳笑著說。
“怎麼,是怕在杯子上留下指紋,還是怕我在酒裏下了藥?”郝芳芳紅唇微啟,眼神調笑的看著周楊,她知道周楊生性多疑,斷不會喝她倒的紅酒。
“是把酒後誤事,”周楊站起身子,雙手放進風衣口袋,郝芳芳很聰明猜到了她的疑慮,郝芳芳是敵是友目前還無從得知,但她可以肯定王虎並不是郝芳芳所殺。
“你就這麼走了,”郝芳芳見周楊轉身準備離開,紅唇微抿。
“既然不是你,我就得自己再去找線索。”周楊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
“為什麼不問我?”郝芳芳笑著靠近周楊,手臂輕捏著周楊的肩膀,何其曖昧。
“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說我拿槍逼著你,你也不會告訴我。”周楊挑起郝芳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漠然的說道。
“查查張博吧,是他約我去的,我到了王虎家他已經死了,”郝芳芳雙手抱懷,麵色自然。
“張博?”周楊挑著眉看著郝芳芳。她也曾懷疑過是張博幹的,隻是張博雖陰險狡詐可也沒到敢殺人的地步。
“張博手裏有我出道前在娛樂城與老板陪酒的照片,”郝芳芳微抿了口紅酒淡淡的說道,“說是讓我陪王虎一晚就還給我。”
“所以你就去赴約了?結果發現王虎已經死了,”周楊輕笑了一聲,悠悠的說道,“沒想到精於算計的郝芳芳也有被人擺了一道的時候。”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郝芳芳挑著眉,冷冷的目送著周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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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楊一出星域,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猶豫片刻,她終於接起。
“喂。”
“喂,老大,是我啊,”石頭的聲音從電話那端焦急的傳出。讓周楊一驚,石頭是周楊放在警察局裏的線人,這兩年裏周楊不允許他私自與自己聯係,兩人接觸都是要經過精密的安排之後才見麵,她很保護石頭,因為石頭是她唯一的王牌,非不到關鍵時刻她是不會動用的。
“石頭,你知道我的電話很有可能被監聽嗎,你這樣貿然給我打電話很危險,”周楊皺緊眉頭,往橋車走去。
“老大,張博今早死了,凶器是把尖刀,直插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