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住在酒店裏,窗外燈火闌珊,一切仿佛夢幻般的不真實,總是躲進天易溫暖的懷裏,一夜到天明,我隻放縱我的心與激情,這樣的時光竟與蜜月無異。

巴黎聖母院讓我想起了雨果筆中的故事,純潔善良的愛斯梅拉達、陰險刻毒的克洛德、放蕩無情的弗比斯……然而,讓我記憶深刻的人物還是聖母院的敲鍾人——卡西莫多。

“易,做我的敲鍾人吧。”夜裏枕著天易的手臂,我喃喃低語。他不語,隻含情望我,再吻向我的頸間,直到我癱軟在他的身下……

從凡爾賽宮出來,再到協和廣場和香榭麗舍大街。巴黎的美粘染了一種古典的神秘感,隻令人流連忘返。

下雪了,一片片雪花傾落在身上,用手掌接住,一滴水轉眼在掌心凝聚。人頑皮的在雪地裏翻滾,再堆了兩個可愛的小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天易,女的是我。

兩個雪人望著我們微笑,我們望著他們燦然,原來生命不止是心的跳動,隻要有愛,雪人也是極致。

巴黎是我的夢幻之城,在這裏的每一個瞬間都是我與天易最美的想往,如果人生可以永遠如夢,那該多好。

再見了,美麗的巴黎,當我登上飛機的舷梯,雙手合十,輕輕許願,我希翼我與天易的未來將與這裏一樣的美好。

隻要我們真誠對待生活,這世界就會充滿溫馨與愛吧。

然而我不知道這巴黎之行卻是天易的刻意安排,回國後他便……,隻留我與曉凡在湖新大廈孤獨而居……

巴黎之行仿佛是一場夢,給了我最美的回憶。

回到湖新,我又成了居家度日的小女人。我會為一鬥米、一斤肉而精打細算,親自下廚煮飯成了我的功課,卻甘之如飴。隻是,我想念凱文,渴望把他抱在懷裏的那種柔柔的觸感。

轉眼過了兩天,不僅沒有凱文的消息,甚至連天易的消息也沒有了。我開始發覺似乎是有什麼不對了。

打電話,關機……

打電話,還是關機……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門鈴響了,滿懷期待的去開門,真好,是凱文。

“凱文,怎麼是叔叔送你回來?”等到屋子裏隻剩下我與他時,我奇怪的問道。

“媽媽,是爸爸讓他送我回來的喲。”媽媽?他居然叫我媽媽了。這聲音宛如天簌,我的開心寫滿臉上。

“那爸爸呢?”我詫異問道。

“爸爸走了,爸爸說,你是我的親媽媽,蔓萱阿姨也是我的親媽媽,所以我要叫你媽媽嘍。”凱文一臉的無害。

“爸爸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接你?”打不通他的手機,此刻孩子的話語是聯係我與他之間的紐帶。

“沒有,爸爸說讓我與媽媽一起住,一起生活,等過些日子他就會來接我們了。”凱文一本正經滿臉嚴肅的說。

“什麼?你什麼時候見到爸爸的?”我急切而問。

“剛剛啊,爸爸在樓下把我交給叔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