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爺府的千金在招親,所以堵住了去路。”
“原來這樣。”光聽到相爺府三個字就讓人頭疼,現在還被擋去了去路,不知會堵多久,齊夕漓掀開布簾,走出馬車來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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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宿命般… …
倏地——
不知什麼東西飛過來,齊夕漓沒回過神來,隻覺頭部好像被什麼砸了一下,握著折扇的玉手輕撫額頭,微微吃疼。禍從天降,看來今天不宜出行,低頭一看,隻見一隻漂亮的彩球躺在地麵,她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撿起繡球,命小廝將繡球交還給相國府。當左相和談夫人見到雙手抱著繡球的小廝,大驚失色,不會那麼慘吧?
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招親之前已說明無論貴賤,隻要三十歲以下未婚男子搶得花球,就是左相府的東床快婿。
“相爺你誤會了,這繡球是我家主子叫我交還給貴府的。”
“你家主子?”談向南似乎明白了什麼,皺著的眉忽然又展開,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家主子現在在哪裏?”
“就在下麵等著。”
談丞相和夫人等一行人來到彩樓下麵,向著裝飾華麗的馬車走去,隻見一個身穿淡黃錦袍的少年站在那裏,衣飾華美,透露著他非富即貴的身份。
少年回過頭,唇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地嫣然。左相和夫人大吃一驚,這不是他的死對頭,平南王府的齊夕漓嗎?
“主子,相爺他們說要見你。”小廝謙恭地回到少年身邊,繡球早已交還到左相手中。
看到左相驚訝錯愕的表情,齊夕漓眼裏依舊波瀾不驚,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這不算數!”左相怒氣衝衝,仿佛隻要見到齊夕漓胸腔內自然有一股怨火,即將噴湧。“齊夕漓,你也算大膽,身為皇上的人竟還來爭奪小女的繡球,你到底有何居心?”
齊夕漓不屑一顧,冷冷一笑,說:“丞相大人你似乎有所誤會,在下也不過是剛好路過,被令千金那些愛慕者擋去了去路才會在此滯留。繡球是自己飛過來的,
3、姻緣錯 ...
我無心爭奪,現在不是叫人將繡球交還給你們手裏了嗎,你還想怎麼樣?”
“好,那就當做是一場誤會,我們回府。”
身在彩樓的談明箏揣著絲帕捂住胸口,惴惴不安,爹爹他們去見那個搶得繡球的人,不知道會是誰,會不會樣貌奇醜,又或是身患重病?
棹歌興衝衝地從外麵跑進來,倚在門口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樣、怎麼樣,是怎樣的人?”談明箏握住棹歌的手,焦急地問道。
“是… …是平南王的齊世子… …”
“什麼?”談明箏大喜過望,激動地握住棹歌的手,笑顏綻放。“真的嗎?真的是夕漓嗎?”
“但是,小姐,老爺說不算數,齊世子也說隻是誤會。”
談明箏一怔,心裏降至冰點,眼裏透露著無比的失落。“為什麼?”
“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著齊世子了,平南王府是老爺的死對頭,老爺斷然是不會允許你嫁給齊世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