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枚古樸的黑色玉佩。
“這是什麼?”陳瀟不由好奇的問道。
落雪微微一笑,道:“這枚黑色玉佩叫做墨靈,軒正浩先生應該知道其來曆。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幫陳先生你解決一個大難題。你回去問軒正浩先生,便一切可知了。”
陳瀟點點頭,道:“如此多謝了。”落雪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氣。之前我的手下多有得罪,該是我過意不去才是。”頓了頓,他又道:“我還沒有休息的地方,不知道可否和陳先生一起。我想明早和你一起去香港接收普魯士這個叛徒。另外,我也會在陳先生麵前處置這個叛徒,給陳先生您一個交代。”
陳瀟猶豫一瞬後,答應了落雪的要求。落雪肯定是敵非友,因為之前他派普魯士來殺自己。可是現在,陳瀟想多了解一下落雪,也許能得出什麼線索來。
不過利益麵前,又那裏有永恒的敵人。也許以後可以依仗落雪呢?陳瀟心中瞬間是如此的心念電轉。
世間最複雜的往往就是一個人性,也是最猜不透的。(。純文字)
落雪到底會是敵人還是朋友,陳瀟根本沒有一點的譜。不到最後,也永遠得不出這個結論。
落雪上了吉普車,這時候,陳瀟來開車已經不太合適。因為陳瀟也是大楚門的門主。
所以這時候,小傾主動承擔起了開車的重任。小傾以前是學過開車的,不過她並不喜歡開車。但這時候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滯礙。
單東陽坐在副駕駛上,陳瀟和落雪坐在後麵。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說不出的古怪。不算凝重,但彼此之間也沒什麼話好說。落雪則是自然而然的,神情很愉悅。
單東陽心中最是複雜,大氣運還沒正式降臨。這些怪物們一個比一個厲害,這可該如何是好。
眼下就好比一直以來大家都看著一片海麵,平靜無比,美麗無比。可是現在山洪海嘯來臨,這美麗平靜的海水底下,各種恐怖怪物,生物開始出來肆虐。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連鎮壓都不知從何而起。
陳瀟則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他也不跟落雪搭話。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陳瀟所下榻的酒店。
一眾人下車,入住酒店。
進入酒店後,陳瀟便對落雪道:“今日見了閣下,十分欣喜,若是不嫌棄,便與我同住一間吧?”
落雪看了陳瀟一眼,淡淡一笑,道:“那自然是好的。”
單東陽有些搞不懂陳瀟在想什麼,不過他是信任陳瀟的。
這一夜,單東陽自己開了房間去休息。小傾也另外開了房間。而落雪和陳瀟則進入本來訂好的房間。
服務員看落雪和陳瀟的神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覺得陳瀟帶著這麼一個美少年同住一間?咦,想想都覺得惡寒啊!這麼漂亮的少年,怎麼就去做了兔子呢?多可惜啊!
陳瀟所訂的房間自然是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他出門在外,也向來不會虧待自己。雖然他也可以在最惡劣的環境裏生存下來。
且不說這些,套房裏,水晶燈散發出柔和的華光。落雪便坐在了沙發上,他坐的很安靜。
陳瀟在酒櫃裏找到了一瓶飛天茅台酒,然後拿了兩個小酒杯來到落雪的麵前。
同時,陳瀟也在房間裏找到了一些老酒花生之類的下酒菜。他也帶了過來,坐在落雪的對麵。
落雪卻不倨傲,打開飛天茅台,給陳瀟和他的酒杯都滿上。
陳瀟舉杯道:“閣下是我所見之人中,首領之外,最為佩服的人。我敬閣下一杯!”
落雪微微一笑,道:“陳先生不必客氣,以陳先生的命格,隻怕將來不會在我和首領之下。”說完便也一飲而盡。
他倒是豪爽。陳瀟卻也隻當落雪這話是笑話了。首領和落雪都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那金字塔尖要站上去,時運,氣運,自身的實力都是缺一不可的。
不過眼下,陳瀟知道落雪是個有大神通的人。自己倒是可以向他討教一些。落雪的格局在這裏,一定也不好意思藏著掖著。
一般的高手都害怕別人學了自己的絕招,講究斬草除根,害怕報複。而到了真正的高度後,那一股豪氣便是,我就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告訴你,你依然不如我。
所以此刻,陳瀟便真心誠意道:“落雪先生,我一向自認自己還算是塊練武的料子。一切也很用心在去學去做。自認對人體的了解也算透徹。但在見識您的身手後,不由有些對自己所認知感到迷茫。難道力量真是無窮盡嗎?為什麼落雪先生您輕描淡寫的一招就可以將我最強氣勢的須彌印破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