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朗氣清,蒼山腳下,一片稀疏的林子中,隻見一間從未有過的茅草屋矗立在這裏,冉冉飄著炊煙。
二師父老神在在地,躺在門前的一張搖椅上,紙扇輕搖,不停地啃著一枚枚靈果,好不快活。
而司和就站在一旁,紮著馬步,麵對著一根五人合抱般粗細的樹木,伸著兩根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朝著樹木戳擊著,發出咚咚的響聲。
“二師父,您這武技怎麼連起來,這麼麻煩的啊?!”司和哭喪著臉,看著二師父,問道。
聞言,二師父將吃幹淨的果核,朝著司和腦袋上丟了過去,正巧砸中司和。
他搖了搖頭,氣惱地:“你以為是本武技就都是絕品?”
“你修煉的《逍遙遊身法》不,那本《憑風指法》根本就沒有任何根基!”
“倘若敵人修為比你高上幾個境界,你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所以從現在起,你就安心修煉吧。”
聽二師父這麼一,司和一臉沮喪地道:“那我要戳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二師父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道:“什麼時候把你麵前的樹戳斷,我就正式傳授你武技。”
“想當年,你師父我憑修境,就蕩平一個魔道宗門!”
“我一人一指,殺得那是昏黑地,血流成河!”
“直到你師傅我修為突破問境時,才將這種指伐編撰成武技!”
司和一邊聽著二師父講述者自己光輝的曆史,一邊隻好加大努力一遍又一遍戳著麵前的這根粗狀的樹木。
良久,太陽升到頭頂之時,司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捧著自己通紅腫脹的手指,一臉苦大仇深地敷著藥膏,不時看向自己的師傅。
“誒,徒弟,為師和你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呢?!”二師父不知從哪裏打來的一頭野豬,看著司和。
“徒弟,你看為師打來的野豬,中午就烤這野豬犒勞你!”
聞言,司和氣急敗壞地道:“您真是坑徒弟啊!我還信以為真地戳了半!”
“不要這麼嘛。這是我們一脈的優良傳統,我師傅當年也是這麼坑我的!嘿嘿。”
“等到你收徒的那一,不要忘記這麼有趣的事情啊。”二師父蹲在一旁,早已把野豬開膛破肚,處理幹淨,正準備架在火爐上。
司和看著火爐上肥美的野豬,便生不起氣來。
隻是暗下決心,等到自己收徒弟的那一,一定要將這樣的優良傳統傳遞下去!
就在師徒二人享用過一頓肥美的午飯之後,兩人便站在空地上傳授武技。
“這《十方指》雖是羽階中品,但是卻有可以根據修士的力量不斷進化,”
“所謂:十方!”
“乃是佛家泛指遍虛空,諸盡一切世界。”
“這種指法和你修煉的《憑風指法》,走的是兩條路線!”
“《憑風指法》是憑借外界靈氣,打進敵人體內,甚至可以將外界靈氣轉化形態!”
“但這《十方指》,卻是依靠修士自身的真元疊加,一重推一重!”
聽到這裏,司和抬手問道:“這是佛家武技嘛?”
“並非佛家武技,隻是這種指法施展起來太過凶狠霸道。”
“我年少無知因這門武技,也犯下無數殺戮,幸好悔悟及時,所以取了個佛家名號。”
到這裏二師父停頓了一下,他邁開步子,提起右手,隨手揮了出去
隻見一道微弱的真元朝著那根五人合抱的參大樹,飛奔而去
陡然打在樹幹之上,使得樹幹晃動不已,隨後又恢複原有樣子。
“沒什麼變化啊?師傅你是不是力氣用得了?”司和看著那根樹木一動不動,隻見二師父微微一笑,依舊看著那根樹木。
砰、砰、砰
陡然一聲巨響,隻見那根樹木被真元打中的地方,赫然露出一個圓形的缺口
此外,整棵樹的內心也全被這道雜勃的真元,攪亂得四分五裂,如同木屑般在缺口處,四溢流淌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司和不由得大為震驚,他跑過去,看了看樹木的缺口
整齊、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