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種想法,溫玉琪安靜的坐著。
“溫小姐怎麼一個人坐這裏?”
“不關你事。”溫玉琪出聲冷淡,臉上分明就是寫著生人勿近。
“嗬,來我的宴會當然和我有關。”
溫玉琪不想理秦宇,看他的樣子就是站在霍添越那一邊的,意味著他和霍添越都覬覦著東源的經營權。
“不好意思,有事先離開了。”溫玉琪放下手中的酒杯,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出了酒店,溫玉琪感覺到涼意,本來暈乎乎的頭清醒了不少。
景嵐見溫玉琪出來,立馬上前詢問情況,而溫玉琪卻什麼也不想說,徑直上了車。
見她這個樣子,景嵐主動攬下了司機的職務,而溫玉琪則坐著養神。
頭腦裏不斷閃過霍添越和秦宇的臉,溫玉琪的頭更加疼了,東源現在越來越危險了。
宴會結束,霍添越和秦宇並沒有著急離開,霍添越是如此聰明的人,現在秦宇掌握著吳氏的大全,他也有能力和自己競爭東源的經營權,如果他不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得想辦法除了他。
秦宇也是聰明人,直到霍添越的顧及,便解釋,“是你救了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以後,我還是會幫你做事,至於東源的經營權,我也一定會幫你拿到。”
聽了這話,霍添越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回到家的溫玉琪,身心疲憊,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撐不下去了,這個時候,她也想要有個依靠,可誰也不能幫她。
洗了澡,溫玉琪睡在床上,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還是什麼,她很快就睡著了。
而她又做夢了。
夢裏,她和他有兩個可愛的小孩,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這個夢是那麼的美好,以至於,溫玉琪再也不想醒來。
“阿宇啊,以後這裏就是你辦公的地方了。”秦宇的父親吳景民臉上慈祥的笑容,目光裏閃爍著的是一種期望。
除了期望,還可以看到他那不可言說的欣喜,他心心念念的失蹤了那麼久的兒子,如今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表麵上雖然表現的不怎麼明顯,但是心裏是甜的,甜得好似蜂蜜。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秦宇的厚實的肩膀。
秦宇沒有回答,事實上,他是在打量著,這個曾經父親半輩子工作過的地方,依舊簡潔、精致,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氣息。
大概是**的氣息,又或是高傲的氣息。
“爸,謝謝你,我以後會好好努力,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秦宇激動地語氣中,透露著一種躍躍欲試。
“好,爸也相信你。”聽到秦宇胸有成竹地回答,吳景民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宣布秦宇為公司的合法繼承人,第一,是因為自己為事業操了一輩子的心,他想好好地歇一歇,第二,秦宇作為他的兒子,從來沒給自己惹上過什麼麻煩,而且實力還不錯。
雖然經驗不足,但是經驗什麼的都是其次,隻要秦宇他有信心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吳景民就能讓他坐穩這個位子。
等到吳景民走後,透過大的過分的落地窗,秦宇在一百二十層樓高的地方,俯視著整個城市。
串流不息的車,流渺小的如同螞蟻,整座城市裏,高矮不定的樓層,仿佛這一刻都被他踩在了腳下一般。
他的征服欲和好勝心,瞬間膨脹起來,非但沒被自己現在的權勢所滿足,反而心裏囚禁的猛獸,好像被激發了出來。
你等著吧,父親,我一定做出成績給你看,甚至我還要做得比你更好。
秦宇心裏想,嘴角浮現一抹邪魅的笑。
若是有人看見了,保準會被嚇一跳,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吸血鬼麵對眼前成堆的屍體還不滿足奢求更多的鮮血。
沒過幾天,秦宇就召開了一次會議,主題是關於公司的前景和展望。
秦宇走進會議室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個個鞠著躬,即使這些人中,有一些不得不說是這個公司元老級別的人物。
大概的總結和了解了一下公司的現狀之後,秦宇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說了那麼多,總結起來不過就幾個字,還!不!錯!
他本來以前對父親公司的事務和狀況還算熟悉,因為作為那個人的得力心腹,他多少都會懂一些東西的。
如今他好不容易曆經千辛萬苦回到這裏,竟發現公司的一切並無什麼變動,不禁有些厭煩。
“好,接下來,我們來討論一下對公司的展望,大家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盡管說,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