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添越說道:“剛才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猜到了你要找我說的事情,隻是剛才有客戶在,所以不能接電話,解決了那邊的問題,我就馬上趕過來了。”
秦宇遞給他一支煙,走近看時,霍添越發現秦宇十分狼狽,好像身上還有傷痕,料想剛才必定是驚心動魄了。
便笑道:“你倒也命大。”
秦宇笑了一聲,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這算什麼,隻是那個葉毅實在是可惡的狠,所以跟你商量商量,怎麼辦?”
霍添越思索了一下,說道:“我現在心裏有了一個主意,隻是不知道能不能辦成了。”
秦宇笑道:“你隻管說。”
霍添越卻笑而不語,買起了關子:“今天太晚了,不是說得時候,等到明天,你到郊區的茶莊去找我。”
秦宇心裏疑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但無法隻好答應,說道:“什麼茶莊,怎麼我不知道。”
霍添越卻笑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霍添越也沒有久留就走了,秦宇因為擔心那個事情,也是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也顧不得什麼,就匆忙梳洗,也不等他的司機,就自己驅車往郊區趕。
誰知這裏倒有好幾個茶莊,也不知道這個霍添越說的是那個。
現在大約是淩晨5點鍾,太陽還沒有升起來,不過已經在東方露出羞紅的臉龐,道路兩邊的樹倒是顯得很好看,個個挺拔。不過秦宇顯然也無心看風景了。
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貌似就是霍添越說的那個茶莊,秦宇朝窗外看著,冷笑道:“這個霍添越,不管什麼地方,說了就是了,非得搞的跟什麼似的。”
秦宇也有些煩躁,但是怕遇見霍添越,也不敢抱怨什麼。
走進去一看,茶莊倒是不錯,隻是他來的太早了,這裏還沒有什麼人。
他來了半日,這裏卻也沒有一個人引他往裏麵走。秦宇正要高聲叫人,卻見一個老頭子也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
這老頭也不等秦宇說話,就說道:“先生可是叫秦宇嗎?”
秦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邊說:“是”。
那老頭便示意秦宇往裏邊走。
秦宇跟著這老頭走到裏邊,原來這茶莊裏麵還有很大的地方,秦宇暗暗稱奇:這個茶莊外麵看著不起眼,裏麵卻別有洞天,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啊。
走了沒多久,就上了走廊,沿途一些花草異香撲鼻,秦宇隻覺得鼻子發癢,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花?”老頭卻不理他,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故意不答話。
秦宇覺得有些尷尬,畢竟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不過他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很快走到一個樓梯處。
木製的樓梯走上去咯吱咯吱響,倒是別有一番趣味。這時候老頭說話了:“茶莊在頂樓,你要耐心些。”
秦宇心裏暗暗叫苦:“我不耐心有什麼辦法嗎?”
當他們走到了第十層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老頭引著秦宇走到裏麵,隻見霍添越就在那裏坐著。
隻見霍添越一個人坐在那裏,隻是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隻是閉目養神。秦宇就叫了一聲:“霍董。霍老板,我來了。”
霍添越這才睜開眼睛,笑道:“我等了你很久了,來的也太晚了。”秦宇解釋道:“你看這天還沒亮呢,我哪知道您來得這麼早呢。”
霍添越笑了笑,說道:“說說你昨天的事吧,怎麼讓那個貪官給跑了。”
秦宇見問他,便把葉毅的事情一五一十詳細的跟他說了。
霍添越的表情也凝重起來了,說道:“溫蘭琪那幫人不除,我們永遠也別指望安心了,得想個辦法才好啊。”
秦宇附和道:“您說得簡單啊,這麼大早讓我來,又是這麼個秘密的地方,我們可得好好想個辦法才是啊。”
霍添越卻不說話了,隻是閉目思索,卻毫無頭緒。
秦宇見他這樣,也不敢打擾,隻在一邊坐著。
就這麼沉默了一會,霍添越倒了一碗茶,遞給秦宇,說道:“你也辛苦了,這麼早就大老遠的往這裏趕,先喝碗茶。”
秦宇見他一點也不著急,他反倒有些急了,接過那碗茶,說道:“哎呦,我的霍董啊,這都火燒眉毛了,喝什麼茶啊!”
說著把那碗茶又放到了桌子上。
也許是近來他在高位慣了,所以對於霍添越,他的態度似乎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