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唉!該怎麼說呢?”心亂如麻,我此刻也沒了主意,又見她衣著單薄,而地上如此冰涼,擔心她身體承受不住而感染風寒,因此我便起身走到她的麵前。
目光微帶驚慌地瞥了我一眼,雨婷心下很是不安,暗自猜測著,天呐,他這時要做什麼呢?或許是上天憐惜她,讓她得償所願,終於能得到他的接納了麼?
“咳呼,這地上分外冰涼,而姑娘你又穿得如此單薄,當心著涼呀,還是讓在下,嗯,扶著你到床上,那個安歇吧!”這話怎麼說,都覺得別扭,可真是難為死我啦!
雨婷聽言微微的點了點頭,而我這才俯身將她扶起,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嬌軀劇烈顫抖著,想必她心裏定然很是緊張吧!
但話又說回來,我的心裏又何曾不緊張呢,她的腰身細膩而柔軟,蓬鬆而單薄的絲織睡裙,裸露出大片雪白晶瑩的肌膚,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渾圓而聳立的玉女峰,皆能令我心神蕩漾,差點就把住不住了啊!
很是費勁的才將她扶到床上,而害羞的雨婷連忙扯著錦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退到床的裏麵坐著,將外麵大片的地方留給我,但我會上去嗎?
靜靜地坐在床沿上,我背對著她,心裏格外煩躁,但又不知道該作何解釋,為難呀!
屋內頓時陷入一陣死寂,獨留下兩人輕緩別異的呼吸聲,還有桌案上燭火的劈啪作響,氣氛壓抑得很呀!
雨婷最先打破這種沉寂,她微啟朱唇,問道:“夫君為何背對著妾身,是妾身相貌奇醜,不堪入目麼?”
“啊、這,哪有呀,姑娘你美若天仙,豈是在下這等凡夫俗子,能高攀的起的呢!”訕訕地笑了笑,麵對女孩就語無倫次,我還真是沒用至極呀!
雨婷自嘲似的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低沉,“美若天仙,嗬嗬,嗬嗬,像妾身這樣出身風塵婢女,怎麼配得上美若天仙呢?夫君莫不是在嘲諷妾身麼?”
她言語裏蘊涵的那股淒涼意味,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姑娘莫要如此作踐自己,這樣做真的不值呀,而在下更沒有嘲諷姑娘的意思。姑娘你在在下的心裏,那是完美無瑕的,更是獨一無二的,在下所言決絕發自肺腑,還望姑娘慎思慎言呐!”
深深的呼了口氣,我的臉頰漲紅,繼續說道:“至於在下為何背對著姑娘,那也是有原因的。姑娘你嫵媚婀娜,猶比天仙,使得在下禁不住便心神蕩漾。而在下的定力尚淺,在下怕自己把持不住,鑄成大錯,因此才······才不敢麵對姑娘你的!”
此言聽得雨婷‘撲哧’一陣嬌笑,她那笑聲清脆悅耳,使得我羞愧不已,耷拉著的腦袋,險些撞到了床板上,臊得我那是無地自容呀!
嬌聲笑了一陣,雨婷眨巴著黑葡萄似的眼睛,賊賊的瞥了我一眼,我猛然隻覺一陣心驚肉跳,心下暗叫不妙,卻不知她已起了捉弄我的心思。
那邊雨婷輕輕地坐了起來,甩掉了裹著嬌軀錦被,進而又緩緩地將那睡裙,扯拉著褪到了胸部以下,袒露著上身的無限春光,雖然胸前還有抹胸遮羞,但那對顫巍巍而飽滿堅挺的玉女峰,隱隱約約的最是晃人眼目,讓人心馳神往啊!
雨婷挑逗似的朝我拋著媚眼,當我陷入呆滯的空當,她已合身向我撲來。得虧我及時回過神來,而且有反應迅速,順手扯住錦被,挺身裹住了撲麵而來的她。
但很不幸的,忽然腳下踩空,身體猛然前挺,因而失去重心,仰頭栽了過去,結果正好與雨婷抱了個滿懷,而且與她還嘴對嘴的吻了個瓷實呀!
頓時兩人腦海一片空白,便是這般靜靜的親吻著,這樣過了好久好久,我才首先回過神來,正要推開她時,卻被她緊緊摟住了,“別推開妾身,妾身好想躺在你的懷裏,好麼?”
我沒有反對算是默認讚同,隔著錦被輕輕的摟住她,心裏暗自歎道,好個嫵媚的妖精呀,差點就讓咱童身不保了啊!
雨婷靜靜地靠在我的懷裏,腮邊掛著淺淺的酒窩,夢囈般的言道:“嘻嘻,夫君的懷抱好溫暖啊!但就不知,奴家有福消受麼?想奴家三歲被人拐賣進青樓,在這煙花之地,轉眼已經度過了十二載,其中的辛酸苦累,又有誰能體會得到呢?而今朝有幸得君恩寵,心下甚是歡喜,但不求比翼雙飛共此生,隻希望能得君一朝歡喜芙蓉醉春夢!夫君你為何就不答應,這又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