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萱新研製的板藍根衝劑,確實有些問題。”
掌櫃從人群中走到大堂中央,看都沒看一眼任紫萱。
任紫萱看著掌櫃,真是沒想到有人居然可以如此的睜眼說瞎話。
“大家看,仁和堂的掌櫃都說話了,就是這個女的,最毒婦人心。”
林霄聽到掌櫃的都開口了,直接在大堂上鬧起來了。
越多的人議論,他就越高興,有的時候,謠言傳的多了,也就成了真。
任紫萱眼看著情況朝著她沒有預想到的方向發展,自己卻無能為力。這些人!她記住了!一定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報應!
“任紫萱是無辜的!”
張大媽的聲音突然響起。
“對,任紫萱是無辜的!”
張大媽身後是一群任家村的村民。他們都是前幾日來找任紫萱看過病的,他們很清楚,實際情況並不是林霄說的那樣。任紫萱對他們來說,是半個恩人,到了這種時候,他們有必要說出實情。
“大人,我們都是任家村的村民。前幾日任姑娘確實給我們喝了她新研製出來的板藍根藥劑,主要是讓大家提前應對傷風感冒的。實際上,效果也確實不錯,並沒有人像林嬸這樣。而且這個藥劑,她和她兒子都喝了,若是她有心害人,為什麼自己也要喝呢?”
縣太爺聽到這裏,大概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這些人,每次都玩栽贓陷害這一套,弄得自己大清早都沒睡好覺,就被吵起來審案子。他隻想趕緊審完案子再回去睡個回籠覺。
“既然這樣,那就再清楚不過了。本官宣判,任紫萱無罪釋放。林家母子和仁和堂掌櫃,先行壓到大牢,而後宣判結果。退堂!”
任紫萱洗刷了冤屈,激動的拉住張大媽和其他村民的手。
“真的是謝謝大家了,為了我的事還跑這麼遠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
“紫萱啊,你沒事就行了。前幾日還不是多虧了有你,不然我家那口子現在說不定都不在了。”
“是啊,要不是前幾日你幫我孩子看病,我孩子現在哪能活蹦亂跳的搗蛋呢,我還得謝謝你呢不是。”
張大媽將任紫萱拉到一邊,悄悄的問她,“你跟那位叫蕭毓的男子是什麼關係?”
任紫萱不知道張大媽什麼意思。按理說,張大媽應該沒見過蕭毓才對啊,怎麼會突然提起他?
“今天是他急急忙忙的到任家村來求我們幫忙的,說你在鎮上遇到了困難,希望大家可以幫你解圍。今天就是他派了好幾輛馬車將我們大家給拉過來的,不然我們也不可能出現在大堂之上給你作證的。”
原來,一切都是蕭毓在背後處理。好幾天都沒見到蕭毓了,真不知道他這幾日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那晚的事情不知道他有沒有想起。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任紫萱就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紫萱,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你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大媽陪你去醫館看看?”